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雷俊宇坐到那男人的对面,看见他身上还带着几分乡土的泥泞,一张脸虽然略显疲惫和苍老,但却掩饰不住他曾经也是个美男子的事实,而且,她看他老感觉有几分熟悉,像是像谁。

她刚疑惑着,那男人却一脸愕然的看着雷俊宇说:"这娃和我家娃长得很像,我还以为是我家娃呢。"

秦安然看了看雷俊宇,又看了看这男人,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和雷俊宇有点像,尤其是那个下巴和鼻子,简直是同出一撤。

一般只有血缘关系的人才会这么相像,如无意外,这男人应该和雷俊宇有血亲关系了,是他的叔叔无疑了。

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的父亲有七分相像的男人,雷俊宇也猜测到他应该会是自己爷爷的儿子了。

"雷霆剑和你是什么关系?"雷俊宇迫不及待地想要问出自己的爷爷所在,也好了结父亲的一个心愿。

那男人有点迷茫的说:"我不认识雷霆剑。"

"那你的父亲叫什么?"

"我父亲叫张来富,我叫张一多。"

"张来富?你不姓雷?"

"姓雷?我为什么要姓雷?这位先生,虽然你是城里有钱人,但也不应该拿我们乡下人开玩笑。"张一多略微有点恼火的说。

雷俊宇有点急了,还想继续问,被秦安然拦住了。

秦安然微笑着对张一多说:"张大叔,你好,他没有其他意思,你别放在心里,因为你们长得比较像,他还以为你也是雷家的人。"

"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就算我和他像,我也是姓张的人。"张一多说。

"对对对,更何况,这世间没有任何关系,却又相似的人多的是。"秦安然慌忙的附和着,然后拿起桌面上的木牌问,"这东西你是不是想卖出去?"

"是的,我现在急着要钱。"张一多看见她把话题移到交易上去,之前的恼火没有了,又换上了一副小心翼翼谨小微顺的语气了。

"那你想要多少钱才能买呢?"秦安然问。

张一多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万块?"秦安然问。

张一多摇摇头说:"不是,一千块行了。"

"不就一块木牌而已,值一千块?"因为雷俊宇并不知道龙剑勇士木牌的来历,也不知道那是他爷爷的所有物,在一旁插嘴说。

"这木牌..."张一多想说什么,话到嘴间却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不说了。

"张大叔,如果你真的急着要用钱,这木牌我可以用一万块买下来,只是你能告诉我,这木牌是怎样得来的吗?"秦安然在一旁说。

张一多听了,那一直都因为忧愁而暗着的眼睛微微亮了亮,但随即又摇摇头说:"这只是木牌,我也不能坑你那么多钱,你给我一千块就行了,我现在就只差一千块。"

真是憨厚朴实的人呀!

就冲这话,秦安然是绝对要给他一万块了,现在她不差钱,但也不会大手大脚浪费钱,但是,若钱花得有价值,她还是毫不吝啬的。

"那这木牌是谁给你的?"秦安然问。

"我爹留下来的遗物,本来是应该好好的珍藏,但现在我娘病急住院了,家里的钱都几乎花光了,爹的遗物虽然珍贵,但活着的人更要紧,也就想找个卖主试试运气。"张一多语气黯然的说。

毫无疑问了,他爹肯定也是雷俊宇的爷爷了,只不过人也不在了,唉,看来要找到第一代龙剑勇士还真是有点困难。

"我爷爷死了?"雷俊宇急忙的问。

张一多诧异地看着雷俊宇说:"我就只有狗仔一个儿子,我爹怎么就成为你爷爷了?"

"大叔,你别焦急,这个玉佩是你原来拿来卖的吧?"秦安然把那块兔型玉佩拿出来问。

张一多看了看,点点头。

"这玉佩原来是他爷爷之物,但后来他爷爷失踪了,玉佩也失踪了,如无意外,你爹也应该是他的爷爷了,否则你们两个不会长得那么的相像。"秦安然道。

张一多看着雷俊宇,一脸茫然的说:"这个我不知道,我没听爹说过,得问我娘才是。"

"你娘在哪里?"雷俊宇焦急的问。

"在医院里。"

"那我们去医院吧,要多少医药费,我们会帮你出的,而且我也懂得医术,看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秦安然慌忙的说。

张一多双眼激动地看着秦安然,嘴唇嗫嚅的道:"好人呀,姑娘你真是好人呐,我娘有救了。"

秦安然淡淡的笑了笑,把木牌和玉佩都收好,告别了林道枫,带着张一多出去来到雷俊宇的车子旁边。

她打开车门招呼张一多上去。

张一多看着那么豪华的车子,又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布满了泥泞的胶鞋,摇头说:"我脏,我还是自己走路去,不远,你们跟着行了。"

秦安然把他推进车子里说:"大叔,别说这些生分的话了,车子再怎样好,也只是车子,你脚上不过是一些泥而已,到时候洗洗车就是了,快点坐好吧,我们赶去看你娘先。"

张一多眼睛**地看着秦安然说:"姑娘你真是好人,我带着娘在到这里,走到哪里,城里人都嫌弃我们邋遢,说我们臭,在公车上经常被骂,甚至不让上车..."

听着他这话,秦安然也心酸起来。

她以前穷矮丑笨的时候,遭受的遭遇也和她差不多,到处被人歧视被人踩踏,好像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往人群中一站,就招人烦厌似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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