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威尔先生发来邀请希望能与你共进午餐。”

当乔治将办公室收拾好,准备离开的时候,卡洛斯推门进来走到乔治的面前道。

“你将我的要求告诉他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听到卡洛斯的话,乔治愣了一下,站在那里想了想,随即开口问道,他没有想到威尔会如此的迫不及待,原本还认为对方会被自己的要求给吓住,需要等几天呢,毕竟花旗的人都知道旧金山纪事报与花旗的关系,哪怕现在入股,旧金山纪事报在大方面有所收敛,私底下很多小动作依然不断。

面对这样不和谐的情况,已经不是他一个地区的副手可以做主的了,最次也要上报总部,等总部决定后在进行交谈的。

“现在距离午餐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你可以回复他,我在半岛酒店西餐厅定好了位子,希望他能光临。”

见到卡洛斯摇了摇头,乔治没有纠结在他为什么回做出这样的决定中,而是直接定下了位置,他知道这是一次试探,既然是试探,那么他就要掌握主动了。

商场心理战他并不是很懂,但是他知道谈判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然被抓住主动权之后,他会非常的被动。

虽然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威尔的名字,不过能担任花旗亚太区主要副手的人,绝对有自己的过人之处,面对这样的人一旦掉以轻心,主动权会立刻调换。

“好的,我现在就去通知他,顺便将位置定好。”

卡洛斯与乔治接触了不短的时间了,知道乔治的一些习惯,虽然这些习惯在他看来有些多余,只是他知道越到高层对这方面就越看重,因此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向着外面走去。

重新回到座位上,点燃一支烟,静静的思考了一会,乔治将烟蒂在烟缸中泯灭,抓起外套就向着外面走去。

被大鳄下面的小鳄鱼盯上,同样不是那样的简单的。

虽然断定他们是以利益为重,自己将花旗的b级普通股给剔除,换成了他们好不容易到手的旧金山纪事报的股份,可是事到临头仍然感到了压力。

没办法根基太浅,筹码太少,如果背后没有瓦特家族的话,他可能早早的就缴械了,没办法,只要还在金融界混,有些东西就算是看上,在实力不到的时候也只能看着,不能碰,一旦碰了说不定就会发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在附近的一家酒庄内淘换了一瓶七二年的加州葡萄酒,就前往了半岛酒店而去。

时隔几天的时间内在一次踏入半岛酒店,乔治的心情与以前到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境界,以前是客人,现在则是主人之一,虽然不是唯一的主人,现阶段对他来讲成为主人之一已经不错了。

有些事需要一步一步的来,想要一口吃个胖子,有可能就会消化不良。

在西餐厅门口报上自己的名字,服务员直接带领着乔治前往定好的位置,等乔治做好以后,顺便将红酒带走,去进行醒酒。

乔治坐下没一会,一个金发中年老外就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乔治的桌前。

“我想你一定就是卡特乔治先生了,我是迈克尔思威尔

见到你本人,我才知道为什么克里总是说自己老了,应该退休了。

现在站在这里我有了同样的感觉。”

金发中年人在见到乔治,眼睛盯着乔治看了一两秒钟后,率先伸出手,脸上做出稍微惊讶夸张的表情对着乔治道。

“威尔先生您好,我是卡特乔治,您可以喊我乔治。

您的赞美是对我最大的奖赏,能接到您的午餐邀请,对我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情,希望您不要怪我自作主张将地方选在这里。”

乔治伸出手与对方握了握,分开后指着对面的座位道。

“不不,我说的不是客气话,你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年轻许多,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你本人,我想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这样年轻的人,竟然会在一群人注视下咬掉了一口最鲜嫩的味美的牛肉。

华尔街相信神童,相信天才,可是你的运作却让我们看到了你与那些天才神童完全不同的一面。

知进退,能够在重大的利益面前坚持自己的信念,没有盲目去追求利益最大化,在适当的时机,换取真金白银,在那个疯狂的时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到的。

桑迪在听说你的事迹之后,曾经动过要将你聘请到花旗的念头,只是你的成绩太耀眼,华尔街众多的人都在盯着你,让他的动作没有开始就胎死腹中。”

迈克尔思威尔坐下后,对着乔治连连摆手,示意他不是客套,是真实的在诉说自己的心情。

一个能控制住自己的**,没有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迷失了自己的人,还有着精准的眼光,将一切都算计的无比准确果断出手收手的人,是任何投行,公司,基金都想要得到的人。

有这样的人的存在,股东们能得到更多的利益,而不是那些利损相冲后所获得的一点点可怜的并不能让他们满意的红利。

“谢谢桑迪先生和威尔先生的看重,对我来说这只是运气而已,在华夏有一句非常经典的成语,“落袋为安”所有的收益,在我看待只有真正的进入口袋才是真实的,账面上的东西,我从来不会真正的去看重,那对我们来讲只是一个参考而已。

利益最大化我同样喜欢,只不过相比那些存在在电子计算器中的数字我更喜欢绿油油的富兰克林。

也只有富兰克林能够让我的心平静下来,不在去担心下一刻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

乔治将守在一旁的服务生挥退,亲自给这个一见面就迫不及待给自己戴高帽的老狐狸的高脚杯中倒上酒,随后给自己倒入。

“这是我在香江发现的七二年产自加州庄园的葡萄酒,我想这种酒也只有来自美国的我们最适合品尝,放在他们的手中只会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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