邢夫人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陈安歌,“安姑娘,如果你见了我家老爷,是不是真的能确定我五年都没有身孕的原因?”

陈安歌有些无语,她又不是万能的,何况,有的夫妻都没有病症,但是得子晚啊。但是她只能是委婉的说,“邢夫人,如果我能见到你家老爷,也许能找到原因。但是也可能你们身体都没问题,只是时机不到而已。”

邢夫人显然有些失望,点了点头,随便应了一声,又开始打探知府夫人昨天夜里所生孩子的性别,陈安歌被问得烦了,偏偏不能得罪,只能说:“邢夫人,再过几日知府夫人的孩子满月之时,满月酒肯定是要摆的,更何况,无论知府夫人生的孩子是男是女,只要她的娘家不倒,她在夫家就不会被厌弃。”

邢夫人的意思陈安歌也能猜到一些,不过是想为自己的姐妹报仇罢了,只是,知府夫人的地位又岂是男孩女孩能决定的,就算这次是女儿,只要知府夫人做的漂亮,完全可以让知府的嫡子出生之前没有庶子出生。

邢夫人自然也明白陈安歌的意思,撇撇嘴,“是啊,谁让人家有个好娘家,就是做了什么丑事,也不会怎么样……”说罢又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安姑娘,改日我一定请你去府上给我家老爷诊一诊,到时,安姑娘可不要推脱啊。”

陈安歌连忙道:“一定一定。”将邢夫人送走,陈安歌也算松了一口气,想起邢夫人口中所谓的“丑事”,有些好奇,但好奇心容易招来祸患,陈安歌也就不再想了。可是此时的陈安歌不知道的是,自己不招惹祸患,偏偏有人祸水东引,还是将自己牵扯进去了。

回到医馆吗,沐晓月神神秘秘地拉过她,“大嫂,刚刚闫嫂子来过。”

陈安歌一头雾水,“晚晚来过?有什么事吗?”

沐晓月嘻嘻笑道:“大嫂,你还记得闫嫂子的表弟田瑞林吗?今天她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陈安歌这才想起,闫晚晴有意撮合她和田瑞林,只是当晚,她并没有细细打量那位晚晚的表弟,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还没有对知府家八卦事件感兴趣的多。“晚晚来说了什么?”虽然并不想如这世间女子早早嫁人,被锁在后宅不得自由,但是总不好拂了闫晚晴的一番好意,自己不喜欢这样,但是闫晚晴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才操劳此事,陈安歌倒是有些感谢自己头上挂着一个寡妇的头衔,如今自己医术已经有了小成,照顾自己和沐晓月温饱是没问题的。过些年,如果沐晓月能找到一位如意郎君,陈安歌真想跟萧神医夫妻二人一样游历四方,治病救人。

“闫嫂子说她表弟对大嫂很是满意呢。”沐晓月似乎很是高兴,陈安歌却有点无话可说,当日田瑞林到了之后,除了打招呼,自己基本上一句话都没说,这“满意”满意在了何处?田瑞林是仅仅看中了自己的样貌,还是看中了自己的医术,又或者是闫晚晴太过夸大自己的好处?陈安歌想着,抬手在沐晓月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小妮子高兴什么,莫不是不想跟着大嫂了,想把大嫂嫁出去,自己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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