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老张去邮本书的签约合同,所以上传未准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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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狞?”成哥是认得我的,看着我,自己睁大了眼睛。

我没理成哥,随手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连看都没看一眼眼前的螳螂。

“我叫沙狞,既然不认识我们就认识一下!”

“什么什么沙,什么狞,靠,我认识你个屁,你…………你说什么?你叫沙狞?”螳螂也是在道上混过的人,没见过我,也听说过我,嚣张到一半,脸色就变了。

“你怎么称呼?哦,对了,螳螂哥是吧?今天来踩过界啊?”我仍然低着头,眼睛轻蔑地从眼眶上面斜着望向螳螂。

“我,我,我…………”螳螂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刚才还嚣张拔扈的他头上大颗大颗开始落汗。

“别玩刀,容易伤到人!”我淡淡地说着,伸手从已经僵硬的螳螂手里把那把花刀拿过来,在手上掂两下。

“那个,咳,那个狞哥……哦,不对,沙警督,我……”

“螳螂哥。”我打断螳螂那断断续续的话,手里的刀好像开玩笑一样伸到他的胸前噌两下,“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倒退一个月,你连和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不过呢,我现在是警察了,警民和谐嘛,我希望你别在我面前搞事情,刀,不是你玩的!”话音刚落,我手中的刀忽然就化做一道刀光,在酒吧霓虹灯的闪射下,飞过人群,“笃”地一声钉在酒吧的吧台上,刀尾还嗡嗡乱颤。

刀在飞行的时候,就擦过螳螂的脸侧,他甚至感觉到刀锋传来的寒意。螳螂的上下牙喀喀地直响,看着我,喉节上下抖动。

“滚吧,还呆在这做什么?”我冷冷地看一眼螳螂,慢声说道。

“哦哦,沙警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走了,有机会再见。”螳螂听到我的话,如蒙大赦,带着自己的那群饭桶手下,夹着尾巴逃得比野狗还快。

“螳螂哥,下次来我请你啊!”老板娘很会做人,不想得罪螳螂,向着他背影喊道。

看到螳螂也走了,我向老板娘轻轻一笑,转过身也向门口走去,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哎……”从头到尾都傻愣着的成哥,这时才想起来好像应该对我说点什么,可是只哎了一下,就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了。

“成哥,我现在是警察,负责反黑,你们以后做事小心点,落在我手上我一样会抓你们!”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来,一边走,一边悠悠地扔下这句话。

成哥再次呆住,等我都已经走得没影了,他才回过神,看看自己的手下,发现他们也都直着眼睛。

我因为喝多了酒,就没有开车,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宿舍里。进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扎到床上,倒头就睡,酒精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

这一觉我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晃晃自己的头,觉得还是沉沉的,只好先到洗手间里,用冷水冲洗一遍头发,这才清醒很多。

今天我没有再穿休闲装,而是把自己的警服整齐地穿好,又把皮鞋擦着锃亮,反射光都能闪到人的眼。

照照镜子,觉得自己精神多了,这才离开警察宿舍。我先是回到昨晚的酒吧,昨晚我的车子被我停到那里了。

我开着车去了一趟天堂百货,乱七八糟地买了一大堆礼物,什么干贝啊,什么按摩器,什么人参燕窝的,最后还买了一大束鲜花。

说实话,我的心情有点紧张,今天我要去见我唯一的两个亲人姑姑和表姐。我和她们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我当初进黑社会,姑姑和表姐也是伤透了心,表姐还和我大吵一架,后来我为了不打扰她们的生活,就干脆和她们断了来往。

我从小父母早逝,是姑姑把我拉扯大的,对于姑姑我始终有一种很深的愧疚感,这个世界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现在好了,我又能光明正大的做人,当然要好好地补偿她,尽尽自己的孝心。

开车带着那些礼物和鲜花,我一路来到福门(西澳市的一个区)。我没有先回家去见姑姑,我怕再刺激到她,姑姑的心脏不是很好,所以我决定还是先见见表姐。

表姐在福门的一家发社里做美发师,我在黑社会的时候,曾经偷偷地来看过她几次,还交待手下不可以让任何人骚扰这里,要是谁敢碰我表姐,我就砍谁一只手。

把车停在那家发社门口,我手里捧着大束鲜花,下车站在发社门口犹豫很久,才推门走了进去。

我刚走进发社,发社里的人就都愣住了,连美发师和那些顾客都回过头望向我,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瓜。也难怪,任何一个地方突然出现一名手里捧着大束鲜花的警察,都会引起注目。

“这位警官,您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一看就知道是在发社做事,走到我面前,试探着问我。

“哦,我想找于柳柳小姐,不知道她…………”我一边问,一边眼睛向发社里乱扫,不过没有看到表姐。

“你找于姐啊,咳,那个……这个……”听到我找表姐,小伙子的脸色立刻就不正常了,嘴里还支支吾吾的。

“是啊,她是我表姐,她不在啊?”我微笑着,让自己显得友善。

“在,她在,只不过,她,她…………”

“嗯?什么事?她在哪里啊?”我不由得皱皱眉,一头雾水。

“她在经理办公室呢,就向前走那条走廊里!”小伙子低下头,把声音压得很低,让我刚刚好能听到。

“哦,那谢谢你!”我莫名其妙地向人家致谢,接着捧着花穿过发社的大厅,走进一条走廊,在走廊的尽头有一间办公室。

哪知道,我刚走进走廊,就听到从办公室那边传来的尖叫声。这尖叫声我非常耳熟,这是表姐的声音。我顿时就慌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加快脚步,小跑到办公室门口。

透过办公室的门玻璃,我看到里面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正是我表姐于柳柳,而那个男人穿着一身花格子衬衫,肥乎乎还是光头,他正一只手抓着我表姐的胳膊,用身体把我表姐逼在墙角处,臭脸向我表姐的脸上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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