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抬头就能看到粉红色的**内裤勾勒出的圆滚线条。

好吧,我邪恶了。

装得什么都没看见,若无其事的低头往下走。

刚走两步,徐凤英发现不对劲了,停下来整理了下裙子。

往下望的时候,正好对上我的眼睛,我连忙尴尬的避开。

她说:“往哪看呢?”

我说:“放心吧,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说:“你视力多少?”

我说:“也就0。左右吧,不贴着看根本和瞎子没差别。”

她说:“那别废话了,咱走吧。”

女人真好骗。

我们继续往下走。

底下比想像的要深。

很幽静。

每走一步都有回响。

像是深井里面的感觉。

记得小的时候在外婆家看大人往井里扔水桶,也会发出类似的回响声。

越往下走,心里越慌。

根本看不出底下有多深。

一开始我还用牙齿咬着手电筒试图看清我们所处的环境,结果发现手电筒照的那点光亮只能看得清一米左右的范围,而且打着它有点碍手碍脚,干脆关了。

如此更黑了。

徐凤英吓得不敢往下走,我说:“如果真的怕的话,就回去,我一个人去找他们。”

我的话音刚落,突然听得顶上咔嚓一声。

抬头一看,洞口合上了。估计不知是谁触碰到了机关。

视线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无指。

但是我们别无选择了,卡在半道,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她说:“走吧,没事别抬头。”

我安慰她说:“放心吧,我保证不抬头。我们已经走了大约有七八米,估计很快就到底了,再坚持坚持。”我一路都在数数,一个台阶大约有六十公分,这能帮助我计算出我们到底走了多远,这个洞里到底有多深多长。

再次掏出手电筒,按亮后插在屁股兜里。

光是对着顶部打的,正好能照亮徐凤英的下半身。

多少有点尴尬。

可是转念一想,这能帮徐凤英照清脚下的路,我身正不怕影斜,不抬头就是了,怕什么。

徐凤英倒也不娇气,听了我的话后,“嗯”了一声。

这算是答应了。

又往下走了大约三四米,我踩到了坚硬的地面。

多踩了几脚,没错!双腿落地,我连忙掏出手电筒举高,兴奋冲徐凤英说:“到了,我们到底下了。”

她离我还有两米多远。

回头看到我拿手电筒正冲着她,立刻紧张的大叫:“往哪照呢,还不快放下来。”

哎哟喂!

我错了。

不照也是错,照也是错。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手电筒打到对面墙上,低头做君子状。

听动静感觉徐凤英已经安全落地了,我这才敢回头看她,“这下好了?有安全感了?”

徐凤英说:“胖子,回头我告诉你们家罗琳保准她饶不了你。”

我有点头疼。

罗琳什么时候成我们家的了?

就算我愿意,人家也没答应呢。

再说,我好像也没做什么道德败坏的事吧。

女人就是麻烦。

胡扯了几句后,稍稍放松下来的情绪很快再度紧张了起来。

看看周围的环境,这是个地道没错。

高约两米多,宽仅一米左右,勉强够两个人并行。

长度……

难以预测。

阴风不知从哪里蹿出来,时不时从你脸上掠过,让人感觉身上像漏风似的凉嗖嗖的。

视线很暗,勉强能看清两米之内的道路。

越往里走,心里越是打鼓,我紧紧牢牢盯着前面的水泥地,生怕一不留神会被什么东西绊倒。

比如……

尸体。

很静。

两人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的突兀。

我能清楚的听到徐凤英急促的呼吸声,她很紧张。

我说:“你想对我说什么?”

她说:“其实那天把黄詹文约出去的人是我。”

我停下来很诧异的看着她:“为什么?”

她说:“说出来怕你不相信。”

我说:“你说。”

她说:“那天我吃完饭刚回到宿舍,只有我和李佳倩两个人,正准备午休却听到李佳倩说,去找黄詹文吧,他有事找你。我莫名其妙就去了,可奇怪的是,回来后,李佳倩不承认她说了那番话。”

这事和李佳倩有关系?

越来越复杂了。

我们放缓脚步,继续往前走。

我说:“你戴了假发?”

她说:“没有,莫名其妙谁戴假发干嘛。”

我说:“可李奇说看到一个长发女孩,你头发可不够长。”

她说:“我真没戴假发,而且见到黄詹文后,黄詹文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他说,李奇告诉他,李佳倩在找他。”

我说:“后来呢,黄詹文去了哪?”

她说:“我不知道,后来黄詹文走了,人不见了。你们像审犯人似的把李佳倩叫过审问,我就什么也不敢说了。”

我不说话了。

心里默默在思考徐凤英这些话的真实性。

按理来说,她应该没有理由骗我,可怎么会和李奇、李佳倩又扯上关系?李佳倩和李奇把黄詹文和徐凤英骗出去,事后又对我们说谎?目的是什么?

我想不通。

她说:“今天看到陆斌这样,我在想,会不会是我们被人催眠了?”

我说:“不是鬼上身?”

她说:“我不知道,只觉得很不寻常。就算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也不应该是在这个时候。鬼怕人,人多的地方一般不敢来,尤其还是大白天的。我觉得不是鬼。”

我说:“那你觉得是什么?”

她说:“应该是被一个女人催眠了。男人想要发出女人声音其实不难,只要改变发声部位,并且潜意识里把自己真的当成女人。不过这事有古怪,既然是有人给他催眠,那人呢?在哪?”

那个人说她在另一个空间,这件事听起来很玄。

我说:“你听说过特耶族吗?这是个什么样的民族?”

徐凤英反问我:“你听说过位面吗?在很多小说里都有这个词。位面不存在任何一个地方,不存于任何一个空间,但他又是确实存在的。说不定,我们这里也有其他位面,我们看不到位面里的人,但是位面里的人却能看到我们。”

有点像我之前看过的反世界?

反世界理论和位面理论有点相似。

这倒是提醒我了。那个女人说他们在一个我们发现不了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卫面?

徐凤英说:“我把陆斌扶回去后,他说了一句话。你猜他说什么?”

我说:“他说什么?”

徐凤英说:“他说,我不是徐凤英,我是吴同。”

他说的不是我,说的是徐凤英。

说徐凤英是吴同,说徐凤英是我?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我想起螃蟹女孩说的那句话。

螃蟹女孩说:“电话里的人告诉我,其实我不是小瑾,我是瑟琳娜。”

徐凤英说:“胖子,你是不是紧张?”

说话时,她紧紧盯着前方。

我口是心非的说:“不紧张,怎么了?”

她突然站定,然后压低声音说:“如果不紧张的话,就不要说话了。”

我感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她的样子似乎很紧张。

果然。

我听到了脚步声。

细微的声音。

啪嗒、啪嗒、啪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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