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深终于忍不住,铿锵有力的质问她。

“证据?就是你替她治病之后,她才死掉的,巫医说她是中毒而死的!不是你下的毒还能是谁下的?”

此刻的樱蕾虽是歇斯底里的指责,池深深却觉得她骨子里是可怜的。

“那么就请你好好回忆一下,从头到尾我抱过你的崽崽吗?既然没有靠近半分,又何来下毒一说?”

“是你让我吃的东西有问题!不仅崽崽病了,我也跟着病了!看到了吗?原本我一头的褐色头发,没了一半!”樱蕾晃了晃她毛发不多的脑袋,猩红的眸子里射出的寒光像是一把剪刀,恨不得将池深深的一头黑色秀发给剪光。

“如果真是如此,我又出力不讨好的给你看病做什么?”

“你为的就是要害死我们,谁人不晓你的雄性是流浪兽,专门吃雌性提升能力,你把我和崽崽害死,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吃了!”

“真是荒谬!你不能死了崽就把全世界想成你脑袋里的样子,有时候你所想的,只是你心里的恶,并不见得是实情!”

池深深肠子悔青了,要不是当初发发善心去医病,就不会有今日的口舌之辩了。

“总而言之,你今天必须要替我崽崽陪葬,普修斯,快点杀死她!”樱蕾词穷,索性直接吩咐普修斯下手。

特洛飞到他们面前,大喝一声:“够了!樱蕾!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你难道没发现自己的话破绽累累吗?深深要真是那种人,又怎么会离开这里?如果凯撒蒂真要吃雌性,那日他就不会再树洞外等候,直接进来吃了你不就好了?!”

“现在死崽的是我,不是你……你大可以轻松的将自己置身事外,怪我冤枉他们!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他不吃雌崽,也是因为你在,他不敢吃……我不管,我就要杀了这贱雌性替我崽崽报仇!”

“可以,你今日要是杀了她,我就杀了你的雄性!你自己看着办!我绝对不允许我的雌性受到任何伤害!”

特洛递给普修斯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他马上识趣的抱着樱蕾走了。

自此,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断断续续的传入洞里,直到完全消失……

池深深不知该说些什么,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禽类,问:“真给我吃烤鸟?”

“嗯,先给你垫垫底。”特洛面无表情的回应,其实,是怕离开的太久,池深深一人呆着会出事,结果,却被他如他预想的一般无二。

“那你先烤吧,我整理一下屋子。”

“不用,你歇一会,等我烤完鸟再收拾。”

池深深拧不过他,只好客随主便的搂着崽崽倚靠在树壁上小睡。

小崽崽们降生两日已经懂得有了领土意识,这树屋虽长久没有人住,但他们灵敏的嗅觉还是能分辨出这不是他们父亲的家,一个个卖力的想要从兽皮袋子里钻出来,却因为下半身的两条小短腿被禁锢在泡泡里而使不上劲,愁的又叽哇乱叫。

“别哭了,没见巫婆才走吗?再不听话,她就要来抓你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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