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现在易修的修为共为二百三十三层,且练得一剑,而那一剑便是跟随秉观道长六十多年的“宫邢剑”。如此一来,秉观道长也必须夯实作贡献了,只能把这宫邢剑双手奉上这亲爱的徒弟。

从此日的修法可以看得出,此时的易修不仅心无杂念,而且心术也摆正了,如此一来,那秉观道长自然可以告诉易修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大约过了数小时后,这秉观道长与易修正在吃着晚餐。就在易修吃完之后,那秉观道长便开口问道:“易修,尔今朝阁因为路途遥远,不能对此地微服私访。自三年前把这易修站交予你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来过,对吧?”此时的秉观道长好似掌握一切似的,面对易修说得头头是道。倒是易修好像并没有当作一回事,而是回敬秉观道长,道:“师傅,反正这路途遥远,如果当今朝阁聪明的话,我感觉他是不会来这地方的,我已经算准他了,肯定不会来。”这易修话语咄咄逼人,好似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

“之所以这样,你就可以在这易修站‘大展身手,无恶不作,想做甚就做甚?’”秉观道长说得此话让易修突然抬不起头来。

——

夜深临近的时候,易修已经睡的很香了,可是秉观道长依然在这宫殿之外散步,其实并非散步,秉观道长好似在仰天祈祷着什么!细风刮着大殿之外的杨柳沙沙作响,时而刮来的风让秉观道长感觉到凉嗖嗖的,不禁其打了一个寒颤,便起身于宫殿之内。

第二日,太阳还没有起山,秉观道长早已经去得练功房内,而过了些许时分,这易修才慢慢的晃悠着来到此处。

等易修准备好练习功法时,只见秉观道长并没有转身与易修面对面的交流,而是闭着双眼,轻声说道:“易修,你可想把这易修站重新治理?”

其实易修早已经料到秉观道长会如此问得,便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答案一一道给了秉观道长,其道:“师傅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因为路途遥远,朝阁又不来这个地方,你看将来你我二人的功法练就到更高层次时,那我们以后的日子会比现在还好,到时候不用说那些佣兵官吏,连朝阁都不敢欺负我们,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这紫澜横行霸道,过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日子,到时候……”

只见得“啪”的一声,门被踢开了,而进来的人让秉观道长与易修大吃一禁,这人便是――当今朝阁。(此时,原本秉观道长想对易修加以教育,而这一来,好似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起初,秉观道长也感觉到些许内疚,不过,他还是微微的站了起来,走到朝阁面前,谦虚的说道:“朝阁万岁-万岁-万万岁!”但是朝阁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易修跟前,大声吼道:“来人,把这叛臣给我绑起来!”

果然,易修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这个时候他没有了反抗,没有了斗争,平日的话语也成了浮去,他居然哭了起来,但是此时的秉观道长没有人怜悯予他,而是硬生生的待官臣把他牢牢绑住。

倒是这厮还是从来没受过如此侮辱,一时间的居然叫喊道:“师傅救我,师傅救我……”

听得如此叫唤,朝阁沉默了几秒钟,转过身走到秉观道长身前,说道:“好久不见,久仰久仰!”当朝阁说得此句礼貌用语时,秉观道长完全感觉到朝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一种侮辱,一种蔑视。但是因为身份不同,秉观道长可能做了一个久仰的动作,而且轻声唉了一声。

但是这朝阁居然冷静了下来,他走到已经被众臣绑到这金柱上的易修说道:“易修,果然不负众望,你把东方整治的真是一天比一天好了,一天比一天繁华了,该怎么感谢你呢?”

如此说得,易修自当是脸色通红,好似冲血似的,只是苦苦的表情,好似表达什么话语,但又迟迟表达不出来,无耐这朝阁再一次接着说道:“既然这样,我是该怎么赏你呢?你说说看,既然是朝阁殿功臣,我自当不会亏待,想要什么奖赏尽管快快说来。”朝阁说着绕着柱子走了一圈,丝毫没有被当今这混乱的东方易修站所震慑,随着时间的过去,朝阁的稳重心态看来是更上一层了,而他使得这招更是让人受不了,那就是让易修自己批评自己,真乃高人所为之。

而这一番话语之后,易修怎好意再开得“尊”口,便有点害羞似的说道:“朝阁对臣如此厚爱,为臣自当感激不尽,只是这东方易修站还没有治理得完好,何尝谈得奖赏!”易修说着便再一次低下了头。(是啊,易修站落的如此田地,怎能抬得起头啊!)

