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这位女子,跟仁和堂,又有什么关系么?”楚景云看许大夫对陈安歌很是维护呢,并没有听说许大夫最近又收了什么弟子啊?

“她是我故友的徒弟,所以,老夫也只是尽力照拂。”许大夫没有说故友是哪位故友,楚景云也没有再问。

楚景云得到了答案,许大夫达到了目的,也不再多留,起身告辞了,楚景云手中拿着那张图纸,看了一会儿,吩咐蔺月道:“蔺月,去查一查那位陈安歌,在我们离开之后,她又经历了什么,还有,她的师傅,到底是谁。”

蔺月应了一声“是”,楚景云又将图纸递给他,“去找几个好手艺的匠人,尽快将这图上的轮椅做出来,再有几个月堂姐就要生产了吧?堂姐生产之时,我想在宫中陪她。”

蔺月仍然答应了一声,然后说道:“公子,为什么今年您要陪娘娘生产呢?”

楚景云叹了一声,说道:“自从我不良于行,堂姐在宫中的日子也并没有多好,从前,她还算有个依仗之人,如今我前途尽毁,皇上对我的态度尚且不如从前,更何况是堂姐呢?她本来就是宫中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我不能振作,那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所以,在堂姐生产之前,务必将图纸上的轮椅,制作出来。”

蔺月那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说道:“公子是想给娘娘和未出生的孩子造势吧?也对,就应该让宫里那群人看看,我家公子就算腿伤受了伤,仍然是晋国楚世子,谁都越不过去。”蔺月的话很是有股赌气的味道,在楚景云身边,习惯了楚景云潇洒英勇,这些日子,他心里也是憋了一口气,如今倒是不吐不快。

楚景云没再接话,蔺月俯身行礼,走出去吩咐楚景云交代的事情。

屋内只剩下楚景云一人,安静的不得了,楚景云看着手中的书卷,竟然一点也没有记到心里去,不自觉的就像起陈安歌,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当时对于陈安歌的相貌只是一瞥而过,记忆中更深刻的,是她劝那个小姑娘时说的话,正是那番话,才让楚景云敢于正视自己的伤,并且不再颓废。

是,颓废。他想过就这样过一辈子,不再上战场,不再是晋国人人敬重的楚世子,也不再是京城少女们梦中的少年英豪。

他的父母,他的妻子,他的君主,他身边的人都对他失望了,那他还能靠什么支持下去?

可是,只有在皇宫内院的那位堂姐,仍然相信他,还是那个潇洒自由的楚景云。

这位堂姐,是宫中的蔺贵妃,蔺贵妃的娘家也是将门世家,只是渐渐地,蔺贵妃家中居然只剩了蔺贵妃一人,其余都已经埋骨沙场。说起来,楚景云在小时候,经常跟着蔺贵妃玩耍,只是后来蔺贵妃进宫之后,慢慢才来往地少了,但是蔺贵妃从来没有忘记过楚景云,每次过节都会给楚景云准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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