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钧直接把林可可送到医院做检查。

杜斯理做了一番检查后,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急切地开口道:“我看她有点发烧,给她抽个血检查一下吧。”

凌承钧听说要抽林可可的血检查,眼神暗了一下,开口拒绝道:“不用抽血了,她就是淋了点雨感冒了而已,给她开点感冒药就行。”

凌承钧顿了顿,忽然伸手抱起林可可说:“我想起家里还有感冒药,我回去给点药给她吃就行。”

“可是……”杜斯理不死心地劝说,可是凌承钧做出的决定一向都不容置疑。

凌承钧抱着林可可径直走向大门。凌承钧把林可可放在车上,掏出手机给柳牧之打了个电话。

“牧之,你现在马上给爷爷办转院手续,把爷爷转到玛丽医院来。”

凌承钧说完,不等柳牧之回答,就挂了电话,神情复杂地看了林可可一眼。

凌承钧把林可可直接抱回家,放到他那张超大的定制床上,本来就算不上高的林可可,睡在这张尺寸超大的床上,显得更娇小玲珑,惹人爱怜了。

凌承钧拨开林可可脸上的乱发,擦掉她脸上的残妆,露出那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之前磕伤的额头,没有了化妆品的遮掩,在雪白肌肤的显衬下,显得青紫狰狞。

凌承钧心疼地皱了下眉,拿出一管药膏轻轻地涂抹了上去。大概是药膏刺激得有痛,林可可昏迷中也下意识的一缩,嘴里轻吟了一声。

林可可的睡姿是那种蜷缩成一团,像胎儿在母体内常用的那种姿势,凌承钧学过心理学,知道这种姿势睡觉的人,都是缺乏安全感的。

凌承钧想到林可可的身世,心下怜惜,之前柳牧之在调查车祸的时候,就顺便把林可可也查了一遍,虽然不喜欢柳牧之的自作主张,但不能不承认,柳牧之的能力很强,而且很善于揣测人心。

如果这份心思用在正途上,倒是个难得的人才,希望他不要让自己失望。

林可可是个孤儿,她二十岁之前的生活很艰难,但也没什么特别的,改变是在二十岁那年。

她突然搬进了已故影后的故居,然后就变得有钱了,不但有钱交医药费了,而且还有钱买兰博基尼,凌承钧没有料到林可可居然就是之前跟他赛车还赢了他的那个胖妞

她公开亮相是在双生花的海选上,一个从来没演过戏的人,一试镜居然就走位娴熟,演技惊人。而且还会弹古琴,并且技巧纯熟。

这就很可疑了,因为林可可的教育履历显示,她既没有学过表演,也没有学过弹琴。表演可以说之前在片场打工的时候,观摩多了,就无师自通了。那弹琴呢?没有名师指点,也能无师自通吗?

而且更诡异的是,她还会品酒,没有一定底蕴,能经常喝到各国名酒,根本就不可能会品酒的,林可可的身上,疑点重重。

凌承钧有种直觉,林可可身上的一切变化,都和已故影后卓文萱有关,但资料并没有查到她们有任何的交集。

生前没有任何的交集,那死后呢?

凌承钧想到视频中那诡异的一幕,觉得自己这个荒唐的猜测,也许才是事情的真相。

凌承钧想起之前杜斯理明明说爷爷已经不行了,但后来突然又恢复了呼吸和心跳,连杜斯理都直呼是奇迹。

是爷爷自身真的出现了奇迹,还是别的原因导致的?

凌承钧想起今天杜斯理神情诡异地要求抽林可可的血来检查,凌承钧当时下意识地觉得不妥,拒绝了,现在想想也许是林可可的血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单是他这么想,可能连杜斯理也这么想。

凌承钧神情复杂地看了林可可一眼,不管如何,林可可救了他爷爷,又是让他心动的女人,他都会尽力护她周全的。他给柳牧之打了个电话,认命地给她扫起尾来。

半夜的时候,林可可发起了高烧,凌承钧喂林可可吃了点退烧药就在旁边守着,看她出了满身的大汗,又给她温柔地擦汗,凌承钧这辈子,连对他妈都没有那么好过。

后半夜凌承钧困极了,就在沙发上随意将就睡一下。

林可可醒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凌承钧躺在沙发上睡觉,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蜷缩在一张小小的沙发里,真的显得有几分可怜,也许是因为睡觉的姿势不舒服,他的眉头皱得紧紧地,清醒时略显冷峻的五官在睡眠中也显得柔和,纯净很像个孩子一般。

林可可赤着脚下床,走到沙发前蹲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想去摸一摸凌承钧那比女人还长的睫毛,嘴里还小声嘟囔着:“长得可真俊,难怪那么能招蜂引蝶了。”

说完还伸手戳一戳凌承钧的脸。

“摸够了吗?没摸够继续摸,不用客气。”凌承钧的声音懒懒地响起,话中带了几分调笑。

林可可闪电般地缩回手,望进了凌承钧那深邃的眼睛里,他的眼神充满了笑意。

林可可像做了坏事被抓包了一样,赶紧捂着脸跑了,跑得太急,还不小心撞了一下桌脚。

“小心!”凌承钧提醒得迟了,林可可疼得呲牙咧嘴的,一瘸一拐地向洗手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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