倒是,此时的秉观道长走了过来,对朝阁说道:“朝阁大人,前些日子,我来得这易修站,看似这里情况不是太好,所以我想管教我的徒弟,在你来这之前,我每日对其教育,还望您高抬贵手,放得过这孽畜。”

可是当秉观道长再一次说完此番话语之时,那朝阁还是没有对其予以理会。之后朝阁便再一次绕着这易修来回走动,可是突然,朝阁问话秉观道长,说道:“什么?他是你的徒弟?我记得先前雨庄是你的徒弟,怎么又冒出一个?”其实话语之间,朝阁貌似对秉观有丝许的不相信。但是经得秉观道长解释后,终于相信了。秉观道长道:“的确,这就是我那第五个徒弟,雨庄不过是五个徒弟之中的第一个徒弟,你也知道,那日雨庄是在朝阁殿所有官臣的目光之下去的灵丘界。而在雨庄与易修之间,还有飘飘、冰儿与炎昔。”

如此一说来,那朝阁貌似又多了些疑问,就要问道,可是突然此时易修大声斥道:“你这昏君,你把老子放下来,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师傅秉观道长,你可知道他的功法有多高?”

此语一出,在场官臣全部都被此话击晕了,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包括朝阁,他自从上位以来,没有哪一位敢当众数落他,更何况骂得可是当今朝阁。倒是这朝阁感觉到自己是不是有地方做得真是不好,于是忍下这口气,走到易修面前,说道:“松绑,我倒要听听,这易修大臣为何如此说得,根据是什么。”只见周围众官给其松绑。

片刻之后,这易修也忒不自量力了,以为他方才的话语是把周围的众官给吓怕了,便心里有了更糟的想法……

“你这昏君,二十九宫,八十三妃的,你管我做甚,三年都不来一次,我看……我看……要不我顶替了你的位置如何?”易修此语一出,好似惊天拍浪,连朝阁都瞪大了眼睛。

如此话语一出,全场所有的臣子都对易修恶语相加,而朝阁也勃然大怒,他听着这不堪入耳的话语,立马揪起易修胸前衣襟,轻声说道:“实相的话,就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否则判你欺君犯上,你如果再说得此类话语,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情况至此,这易修好似拼了似的,他突然用低沉的声音回敬朝阁,道:“你要是把放出去的屁收回去,我就把刚才说的话也收回!”只见易修握着正在揪着自己衣服的朝阁之手,用力甩了一下,朝阁的手被甩了下来。

但是周围的官吏看不下去了,只见距朝阁有几米之远的几个功法高明之人突然拿着大刀从众官头上平行飞来,大刀在空中做出了几个动作之后,直接向易修刺去,倒是易修不慌不忙,只见这大刀接近刺向易修的一瞬间,易修突然使得一招“金钢指”,直接与大刀相顶住。这肉身与大刀好似两块磁铁吸在一起,丝毫不分胜负,而此时的几位身穿黑色战袍的护臣随之而来,朝着易修身体刺来,可是,没见得易修用法,只见其身体好似一个兵马俑似的,变成了一块石头,几把剑刺去之后,相应折断,让朝阁都为之胆吓,不禁退后几步,看着这四五个护臣与易修的对战。

此时的易修好似变成了一块石头,风吹不动,雷打不动,刀砍不动,怎么样?只见几个护臣倒是有办法,其中一个护臣拿着流星锤直接向易修砸去,只见这“石头人”也会动,突然拉住这流星锤,猛得一拉,这位护臣便磕于这石头身上,血流满面,就要窒息……

只见秉观道长大声呵斥道:“易修住手!不可胡来,众臣请护驾!”

但是这易修丝毫不听指令,看着初战告捷,他到来劲儿了,面对秉观道长说道:“师傅,如今就让这朝阁看看我的厉害,看他还敢不敢对您对我不敬。”

话语之中,几个护臣强行运功,对易修造成阻碍,可是这时,最严重的事情发生了,易修这招,让秉观道长看得差点愣了眼儿。

这易修把前些日子刚学会的“宫邢剑”搬了出来,只见其在背身抽出那把木剑,空中有规律的挥舞了几下,而瞬间那把宫邢剑好似沾了法术,突然变小,而且携带着绿色萤光。这宫邢剑此时温顺的在易修手展之中“撒娇”着,在易修的功法运畴之下,显得易常舒服,而这一朝的使出,完全让在场的除秉观道长之外的所有人都为之不解,他们静观其变,但只有秉观道长大声的说道:“易修停法,如此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但是此时的易修已经失去理智,他没想那么多,而是再这催促之下,突然看得这宫邢剑由一把突变为上千把,上万把的小剑,正当所有人为之震惊之下,这万重宝剑齐发,而所有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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