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的折磨一点点的侵蚀着她,令她溃不成军,她眼睛无神的看了祝南恒一眼,刀山火海,她都要自家的医生!

眼里的刚烈逐渐幻化成了痛苦!

符静曾经见过她没有及时得到医生的治疗的痛苦,不敢拿这位祖宗的性命来开玩笑,既然她自己同意跟祝南恒走,她也不好阻拦什么。

扶正她的身体时,担忧都写在了眼里,“你最近犯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宋知遥不可否认,以前一个月一次两次,最近两个月,每个星期都有两次,可能是真的活不到三十岁吧!

她晕晕乎乎的靠近了祝南恒的怀里,手一下子把他的衣服抓得紧紧的,此刻的感想就是,不管他什么目的,先找自家的医生再说。

祝南恒把她抱出了符静家里,车子在楼下等候,上车以后,他还让司机把空调给关了,还给她盖上了毛毯。

“是我的话惹到宋小姐不说服了吗?”祝南恒问道,他当时看到她身体明显的征住了,他幽深的眼眸里,隐藏着若有若无的凉意。

宋知遥靠在他身上,不说话,也不想说话!

看着她的小脸纠成了一团,他也不再问。

她沉默了一路,迷迷糊糊中知道他把她抱上楼,祝南恒吩咐管家把熬好的药给她拿上来,同时把宋家的医生叫过来。

宋家的医生叫慕玲,年纪在四十岁左右,她似乎习惯了宋知遥这种突发状况,脸上看不到一丝担忧。

医生一进来,祝南恒就走出了房间,宋知遥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虚弱的问道,“慕姨,你昨天抽我的血了吗?”

慕玲对她的问题没有感到丝毫的波澜起伏,神情平和的告诉她,“昨天抽血给你做了个检验,怎么了吗?”

“没事了。”那她看错了,不是祝南恒。

宋知遥喝下中药以后,迷糊的睡了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很虚弱,慕玲给她做了检查,管家把粥给她喝下,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黑夜,祝南恒刚好坐在她床头,她挣扎要起身,还没说话,就朝着他白色的衬衫上喷了一口鲜血,人再次昏在他的怀里。

祝南恒蹙眉,这身体再这么折腾下去,别说三十岁了,只怕今年都熬不过了。

慕玲走进来时,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如果是平时她会退出去,只是祝南恒身上的鲜血太过刺眼,宋知遥也不能这么靠在他身上。

“祝长官,你先出去吧,我来照顾知遥!”慕玲厚着脸皮上前说道。

“慕医生在宋家呆了十几年了吧,跟我说说宋小姐这是怎么病?”他将宋知遥放平,用毛巾给她擦了擦唇边残留的鲜血。

“寒疾。”慕萍说道。

“寒疾怎么会严重到这个地步,还是慕医生没有对症下药。”他冷冽的眼光投了过来,让慕玲浑身一颤。

“祝长官的意思是,我故意的吗?”慕玲在宋家确实呆了十几年了,想尽一切办法医治好宋知遥,她在十六岁以前的身体,调理得还不错,只是这两年越来越差。

“如果不是故意的,那便是无能!”

她从祝南恒的眼里看出了否定,甚至还带着鄙夷,有钱人都是这个样子,她活了四十年,这种眼色看过了,祝南恒对她还构不成伤害。

“祝长官,凭什么怀疑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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