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这可不行。您知道,这圣旨是宣福九进宫当太子妃的,这要不是薛家的掌门人是谁也不敢接、也接不下来的。老太爷还是定国公,这只能他老人家接旨啊。要不,那可是欺君罔上的罪过啊!这是大大的不合适啊!”

想了半天,两人都有点愁眉苦脸的。

没办法,最后两个人只能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圣旨先留下,然后刘忠回去先和皇上复命。等明天天一亮,薛朗就去宫里和皇上谢罪。

两个人商量好,然后刘忠又去看了一眼薛鼎天,发现老爷子确实是病的相当严重。也不做过多的打扰,赶紧回去和晏澈复命。

晏澈本来在宫里等的着急,不知道薛家是个什么反应。

好不容易把刘忠等回去了,结果又知道圣旨竟然没接完,气得立时跳着脚在殿里大骂。立时就要把薛朗给带来问话。

刘忠赶紧给劝住。

等晏澈冷静下来点知道薛鼎天是真的犯了心绞痛的病之后,又有点担心。这里外焦急的,弄的他又咳嗽起来,也赶紧宣了太医进来瞧病。

最后咬着牙穿着粗气,狠狠说了一句:“就算薛家都来朕面前磕头,跪死,福九也得嫁进宫来!”

说完,还恼怒的把手边的药碗给摔了个稀碎。

晏澈在宫里发脾气,薛鼎天在床上倒气。

似乎疼的难受,薛鼎天便老是小声诶呦诶呦的。

薛朗守在跟前急得跟什么似的,但是还无处使力,感觉度日如年似的。

薛昆连拉带扯的将身体大不如前的邢老太医费劲的折腾过来,弄的老爷子骨头架子差点没散了。

好不容易来了,结果闭着眼睛刚摸了一会脉,便颤巍巍的站起身,直接将薛鼎天的眼睛给扒开,仔细瞧了瞧。

看完之后,先是哼了一声,然后坐在旁边捋着胡子,对下面所有人说道:“你们都出去!我要看看他的胸口。你们在跟前碍事!”

薛朗一听,赶紧就将媳妇婆子们都撵了出去。

“好了!老太爷,您看吧!我帮您把父亲的衣服脱下来!”说着,薛朗要去给薛鼎天脱衣服。

“我说——都出去!其中包括你!”邢老太爷脾气也很是倔强,是个难伺候的老头,此时目光凌厉的瞪着薛朗,丝毫面子也不给。

薛朗一愣,“我也出去?那谁给父亲脱衣服?老太医,您还是把我留下搭把手吧!”

“我让你出去你就出去!怎么这么啰嗦?出去!赶紧出去!把窗户门的都关上。”说着,老太医还极其烦躁的用拐棍指了指周围开着的窗户门,“这都几月了!想让你爹得了秋寒啊!去,关窗户!然后出去!”

薛朗看老头坚持的厉害,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过去关上窗户,然后看了一眼之后退出去,将门轻轻合上。

邢老太医看人都走了,才没好气的用银针在薛鼎天手上一扎。

“你个老不死的,天天变着法折腾孩子们。还心绞痛?你痛个屁!年轻时候那没出息劲又拿出来了。还不睁开眼睛!”

说完,邢老太医气呼呼的将银针扔到一旁,拄着拐棍瞪着和他一样老的薛鼎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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