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榴下棋赢了程程,这事没用到一分钟,就传遍了小红马,就连在院子嗷呜嗷呜叫的鹦鹉都知道了。

这鹦鹉不知道跟谁学的,一只鸟学狼叫,真是物种混乱啊。

榴榴得意啊,在小红马几乎横着走。

她似乎已经忘了之前被小李子扒拉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事情了。

不愉快的事情如果当时没有报仇,那就忘了吧,不要多想啦。

就在她得意时,喜儿找到了她,要挑战她。

榴榴大笑,根本不把喜儿放在眼里。

因为她知道,喜儿就是一只菜鸟,而且人菜瘾大。

之前喜儿和程程下棋,完全是她缠着程程陪她下,程程无聊得很,一心二用,边看绘本边陪她下棋,就这样,喜娃娃还没赢一局。

榴榴完全没有把喜儿放在眼里,但是当喜儿请她让两步时,她坚决拒绝了。

她可不能吃亏鸭,万一阴沟里翻船了怎么办。

喜儿hiahia笑,不让就不让,反正她的胜负欲没那么强,她享受的是这个过程,哪怕被虐,就像踢球一样,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一点也没打击她的积极性。

结果呢,因为谁也没给谁让,结果这两只菜鸟打的战局焦灼,一时难分胜负。

程程过来看了一眼,立马就走了,都懒得看第二眼。

她一眼就已经看透了,这两人都是菜鸟。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结束了战局,是榴榴哄骗喜儿,让喜儿认输了。

榴榴表示下一局棋,烧坏了她好多脑细胞,现在需要休息和补充体力。

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块奶油面包,躲到角落里吃。

这个角落是程程平时安静看书的地方,她特地找到这里来,就是想边吃面包,边听故事。

想的挺美。

当她提出要求时,程程竟然很爽快地同意了。

榴榴大喜,当即表示要分一点面包屑给程程吃。

程程婉拒。

只给面包屑?喂叫鸡子呢!

她开讲,说道:“从前有一只小猪,它吃饱了没事干……”

榴榴:→_→

“不听啦,不听啦~”

榴榴摆手,立即要走。再多待一会儿,她担心自己气炸了,这个程程,瓜娃子,又讲《小猪吃饱了没事干》这样的故事湖弄她,不仅仅是湖弄她,而且是影射侮辱她!

哼╭(╯^╰)╮~

她找到喜儿,问喜儿服不服。

“服~我服你,榴榴,我服你——hiahia~~~”

喜儿大笑。

榴榴也大笑。

她觉得,除了胖都都,在小红马喜儿是她最要好的好盆友。

小白把她赶走,问喜儿有没有给干爹打电话。

喜儿说打了,“干爹说等一会儿就回来。”

小白稍微放心,但归根结底,还是不放心。

她熘回家里,从书房里找到了自己的天文望远镜,来到阳台上,眺望酒吧一条街。

那里真热闹啊,灯红酒绿,行人如织。

小白见状,滴咕一句:“一群瓜娃子!大半夜不回家,只会耍。”

此刻,张叹和李雨潇正在酒吧一条街的某家酒吧里,不是汤雨的那家。

他和李雨潇找了一个卡座坐下,酒吧里光线忽明忽暗,不靠近了认不出谁是谁。

所以张叹和李雨潇倒不用太担心会被人认出来,两人很低调,只点了果酒,度数很低,也不用担心会喝醉。

此刻,酒吧的舞台上有一名女歌手正在唱歌,唱的就是李雨潇最近很火的那首《词不达意》。

唱的不错,但是和李雨潇的版本没法比。

显然这位女歌声不是李雨潇要找的,更不会是张叹需要的。

但是他们没有急,而是安静坐着,等待其他歌手登台。

像这样的酒吧,驻唱歌手不可能就一个,一般一个晚上会安排好几个轮流上台表演。

张叹耐心等着,他不着急。

李雨潇更不着急,她很享受这样的氛围,这让她想起曾经在酒吧驻唱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是回忆起来,时光不错。

她看了看旁边的张叹,要不是这个男人,她此刻应该还在这个舞台上唱歌。

女歌手唱完了,接着又唱了两首,然后才下台,舞台上安静了几分钟,终于有几个青年走上了台。

这是一支乐队。

李雨潇立即看了看张叹,张叹明白了,这应该就是李雨潇要推荐的那支乐队。

一共4个人,三男一女,女的是键盘手,另外三个男的,一个是主唱,一个是贝斯手,还有一个是鼓手。

乐队叫什么名字张叹不知道,李雨潇没有介绍,乐队上台后也没有介绍,直接就开唱了,看来是这里的常驻乐队,常来的人应该都知道,所以干脆省了介绍的环节。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来酒吧玩的人,都不会太在意一支乐队叫什么名字。

乐队接连唱了三首歌,张叹听了,觉得唱歌很好,但是说不上多出色,没什么感情。

不过张叹也能理解,这几人今晚估计唱了很久了,累了疲了。

但是李雨潇却挺失望的,她不禁为这几人暗暗着急。

这可是难得的机遇啊,就这么错过了太可惜。

尤其是在他们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错过机遇。

于是李雨潇对张叹说:“我去一下,你先坐着。”

酒吧里声音嘈杂,李雨潇为了让张叹听清说话,嘴巴几乎贴到他的耳朵了。

她起身,匆匆走了,张叹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移动,看到她和刚下台的乐队几人站在一起。

他们显然是彼此熟悉的,看得出来,这几人见到李雨潇,十分的开心。

几人聊了几句,李雨潇便返回了,而刚刚下台的乐队几人再次走上了舞台。

李雨潇回到座位坐下,再次贴过来对张叹说道:“再听他们一首。”

张叹稍微移开一点,点点头。

他看到乐队主唱朝他们所在的卡座挥了挥手,说要带来一首《漠河舞厅》。

这回唱的比之前的要好多了。

一首《漠河舞厅》唱完,当乐队几人再次看向李雨潇和张叹所在的卡座时,却发现那里已经空荡荡。

几人下了舞台,回到后台休息室,议论刚才的事情。

几人有些失望。

刚刚李雨潇告诉他们,有人想听他们的歌曲,让他们展现出最好的水平。

李雨潇说的没那么明显,但是几人听出来了,来人多半是个音乐人吧,这是来考察他们的?

他们确实看到李雨潇和另一个人坐在卡座里,但是离得远,光线昏暗,看不清是谁。

然而,等他们唱完,李雨潇和对方已经走了,这是不满意吗?

乐队的几人难免失望,意识到错过了什么,但具体错过了什么并不知道。

能让李雨潇陪同的人,肯定是大人物吧,说不定是那位呢。

乐队的几人坐在休息室里,一时间没人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都怪我,今天起床就感觉嗓子不舒服,所以唱歌的时候一直收着。”主唱打破沉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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