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夙也传音道:“他把我埋土里埋了两天。”

……

忘记了这大鸟乃是一只记仇的大鸟……

好吧,这回是无解了,其实从这里也可以看出离夙这厮两面三刀的性质,在弥尧山的时候恭恭敬敬唤掌门,出了山叫法就变成了姓一的瘪三……

实在是可恨啊可恨!

其实我很想提醒他人家掌门道号一念,但是人家不一定姓一啊,但是一想,我不告诉他也是帮他积德,于是就忍住了没说。

我们在下面无声交谈,长离就在上方看着,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但如今已被道破身份,再遮遮掩掩也毫无意义,于是我探出头试探着唤了声:“师兄”

长离的目光随之移过来,淡淡应了一声,顿了顿又道:“既是为除祟而来,便早些休息,莫再耽搁。”

我与离夙皆应了,便各自回房休息。

王八是不需要睡床的,我就随便在桌子上睡了一晚上,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等我起来被离夙抱出房门的时候,我那谪仙似的师兄已经坐在桌子前吃早饭。

我眼尖的看见早饭备了三份,于是赶紧催离夙过去,吃完早餐,昨日引我们来的那个带头的村民也过来恭恭敬敬的道:“各位仙长可是用好早饭了,不知这早饭做的还合口味吗?”

长离淡淡开口:“嗯,先说说此地有何异事?”

带头的村民自称郭老三,开始讲述此地异事。

原来此地名为不谷镇,镇民不多,但大家一直安居乐业,但是七日前,一直住在镇子东边的王木匠半夜里听见一女子呵呵呵呵的笑声,东头人口稀少,只有少数几个懒汉住这边,是万万不可能出现女子的声音的。

而且大半夜的笑声着实令人毛骨悚然,诡异至极,王木匠是一个惜命的人,于是缩被窝里愣是没敢出去。

一夜无事,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晚上院子外又出现了小孩子的嬉笑声,“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快出来玩啊……出来玩啊……来玩啊……玩啊……啊……”

言语魅惑,由于笑声着实诡异,搞得人无法入眠,王木匠辗转反侧,在心里默默念着道德经,想气球神灵的庇佑,突然,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那一夜,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王木匠醒来以后,双目呆滞无光,眼下青黑,嘴唇惨白,印堂黑气缭绕不去,是撞邪的症状。

镇民也不傻,去求了高人符纸烧尽以后溶到清水里,捏着王木匠的鼻子愣是给他灌了下去。

本以为这样此事就算揭过了,没想到,隔了几天,村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那王木匠撞邪之症似乎是好了,但自此就没见他笑过!

要知道,王木匠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家里世世代代为木匠,为人亲和爱笑,总是笑眯眯的,这样一个老是笑的人突然变得不笑了,甚至是阴森森的……众人都觉得有些恐怖

在众人还在恐惧中时,再没笑过的王木匠死了,据说那天,本来四十好几,并且五大三粗的王木匠穿了红衣,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胸口前赫然是几个血窟窿!

王木匠死后,镇子里怪事不断,一些人家里总是出现女子啼哭或者是孩童嬉闹的声音,不仅如此,有时候人的衣裳会莫名其妙变成血红色!

镇民也不傻,有了王木匠前车之鉴,半夜有怪异的声音时,没有人敢出去看个究竟,看见红衣服也是顺手就脱下烧掉,但是还是不断有人双目呆滞,再无笑容,,整日闷闷愁苦,最后诡异穿上红衣自捅心窝而死,镇民惶惶不可终日,最后没办法,所以才到弥尧山求助。

听完以后,长离皱着眉没开口,离夙也不说话,我就有些紧张的开口道:“听郭老三的描述,这东西极可能是虚耗。”

离夙道:“虚耗?”

我说道:“对,虚耗。”

虚耗是一种受尽极刑而死的恶鬼,浑身恶丑,样貌奇丑无比,而且这种恶鬼常年喜穿红衣,他有两只瘦骨伶仃的腿,一条腿穿鞋踩地,一只脚则盘起来挂在腰间,他手里摇着一把破铁扇,神色愁苦。

传说因为他常年愁苦,所以喜欢偷食人的快乐,这种恶鬼十分擅长模仿女子与小孩的声音吸引人,然后偷走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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