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去纽约,这是昨天定好的,你是在洛杉矶还是随我一起前往纽约。”

一番痛快的征伐之后,乔治在瓦特安迪身上积累的怒火已经基本倾泻干净,但是躺在那里微张着嘴巴,喘着粗气的亚历山大安布罗休就不好了。

乔治连续两次的征伐,让她经过一夜休息之后刚刚恢复的体力又宣告殆尽,现在的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房顶,一边体验那种只有自己才能体验到的兴奋道灵魂深处的一种与昨天不一样的感觉,一边在心中感叹乔治的强大。

两人都没有说话,乔治自事后,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支香烟,开始吞云吐雾,亚历山大安布罗休则是在静静的体会个中滋味和恢复体力。

安静终将被打破,亚瑟适时的上楼来敲门,告诉乔治机场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乔治并没有专职的秘书,以前乌尔梅斯在身边的时候,他负责提醒乔治一些事情,现在乌尔梅斯随着卡鲁斯去往国外,亚瑟来到身边后,自然而然的肩负起这一责任。

他不知道乔治这样急切的要去纽约见谁,但他知道这个人肯定是非常重要的,对乔治的生意有着很大的帮助,不然的话,他不会那样的郑重的告诉自己。

原本他是想在乔治回到别墅的时候提醒乔治的,但那时的乔治脸色阴沉的可怕,一言不发的谁都没有理会直接上楼,直到他在下面等了一会不见乔治下来,轻声走到楼上听到那兴奋道穿透隔音墙门的声音,就知道里面在进行着什么。

他没有打扰乔治的兴致,不,应该说是泻火,一等就是两个小时,机场的服务人员打来电话,他才站起身,重新走上楼,敲了敲没有声音的门,将事情告诉乔治。

“纽约?”

亚历山大安布罗休经过一刻钟的休息,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因为兴奋而大声吼叫的喉咙却有些沙哑的看着乔治问道。

“嗯,我要去见一个工作伙伴,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在洛杉矶多玩几天,这里就是你在洛杉矶的家。”

乔治将烟蒂泯灭,翻身下床,径直进入一旁的浴室,站在淋雨喷头下面,冲刷着一身的体液交流太激烈而出现的粘稠的让她很不舒服的汗滴。

“我要去纽约,那里还有工作没有完成。

来到洛杉矶是那些人给经纪人施压,让我的工作一度停滞,在没有任何解决办法的情况下,我只能屈服来到这里,正在进行的工作都被迫停止了。”

看着擦干身体走出来正要进入衣帽间挑选衣服的乔治,亚历山大安布罗休在床上坐起身,眨着大眼睛,语气有些不爽的对着乔治抱怨道。

“你应该庆幸最先遇到的是我,不然的话,你想想那些肮脏的满脸褶皱的老头子,那将是一场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

听到亚历山大安布罗休的话,乔治停下进入衣帽间的脚步,转身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的挑起亚历山大安布罗休已经昂着的下巴,低下头,在那张让人欲罢不能,体验非常满意的红唇上面轻轻的亲了一下,漫漫的说道。

“你们就是一群强盗,一群仗着金钱,权利为所欲为的混蛋。”

亚历山大安布罗休看着乔治似笑非笑的表情,脸上浮现出恨恨的表情,低声嘟囔道。

因为是被强迫来到洛杉矶的,她对此非常的不满,甚至是愤怒,但没有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出生在巴西,经历过贫穷的她,知道,生存是第一位的,没有什么比生存更加的重要。

因此她选择了屈服,其实就算不屈服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让她的工作在一瞬间停滞的人,势力是何其庞大,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人,哪怕经过一番斗争之后,仍然似这个结局,为什么不早早的就接受呢。

她现在心里更多的是庆幸,庆幸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了那个对的人,虽然那个人并不能完全属于她,最起码在一段时间内会是属于她的。

她不敢想象乔治描述的那番情形,毕竟真的发生那种事情之后,她同样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正如乔治所说,除了一场噩梦外,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形容的。

“当你拥有了巨大的权利,可以操纵一切的金钱的时候,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你要记住这里是美国,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度,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金钱就是权利,权利就等于金钱。

在资本控制的国度中,资本就是国家的主人,没有人可以否定。

你既然来到了美国,那就要学会去适应她,不然的话,你将会付出更大的代价,那个代价甚至是你所想不到,跟随一生的噩梦。”

亲吻了一下性感的红嘴唇的乔治,听到了亚历山大安布罗休的抱怨的话语,只是摇了摇头,但当他走到衣帽间门口的时候,觉得应该说些什么。

毕竟前世的亚历山大安布罗休曾经有过一段工作的空白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绝对是一场不敢回想的事情。

现在乔治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这个此时只有十九岁的女人说些什么,不然天知道她会在面对媒体的时候说出什么,那样的话,乔治都不敢保证他能够保下她。

一个犯了忌讳,犯了众怒的人,就算在怎么看重她,也不能冒着得罪更多人的危险去拯救她。

一个女人而已,可以随时的更换,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只要张张口,挥挥手,绝对有很多会扑上来供他选择,但如果因为一个女人被众人敌视,那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说完这段话后,乔治转身进入衣帽间,能够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模特一路走到现在的人,不会是一个傻瓜。

原本他是不需要说这段话的,没办法,现在的亚历山大安布罗休正处于青春叛逆期,虽然他经历事事,但不能改变她仍然是一个刚刚成年,还带着众多梦想和幻想的小女孩的事实,他有必要给她一些提醒。

“知道了。”

亚历山大安布罗休噘着嘴小女儿状的不满意的神色表现在脸上,回复乔治。

乔治说的话,她在没有离开巴西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体会,在巴西资本比美国还要厉害,虽然他是一个多个地区组成的国家。

资本如同美国一样,在掌控着国家,有钱人在巴西的作为是许多美国人不敢想的,甚至很多美国富人都不一定体会过那种真正的无所顾忌的享受和体验。

她虽然年轻,但并不是傻子,她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巴西小镇的童年生活,给予她很多的不同的体验。

就比如现在,她可以在乔治面前说一些话,没有任何的顾忌,但是换一个人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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