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衣冠楚楚
减肥这件事有多难, 吃货最有心。
管住嘴和迈开腿之间非要再比较的话,管住嘴比迈开腿还要难。
所以让吃货减肥,大抵是减肥世界里最难的事了, 九里香于岑清伊言, 那就是最美味的珍馐。
吃货中的君子,努做到了动口不动手。
岑清伊自我克制的很辛苦, 但比起半点油腥都不让她粘,她还是选择“痛并快乐着”吧。
忍一忍,可以长久地舒服, 当然岑清伊心底最原始最本能的念头还是想标记江知意。
岑清伊也不知是不是标记一个人之后就会如此上瘾, 她也是标记江知意之后才开始意志失控的, 尤其是反向标记后……
最让岑清伊欣慰的,是江知意的腺体也苏醒了, 那说明这是双向的, 她不至于太羞耻。
江知意的自我控制能, 岑清伊有所了解的, 从那次在洗手间让江知意求她未果后,她就知道这个人能在腺体苏醒的情况下拒绝标记, 那是极为厉害的狠茬子。
江知意似乎也很享受此刻的愉悦,细碎的低哼声,听岑清伊耳朵都是苏的。
江知意平日里声音冷清, 可一旦到了床上, 就会变无比柔媚,反差的萌点格可爱。
所以岑清伊忍不住使坏, 小鱼儿到处钻,江知意怨念时也会拧她耳朵以示警告。
小鱼儿贪恋九里香的一汪水,所以哄着, 大姐姐不让,她就偷偷欺负,但也会适可止。
江知意到底忍辛不辛苦,岑清伊不知道,但是她努强忍。
九里香就像是矛盾的存在,美味到岑清伊爱不释口,但她不能贪吃,一旦过了某个界限,她的腺体就会苏醒。
所以岑清伊不不在强烈渴望和极度自控之间游走,腺体始终处于半苏醒的状态,彻底解决她和秦蓁的问题之,她不能越雷池一步。
像是一种试探,当次数多了,想要标记的念头会越发强烈,这也刺激腺体更加易感。
岑清伊不不舍弃美味,她拉开距离,“不早了,该睡了。”
“嗯。”江知意很享受,但岑清伊抽离,她也不苛求,“还要睡地上吗?”
岑清伊擦擦唇角边的蜜糖,趴在床边,问有点可怜巴巴,“我抱着子睡你旁边,行不行?”
“我刚刚说了,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江知意翻了个身,后颈的腺体散发着比耳垂上要浓郁多的九里香,岑清伊有些难以自控地靠近,深吸一口气,“我还是睡地上。”她其实更怕她会忍不住。
江知意也不反,拉过子盖住自己,岑清伊大眼瞪着,后来好不容易犯困打瞌睡。
后半夜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岑清伊寻着九里香迷迷糊糊地往江知意床上爬。
江知意睡眠浅,感觉到身后的人抱过来,她想翻身,岑清伊却抱住她蹭蹭后颈的腺体,深深地呼吸着。
江知意轻轻舒口气,抓住搭在她肩膀上的腕子,逮住指尖轻轻舀了一口,麝香味的一切都那么迷人。
岑清伊低哼一声,靠近九里香的源头,江知意也终于睡在麝香味的怀抱里,久违的好眠光顾她,江知意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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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岑清伊在床上醒来,更为可耻的是腺体苏醒了。
岑清伊连滚带爬下了床,一个冷水澡才让腺体恢复如初,天知道她洗澡时多害怕像之那样,腺体不能恢复。
早饭过后,岑清伊动问江知意:“要不要送你上班?”
“你先走吧,我待会喂了知了送她回你那再走。”江知意慢悠悠地喝着白粥,岑清伊没见哪个医生过那么清闲,“你这么上班,病人和医院都同意吗?”
江知意慢条斯理地说,“我病人少,几乎不拿工资,免费劳动,医院有什么不愿意的。”
岑清伊讶异,“那你不是协和医院的在编人员吗?”
