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鲁卡怕鹿斯基耍花招,让他跑在前头,他紧紧尾随在他身后。

鹿斯基明白他的弱势,没敢轻举妄动,也是点背,一直就是笔直的大路,根本就没机会躲开鲁卡。

“鲁卡,凯撒蒂有反应没?”池深深不放心他,扭着脑袋向后看。

“没事,他身上的乌紫浅了很多。”

“嗯,那就好。”只要是有的变化,就有得救。

蛇在寒冷的环境应该冬眠,加上中毒,能确定他没死就不错了。

“麻麻,我不想坐在它身上,屁屁颠的疼……我要坐鲁卡身上。”阿芙莲忍了很久,见她说话,赶紧说出心里的不满。

其实,池深深也深有同感。

鲁卡见状,加速奔跑,拦住了鹿斯基,“小雌性都发话了,你驮一会凯撒蒂吧。”

鹿斯基看了一眼他背上的凯撒蒂,闷闷不乐的将深深他们放了下来,等对调过后,他驮着凯撒蒂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心里却在埋怨阿芙莲。

很快,天就黑了,天空的四轮月亮清晰的出现在他们头顶,不管是西方的满月,还是东方的月尖,都让池深深感到很亲切。

现在的气温不暖不冷,如果他们能够坚持跑一夜,估计天亮就能到众兽坡,只要拿到药箱,凯撒蒂就有救了。

“深深,吃点草莓吧。”鹿斯基还想挣扎一下,努力把她争取到自己背上。

“不吃,我们快赶回去吧,凯撒蒂不能等。”

“嗯。”鹿斯基眼里闪过黯淡,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

跑了一整夜,终于在天亮时赶回了众兽坡。

“嗷呜~深深,我们到了!”鲁卡看着自家的草屋,高兴的一跳一跳。

池深深差点就被他晃掉,嗔怪的揪了一把他脖子上的短毛,“知道了!终于到了!”

鲁卡跑了几步,一跃蹦到了草屋里,连同池深深、阿芙莲一起倒在草垛里,“嗷呜~还是自己的窝最舒服!”

池深深被摔的不轻,顾不上谴责他,赶紧爬起来看看阿芙莲有没有事,见她呆萌萌的从草垛里爬起,浅黄的头发里还插着一几许草杆,忍不住笑了几声,便爬着寻找她的药箱。

“咦?鲁卡,你把我的箱子藏起来了吗?怎么不见了?”

“什么箱子?”鲁卡变成人形,快速爬到池深深身边。

“就是我们刚相遇时候,我背的那个!”

“哦,就是那个……在这啊,咦怎么没了?”鲁卡蓦地又变成豹形,前腿飞速扒着草,眼瞅着都见了底层的黄土,也没看见药箱。

鹿斯基慢悠悠的进了屋,将凯撒蒂放在草窝的另一边,随口道:“是不是被人拿走了?”

“谁会来我这呢?这箱子里的东西又不能吃,怎么会拿走呢?”鲁卡想不通,众兽坡一直都很和谐,敞开门也没人进去偷东西,那是谁拿走的呢?

“是不是你和谁结仇了?”鹿斯基又提议。

鲁卡摇摇头,忽地‘哦’了一声,大叫着:“娜美莎,一定是娜美莎,她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我这就去找她要!”

“等一下,鲁卡,这样贸然去要,肯定要不出结果,你还是先去问问别人,如果有证据、证人再去找她要。”池深深天真的想着用现代那一套。

“没用的,娜美莎蛮不讲理……实在不行,我去引开她的伴侣,让鹿斯基去偷药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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