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

秦安然听到这个数字,拿过罚单一看,果然是十万块,难怪红姨受不了刺激要晕倒,这个小饭店,一年所赚的利润不会超过六万,加上各种税和店租,还有要交的保护费,又怎能承受得起这十万块的罚款?

她把罚单一撕,扔到黄局长的脸上,冷笑着说:"罚款十万,亏你还真开得出来!"

黄局长看见她竟然敢撕罚单,气急败坏地说:"你藐视国家法纪法规,暴力抗法,公然袭击国家工作人员,根据刑法第XX条第XX款规定,你至少得被判有期徒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噗!"秦安然喷笑着说,"暴力抗法?你哪只眼看见我暴力抗法了?你还真是姓屈的呀!"

"来人,立马查封此店,并且把这里的人都抓起来!"黄局长朝后面那些早就蠢蠢欲动城管人员,一听到指令,立马开始砸桌踢凳了,红姨双眼一翻,直接的晕倒在女儿的怀里。

"你他妈的都给我住手!"秦安然怒吼一声,也就再顾不得什么了,把那些城管一个个都扔出门外,扔得鬼哭狼嚎,看官拍手叫好。

在华夏所有的行业之中,口碑最差的就是城管了,虽然他们为整顿市容的脏乱差做出一定的贡献,但是,他们那种野蛮执法,对待那些为了生活而不得不摆摊的老弱病残也非常的粗暴,网络媒体上不断地出现了有关城管打伤打死老人残疾人等令人发指的报道,在人民大众的心目中,简直和土匪是划上了等号。

"你...你竟然这么野蛮,我要通知公安部门来抓你归案。"黄局长离开她几步,指着她说。

"呵,不好意思,刚才警察来过,又走了。"秦安然冷笑着说,"我也懒得和你多说了,我现在要打个电话。"

说完,她拨通了县长的号码。

"哎哟,小然呀,好久不见了,我正挂着你呢。"电话那边传来了县长那听起来很熟络很亲切的说话声。

"呵呵,县长,你好像还欠我一个人情,现在是想要你还的时候了。"秦安然笑着说。

"呃...这个呀...你要我怎样还呢?"听到她要追还人情了,县长的心有些慌了,但是又不得不答应,因为他还知道,秦安然是市长的干女儿。

"市府旁边不远的红姨饭店,你知道吧。"秦安然问。

"知道,我经常路过那里,怎么了?难道你想要我在那里请你吃饭?只要你想吃,请多少顿都没有问题。"县长慌忙的说。

"请吃饭就不必要了,只想想让你过来处理一些事情,现在,工商管理局的黄局长在这里,他硬是要查封我阿姨的饭店,我只不过是想要你过来支持公道而已。"秦安然说。

"小黄?"县长一听,心咯噔一声响,感觉事情不妙,如果黄局长是其他人倒也罢了,但问题是他的大舅子呀,希望事情没有闹得很大,慌忙的说,"你先等等,我立马过去。"

"嗯,拜拜。"秦安然挂了电话,冷笑着对黄局长说,"我也懒得和你多费口舌了,你还是等县长来吧。"

听到她搬来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夫,黄局长有点淡定起来了。没错,秦安然的力量貌似很强,但是,再强能强得过党和和政府吗?

看她的样子,似乎和自己姐夫有一定的关系,但无论是什么关系,都绝对比不上和自己的关系,等下若控制不了她,姐夫一定可以出动警力的,哼哼哼!

黄局长在心里冷笑着,示意那些原来被摔地上的城管人继续趴地上不要动,要保留着现场和证据给姐夫看。

县长匆匆赶来,看见七歪八倒的城管人员,微微皱了眉头,慌忙的吼道:"还不快点站起来?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了,都给我回去。"

听见县长的号令,城管人员慌忙的爬起来,愕然地看着黄局长。

"姐夫——"黄局长看见县长,慌忙的堆起笑脸迎了上去。

"我都说了,在公共场合叫我县长。"县长不满地瞪了自己这个大舅子一眼,这个大舅子的不学无术加二级脑残,作为姐夫的他是知道的,但是,耐不住老婆一天到晚的念叨,也就逐渐把他提拔,一直提拔到现在的肥水衙门工商局局长。

只可惜,烂泥扶不上墙,这个大舅子平时仗着自己的关系,就脑残地到处带着他的手下作福作威,为他惹不了少麻烦。

现在,他竟然又惹上了秦安然这个姑奶奶了,一旦被她状告到市长的耳里,他都有点担心自己的地位了。而且,他还知道,秦安然一直在为县委书记的夫人治疗,和云书记的关系应该也不错。自古以来,依山不容二虎,县长和书记之间为了夺取县的实权,往往在明里暗里进行各种惨烈的政治斗争,他和云长丰之间的关系也不例外,如果不是他省委里有人,他都几乎要被云长丰绊倒了。

现在,他虽然还不大清楚大舅子和秦安然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和纠纷,但从大舅子的为人和脑残程度来看,错的几率比较大,一旦被有心之人利用就不大好了。

"县长——"黄局长虽然有点脑残,但毕竟也是在官场泡浸了好多年的老油条,看见姐夫的脸色不大好,对自己的态度也比较恶劣,暗暗感觉不妙,慌忙的用讨好的语气叫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县长冷厉地望着黄局长说。

黄局长就从他的角度加油添醋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当然,说的肯定全是他如何的秉公执法,而红姨秦安然怎样暴力抗法,听他那口气,简直就把他自己当做是狄仁杰包青天李海瑞的翻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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