“我编制没兴趣。”江知意淡淡道。
协和医院是编制是多少人渴望的,江知意果然不是一般人。
岑清伊收拾妥当准备门,江知意跟她到门口,摸了摸她包扎的手心,“这只手小心点。”
岑清伊点点头,江知意抬手替她领带,与影视剧里妻子送爱人上班的画面颇为相似,“这里疼不疼了?”指尖轻按唇角的伤,岑清伊垂眸摇摇头。
江知意抬手摸摸岑清伊的眉梢,“这里差不多可以拆了,姐姐陪你一起去。”
“不,”岑清伊脸颊发,“我自己去就行。”
“中午我去找你。”江知意抬手拍了怕岑清伊的心口,岑清伊摇摇头,“别了,怪折腾的。”
江知意也不急,揪着岑清伊的领带,将人拽到跟,戏谑道:“瞧瞧你这衣冠楚楚的样子,我很有感觉。”
岑清伊的脸一下子通红,“别闹。”
“以后就这样穿着装标记我试试。”江知意凑近噙着笑。
岑清伊眸光闪躲,脸都红了,“哎呀,你不要乱说,我要上班了。”
岑清伊急着逃跑,可惜领带还在人家手里,就这样逮着按在墙上愣是轻薄了几分钟。
岑清伊呼吸乱了,腺体有苏醒的迹象,难忍道:“别~”
江知意拉开距离,微微扬起笑,“中午医院见。”
门好一会,岑清伊脑袋都晕乎乎,她没敢立即开车,在楼下吹了会冷风。
昨晚不知何时又下雪了,江知意的宝马停在楼下,岑清伊小脸红红地愤恨地车上一顿画。
江知意老是折磨她,刚刚是不是还说了中午医院见?她才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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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喂了猫,送知了回岑清伊家里,她在屋里转悠一圈,将脏衣服汇总拿到自己家丢进洗衣机,调整好模式也门了,进电梯手机震动,江松发来信息。
大哥:怎么样了?
江知意:安排好了,今天。
大哥:好。
一下楼看见车,江知意忍不住笑来,车后窗岑清伊画了一只翻了壳的小乌龟,右下方写了个:cqy。
小乌龟努翻却翻不过来的样子太可爱,江知意拍了照,坐进车里翻看几遍。
江知意直接去了医院,陈梦溪久违地见到了自己的导师,“江医生,您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查房吧。”江知意换了衣服,抄起本子往走,走没几步她想起什么,“了,你帮我问问心脏科何授,还有心血管疾病诊疗中心的吕授来没来。”
陈梦溪点点头,转头回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江知意查完房,帮病人换了药之后,她拐了弯去楼上了。
秦蓁的病房在特殊诊疗区,江知意让咨询台查了下,秦蓁的病房还在。
“上午有好几拨狗仔队混进来都发现了。”护士无奈地摇摇头,“这帮人也是,着病人也只想热搜。”
秦蓁恋情的事,仍然挂在热搜第一,可见热度确实不一般。
秦蓁所在的轻风娱乐暂时没有给任何回应,粉丝也都纳闷,以往雷霆速度的公关怎么一直沉默呢?
顾汀蓝担心的问题并没有发生,股市没有下跌,可见轻风娱乐在业内的地位很不一般。
江知意最终绕了一圈,没去找秦蓁,她抽空刷了会新闻,去一楼的诊疗室开始接待病人,一位年长的阿姨红着眼圈问:“医生,了癌症还能活多久啊?”
“阿姨,您先坐,具体情况跟我说说。”江知意作为医生每天面生死,能理解她焦虑的心情,“医生没下定论,自己别乱想,您叫李春芬?”
李春芬点点头,斑白头发掖到耳后,只顾抹眼泪。
李春芬身后站着一位拎着破旧拎袋的老爷子,他在身后安慰道:“你这婆子,先别哭,医生问你呢。”
李春芬早先在胸口摸到一个硬块,一直不怎么疼,也就没当回事,最近疼频繁,她不才来检查。
到了医院,遇到病人交流,李春芬顿时觉没希望,医生还没看,鼻涕眼泪流一通。
“李阿姨,您别哭,咱先去做检查,您之做过钼靶吗?”江知意抽纸巾递过去。
李春芬摇摇头,表示她都没听过,“钼靶是啥?贵不贵?”
江知意起身给嗓子干哑的人倒杯水,“您喝杯水,撩起衣服,我先摸摸您的肿块。”
肿块手感偏硬,边界也不太清晰,江知意指尖推动,可以轻微滑动,情况总体不太乐观,江知意又问:“您有孩子在身边吗?”
提起孩子,李春芬泪水又滑下来,老爷子也重重一叹,眼见着老伴哭说不了话,便接过话,“大夫啊,我自己孩子早没了,倒是有个不错的娃子我不错,但那孩子很忙,有啥事我扛住,你跟大爷说,实在,实在不行,需要孩子帮忙的话,我再找娃过来。”
“那行,咱今天先做几项基本检查。”江知意开单子,“做钼靶的人多,估计排到明天,明天赶早,能来吗?”
“几点啊?”老爷子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歉意道:“我不是这里人,能不能换个时间?”
“您住哪?”江知意抬眸,老爷子抬手指了指窗,“就小南村,离江城挺远的。”
江知意握着键盘的手顿了顿,小南村?她依稀记岑清伊好像说过这个地方,她冒昧地问了句,“老爷子,您贵姓?”
“我啊?”老爷子有点蒙,拍拍心口,“我姓陈。”
岑清伊那晚说的是陈伯吧?江知意挑了下眉头,思忖几秒道:“小南村有几家姓陈的?”
