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田忌赛马的原理一般,傻子才肯用自己的上等马去跟被人的中等马亦或者是下等马比赛。

野性的鹰眸半眯出深邃的弧度,轩辕擎宇有些不明白南岳究竟打得什么算盘。放着萧逸云不用让傅澜清上,这到底是怎么个安排?

看来……

他有必要让人去查一查南岳接下来的几场准备怎么用人了!

最后一丁点香灰落下,一炷香的时间没什么感觉就过去了。与此同时负责计时的东海太监即刻将第二柱地上,确保时间上的连贯性。

“呼!本家主的文章写好了!”

构思,布局,到最后的提笔!想要在两柱香的时间内写出一篇精妙的,并且无逻辑毛病的论政性文章实际上很难得!

同一时间的其他三个才堪堪写到一半,听到傅澜清说自己写好了,那年纪最大的北川老丞相一个手抖的差点让毛笔弄花了宣纸。

校场内外顿时一片哗然,都想这傅澜清怎么可以那么快!

“澜清,你写完了?写完就拿上来吧!”评委团里率先发言的乃是安太傅,由于同为南岳国人理当避嫌,所以关于傅澜清的文章他并不能参加评判好与坏。

“嗯,好啊!”几个大步便走到了安太傅他们的面前,傅澜清将一张仅写了短短几行字的宣纸拍在桌上,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半晌!

“精辟,深刻,老夫真是有好多年没有读到过如此精妙的文章了。”抚着花白的山羊胡子叹息,东海国的那位老学究显然还在意犹未尽之中。

“用简单的故事来引申出深刻的政治内涵,好,好,真好!”

“老夫自认为都写不出如此好的文章,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听着其他三位都一致的赞赏傅澜清写的好,安太傅有些怀疑的眨了眨老眼。他知道澜清这小子看起来吊儿郎当其实脑子很聪明,可是自己教出来的娃有几斤几两自己最明白,澜清写的文章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但是……

但是会有那么好吗?

“给我也看看!”一把将宣纸抢过来,安太傅浏览的同时习惯性的就读出来了。

“夫子过泰山侧,有妇人哭于墓者而哀。夫子式而听之,使学生问之,曰:‘子之哭也,壹似重有忧者。’而曰:‘然。昔者吾舅死于虎,吾夫又死焉,今吾子又死焉。’夫子曰:‘何为不去也?’曰:‘无苛政。’夫子曰:‘小子识之,苛政猛于虎也。’”

“噗……咳咳……”底下的尹清妍听完直接就一口水喷出来了,一边咳嗽一边用囧囧的目光望着傅澜清。

尼玛!

剽窃!

傅澜清,你真的不无耻!

可是……

咋会是《苛政猛于虎》呢?

“天呐,这傅大哥的记忆力也太恐怖了吧!”就在尹清妍正奇怪,这傅澜清究竟是从哪里剽窃的中华经典名篇,尹清涵的一句惊叹就给她解了惑。

“那天我就借他翻了几个时辰,居然……居然就记住了。”尹清妍过目不忘傅澜清又何尝不是,毕竟整日里要面对繁多的账本和天花乱坠的数字,没有一个强大的记忆力怎么可以。

“借什么?翻什么?”清亮的水眸眨眨,还好众人的焦点都集中在傅澜清身上,倒是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尹清妍的失态。

“姐,就是你以前手抄给我的那本书啊!”心想他们这一场真心是赢定了,尹清涵接着又说,“我怕路上无聊就带着在马车上翻翻,刚好被傅大哥撞见了,他一听那是你手抄的就非要跟我借去看,然后我也不好意思不借给他嘛!”

传音入密,尹清涵明白这话不能被旁人给听见。

“原来如此啊!”撇了撇唇,尹清妍觉得傅澜清实在是太牛逼闪闪了。

这家伙真是聪明,还晓得把一些容易被人误会探究的词语给替换掉。否则……否则别人若是问起孔子是神马,本郡主看你怎么圆啊!

“皇上,本宫有一事不明,还请傅家主为本宫做出解释。”对比着安太傅刚才念得文章和自己还没有写完的,云旭尧真的是明白差距二字到底是怎么写的了。

在一炷香多一点的时间里写出如此精妙的文章实在是完美无缺,可正是这样的一份完美无缺令他不得不生疑。

傅澜清这表现简直就像是事先知道题目,然后一早便做好了准备的样子。

还差几步就要走回座位,傅澜清闻言转身而望,嘴角扬起一抹泛着讥诮味道的弧度问,“云太子请说。”

“傅家主,不是本宫多疑,而是你实在令人怀疑。”放下手中的毛笔也不顾着自己的文章还没有写完,身为太子的云旭尧在说话前习惯性的铺垫。

“继续!”吊儿郎当的态度绝对能够郁闷到人,在傅澜清眼中云旭尧这个西丽太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喜欢装腔作势的伪君子。

那些个封他为‘贤王’的人肯定也是不带眼睛出门的,否则就是出门的时候脑袋正好被门给夹了。

敢用带着颜色的目光看着他的妍儿,真是……

找虐!

“本宫觉得你肯定是事先已经知道了题目。”一口咬定自己的看法,云旭尧斩钉截铁的说。被刺激大发的人都比较没有理智,换做平时处事圆滑的云旭尧肯定不会选择这么直接的方式。

“呵呵,好笑!”忍不住嗤笑出声,傅澜清双手环胸,挺拔的身姿有如劲松。他承认自己的确剽窃了妍儿的东西,可是事先知道题目一说也太扯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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