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目光移到了三层窗口,透过橙暖的夕阳光看到趴在窗口的月野,他像是个未成年的崽一样,捧着腮,冲大家扮可爱状。

不一会,伯曼挤着脑袋跳上了窗台,然后以一副‘正经脸’坐在了他旁边。

池深深怕伯曼掉下来,忙喊道:“快到妈妈这,开饭了,快过来!”

吃的对伯曼来讲并没有那么大的魔力,反倒是对月野刚才说的话很感兴趣。

他说他可以教他如何毫发无伤的从三层跳到地面,所以,他现在就等他出手。

月野没料到院里这么多人,自然是不会施展他的功力。

伯曼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绷着脸催促他。

“这怎么教?会让别人怀疑的好不好?你妈妈也会骂死我的!”月野无奈的耸了耸肩。

伯曼不肯放弃,二话不说,直接从三楼跳下去。

他在赌,想试试月野会不会救他。

结果,他的料想失败,月野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落地……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小身子骨要被摔得七零八落的时候,忽然刮起的一阵风,将他托起,然后,他又落到了地面上。

虽然,他确确实实的摔着了,可只是肉疼,骨头没有半点不适。

他赶紧从地上爬起,转动着小脑袋看向四周。

“崽儿,你怎么掉下来了?没事吧?快走几步,让妈妈看看,有没有摔断哪里?”池深深惊魂未定的跑了过来,一把将她豹崽怀里,又想到他身体会受伤,连忙松开,关切的摸着他的小脑袋问。

伯曼没吭声,仰头看向三楼,月野依旧满脸挂着笑意,像没事人似的看着他。

瞧着他的样子,伯曼就猜到肯定是他在暗中救他,不然,怎么解释他这幅淡定的样子?

鲁卡皱着眉毛站在深深身后,虽然也很关心伯曼的伤情,但他很在意他是怎么掉下来的,于是变问:“是他推你下来的吗?”

“嗷呜呜~!”不是,我腿软了一下,就掉下来了。

伯曼依旧站在原地,眨巴着眼睛回答鲁卡的话。

鲁卡看了一眼月野,指着他警告:“以后离我崽崽远点,不是早就让你搬走吗?怎么还赖着不走?”

“这点你可以问你崽儿。”月野慵懒的将后部倚在窗框上,随之,闭眸回应。

鲁卡最烦的就是他这个样子,咬牙切齿的问伯曼:“你是想变兔子还是想做豹?”

“嗷?!”这之间有联系吗?

鲁卡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眼里的斥责:“还翻了天了,敢对我这个态度。”

“好了好了,别打我们了,刚从三层掉下来呢,你不心疼我心疼!你再打他一下,我就拿蛇毒喷你了!”池深深一巴掌拍开了鲁卡的手,作势要伸手拿蛇毒喷瓶喷他。

鲁卡大惊:“不是,深深,我们刚才不是还想在厨房交.配增递感情吗?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把我毒死了,你再去哪找像我这么棒的雄性?”

“不提这事我还不怒!你要是再敢有事没事就给我提那两个字,我就……”

“就啥?那‘两个’字,是哪‘两个’字?你敢说我就敢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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