老爷子这回也咂摸味道来了,老实回答只有他一户后,客气地问了一句,“大夫,你是有认识人吗?”
这未免有点巧,江知意勾起笑,“陈伯,您刚才说,有个娃跟您家关系不错,那个娃是姓岑吗?”
抽泣的李春芬点点头,老爷子也惊奇地点头,“,叫岑清伊,你认识?”
江知意点点头,“嗯,我认识,这样吧,我单子开完,我找个人陪你,争取一天检查做完,不让你折腾第二趟,然后呢,”江知意沉吟了几秒,“你肯定也是不想让岑清伊知道,是吧?”
“是,别告诉她,她要知道非跟着上火。”李春芬抓着江知意的袖子,“阿姨谢谢你了。”
今天做完检查,结果全来,最快也明天,江知意抬手看看时间,“陈伯,今晚你别回小南村……”
“不行不行,这边旅馆可贵了,”阿姨听了直摆手,老爷子倒是坚持说不回去了。
老两口争执,江知意打断他,“我好有朋友在这附近开旅馆,你去那住,我是会员不要钱。”
原本心慌无依无靠的老两口突然认识了江知意,“你这姑娘长俊,心还好,我家娃啥福气哟,认识你。”
“是啊?”江知意笑着,“好福气才能认识我啊?”
李春芬直点头,江知意宽慰道:“阿姨,甭管最后结果是什么,乳腺癌现在都有标准的治疗方案了,化疗加上放疗,过了复发的危险期,健康长寿的人多了去了。”
江知意拍了拍心口,“最重要的是这里,心情要好。”
李春芬连连点头,“这回在医院也有认识人了,心情好了。”
陈伯也是百感交集,“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你。”陈伯说着就要鞠躬,江知意连忙搀扶,老爷子哽咽,“也让我家娃好好谢谢你。”
“后面这个可以有,”江知意噙着笑,“让你家娃谢我就了。”
江知意开单子,陈梦溪带着老人去检查,江知意留在诊疗室继续坐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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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很忙,岑清伊上午也很忙,一早和何任汇报了兴台区强拆的事,何玉泽狱中离奇死亡,何家的邻居吴丽丽的父亲吴有贵也死的不明不白。
何任其实不愿岑清伊再继续深究,但岑清伊的子他了解,无奈地叹口气,“你这搞不好,会影响明年律协会长的选举。”
“我当律师,也不单单是为了当会长,就算当了会长,也是为了更好的做事啊。”岑清伊除了在江知意面谈感情时弱势,其他时刻,小嘴比谁都能说,“我也知道这案子棘手,如果大家都不做,所有的律师都去做容易的,那律师这个行业的未来也很难乐观。”
“行啊,去吧,不过你悠着点,别脾气那么冲。”何任提醒,“之你跑法院找人家吴院长的头上,后来吴院长打电话给我,我还没批评你呢。”
“谁让他拖延不解决问题,”岑清伊摊手,“事实证明,有时候一味的顺从是没的,我找他一次,当事人阵子打电话告诉我,强制执行终于要执行了。”
岑清伊看中过程,但更看重结果,工作中她最讨厌拖拖拉拉,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涉及到刑事案件,岑清伊为了立案专门跑了趟公安局,赶上刑警队长薛高鹏在。
公安机关于她所说的两起案件都不予立案,薛高鹏喝了一口茶水,拧眉道:“岑律师,公安局不是给你律所开的,你有足够的证据才行。”
“证据这靠警方搜查才有。”
“我搜查了,没有。”薛高鹏端着大缸子,“你有证据,可以随时找我。”
岑清伊无奈,“我会查的,希望警方也能再查查,我之后会再来。”
岑清伊申请见何玉泽室友兼目击证人还没批下来,她申请看当时公安机关做的笔录,薛高鹏带着她去档案室,“不能拿去,在这里看吧。”
三人审讯时间紧挨着,岑清伊只看了一眼时间就有了疑问,再翻了翻后续,审讯时没换过审讯室,审讯的警官也是同一个人,她质疑道:“这样的审讯方式很有串供词的嫌疑。”
“……”薛高鹏没做声,岑清伊当即提申请,希望重新审讯,薛高鹏否决了,“我觉没有这个必要,我还有事要忙,先不奉陪了。”
岑清伊也没追着薛高鹏费口舌,直接敲开公安局局长的门,于死者的尊重,和命案的重视,她提重新审讯,“您可以看下这件案子的审讯时间,地点和审讯人,且也审讯了一次,这让死者家属也难以接受,何玉泽是独生子,他的死去家里的老人打击非常大,现在老两口一直表示孩子身上有伤,如果不是我接下这个事,他是打算继续上告的。”岑清伊也不算危言耸听,何家老两口然没了儿子,等于没了所有,余生无事可做,之在电话里大有死磕一辈子的打算。
赶上最近公检法在倡导联合破案,岑清伊坚持之下,局长很重视,叫来薛高鹏,“那就配合重审,这次分开时间,不同审讯室,交错审讯。”
时间定在了下周,具体要看公安局的排期,岑清伊了公安局坐回车里,大概是精神开始松懈,身心都开始思念江知意。
最终经过协和医院时,岑清伊没忍住,一个拐弯进去了,反她要拆针线,顺便去看看江知意,再看看有没有机会去探望下秦蓁。
小纪在微信里说秦蓁的状态不太好,她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秦蓁为她问题。
岑清伊赶巧,之替她缝针的医生好在,拆针也疼,不过比起缝针好多了。
岑清伊疼鼻尖冒汗,脸颊红扑扑,道谢后了门,才忍不住哼声,“疼死我了。”
岑清伊绕去洗手间照镜子,眉梢像是趴了一条毛毛虫,与之留下的疤重叠,反倒看不原来那道伤痕了。
唉,就这张脸还能看,江知意都说看上她的脸,她现在是不是毁容了?
