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帮我取子弹,这次我帮你。"夜风狂拿起钳子说。

"嗯。"秦安然有点畏惧地看着这刀子钳子,真的很害怕它们在自己的肌肉骨络上剐动。

她不是关羽,没有刮骨疗毒的那种英雄气概,于是恐惧地闭上眼睛。

"还是打麻痹症吧,否则太痛了。"医生在一旁建议说。

"打麻痹症不好,会影响她这手臂的恢复,甚至可能会造成不便。"夜风狂对秦安然说,"咬咬牙就好了,等下我有奖励给你。"

他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秦安然听得好笑又好气,不过,还是勇敢起来,让自己不那么的畏惧。

老子说:胜人者力,自胜者强。

如果自己连这么一点的恐惧都克制不了,又怎能承担起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人的任务?

不,她要战胜自己,战胜恐惧,战胜自己的内心,让自己可以变得更加的强大。

想到这,她睁开晶亮的双眼,对夜风狂说:"把刀子钳子给我,我自己来取子弹。"

"你敢?"夜风狂有点不相信地望着她,想到当日她帮他取个子弹都已经吓得要死,更何况是自己给自己取子弹。

"不敢,所以才要克服。"秦安然说完,把刀子拿了起来,咬咬牙,用刀子把手臂上的坏肉剐去。

夜风狂和那医生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

"真是个牛人呀!"医生一脸崇拜地望着秦安然,"这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姑娘了,他日必然会大有所成。"

夜风狂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心尖随着刀子的动作而颤抖起来,那一刀刀,好像并不是剐在秦安然的手臂上,而是剐在他的心窝上,让他跟着痛。

其实,秦安然并没有很痛,因为她的身体自我修复功能都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把坏肉剐去,子弹也就容易取了,她拿过钳子,夹在血肉模糊的子弹头上,"呀"的一声,用力一拔,子弹恍啷的一声跌在地上,带着淋漓的鲜血。

秦安然把钳子扔开,拿出自己的银针,刺了止血穴,让血停住。

"来,我给你打个消炎针才是。"医生从无比崇拜和惊愕中反应过来,慌忙的说。

"不用了。"秦安然摇摇头说,"我不喜欢打针。"

其实,并不是她不喜欢打针,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用打针,因为她相信,不到十分钟,她那伤口也就会自动的恢复了。

但是夜风狂和医生他们不知道呀,她也不能对医生这个外人说自己有自我修复能力,万一他乱嚼舌头,被中科院那些变态的研究狂们知道就不好了,于是也就随意的涂上了一点消炎水,然后拉着夜风狂走了出去。"秦安然,你这样处理伤口是不对的,很容易感染的,难道你就不怕你这条手臂被毁了?"夜风狂急忙拉住她说,"你立马给我回医馆消炎,否则别想走。"

"呵呵,你是不是担心我这条手臂毁了,你要偿还得更多了?"秦安然开着玩笑说。

"该死的女人!"夜风狂貌似有点生气了,"你这样不珍惜自己,我会心痛的!"

听到这话,秦安然微微怔了怔,黑亮的瞳眸望着夜风狂,发觉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之前的那种嬉皮笑脸,而是很认真。"笨女人!"夜风狂忽然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伸出手臂,用力把她搂住怀里,"你怎么就那么的傻?为什么要帮我挡子弹?要挡子弹,也是我帮你挡,而不是你帮我挡,以后不许做这样的傻事了,否则,我就不能原谅你!"

秦安然有点蒙了!

夜风狂这个语气,简直是好像霸道的男朋友一般,让她既感动,又温馨,甚至有一股幸福的暖流缓缓划过心尖,让她的心异样的颤动。

"以后让我保护你!"夜风狂捧着她的脸庞,望着她说。

任何一个女子,都是喜欢听到这句话的,哪怕她很强很强!

秦安然点点头。

"那就乖了。"夜风狂的手在她的头发乱揉了一番,一双如同黑潭一般的瞳仁散发着光彩,然后目光盯着她的手臂呆住了,"你...这伤口?"

"呵呵,我修炼了某种内功,可以让身体有很强的修复能力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不珍惜自己。"秦安然笑着说。

"这么好?是什么内功?我也要修炼。"夜风狂欣喜地叫嚷着说,又恢复了他原来的嬉皮笑脸。

"玄女心经,不适合男人修炼,除非你挥刀自宫,嘿嘿。"秦安然坏笑着说。

"我靠,我又不想做东方不败,还是你修炼好了。"夜风狂吼叫着说。

"做东方不败挺好的呀!而且你也挺适合。"秦安然捂嘴奸笑。

"不好,我是要以男人的角色去追你,站在你身边的!"夜风狂直截了当的说。

"..."

秦安然没想到他那么直截了当的说这话,不知道算不算是表白呢?

"答应我追你吗?"夜风狂认真的问。

"可以呀,不过呢,我可是跑很快的。"说完,秦安然撒开小腿跑了起来,夜风狂在后面跟着追,很是欢乐。

秦安然自小到大,最擅长的就是跑步了,再加上她那非人类的无比彪悍的体力和自我修复能力,夜风狂根本就不能追上,追了好几条街,累得气喘吁吁,但是,却不肯停下来。

从面子上来说,作为一个男人,连个女人都追不上,那实在不是件好事。而且,他"追"她,并不仅仅是跑步上的追逐了,而是想把她追求到怀里,他更加的不想放弃,哪怕前路是多么的困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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