岑清伊叹气往乳腺科楼去了,一路上还安慰自己,大不了就是江知意嫌弃她难看,她不再联系,那更好。
不请自来,早上还嘴硬说不见面,现在太打脸,她现在也不好意思告诉江知意她过来了。
花香九里,不进办公室也能闻到香气,岑清伊打算就在门口附近转转了,希望不要碰到江知意。
很幸运的是,江知意的办公室锁着门,门口残留着淡淡的九里香,聊胜于无,岑清伊站在门口,闭上眼睛深呼吸。
“您找江医生吗?”午饭归来的陈梦溪打量岑清伊,“诶,我记你,你和江医生,穆医生都是朋友吧?”
岑清伊点点头,礼貌地问声好,陈梦溪从兜里掏钥匙,“您进来等吧,江知意吃饭去了,一会就回来了。”
岑清伊犹豫时,陈梦溪经推开门,自顾道:“您在这坐着等吧,我去找小伙伴聊天啦。”
诊疗室就她一个人,岑清伊总觉不太好,不过房间里较为浓郁的九里香让人舍不去,岑清伊索将门半敞。
诊疗室墙角的衣架上挂着白大褂,很显然,那是江知意的,尽管房间里只有岑清伊一个人,她还是为自己想要靠近九里香的想法不好意思。
不过也幸好是一个人,所以走近点,也没什么吧?岑清伊站在衣架旁深呼吸,心跳都有些加速。
可恶的九里香啊,怎么会那么好闻,难道其他人都闻不到吗?不会为此着迷吗?
岑清伊突然有了一种更深的危机感,万一别人也如此着迷于九里香那该怎么办?
江知意说的或许是的,如果她长时间闻不到九里香,腺体就会产生反应,所以她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来到医院了。
反向标记这玩意太可怕了,这一次的感受、反应和之不同,似乎也验证了江知意所说的,反向标记每次都有新体验。
岑清伊的不想体验,她抬手摸摸后颈的腺体,受制于人的感觉不太好。
人的玉望就像是黑洞,明明离足够近了,却还觉不够。
岑清伊清清嗓子,回头看看白色的门板,可以挡住这个位置,她放心地倾身凑过去,深深地吸一口气。
九里香夹杂着淡淡的药味,和江知意本人有点相像,撩人不自知,甜中带苦。
岑清伊撩起衣袖,自言自语道:“哪里的九里香会最浓郁呢?”
衣袖,衣襟,还是领口?岑清伊跟做实验似的研究起来了,等小鼻尖凑到白大褂后面时,余光也看见了人影,吓她立刻站直身体。
江知意和穆青不知何时现在门口的,穆青忍笑忍脸都红了,抬手拍了怕江知意的肩膀,扭身就走了。
江知意顺手关上门,岑清伊脸色涨红,一时心急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咔哒,江知意锁了门,岑清伊的心仿佛也跟着咔哒一下,她的心门好像是谁撬动。
江知意一如最初,目不转睛地望着岑清伊,缓步走向她,岑清伊倒退两步。
“别退了,”江知意淡声道,“后面就是墙了。”
“那个……你不要误会……”岑清伊咽了咽口水,江知意走到跟,抬眸浅笑道:“误会你什么?”
“我不是、我其实,我……”完了,嘴巴不利索了,岑清伊想给自己两巴掌,好好站那呼吸点空气就了,非要凑近!
江知意忍俊不禁,张开双臂,招了招手,“过来。”
“别……”岑清伊低着头,“这是你的办公室。”
江知意上,一抱住岑清伊,埋在她的肩窝深呼吸,“衣冠禽兽在办公室里欺负平日压榨你的大姐姐,想想就刺激,你不想体验一下吗?”【小狼崽嘉庚福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