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可是很大牌,不是一般人都能见到的。"小齐摇头说,"我这种笑虾米可是没有这个能力。"

"我有能力。"秦安然拿出手机,找到徐特立医生的号码拨通。

"师父,你好!"电话一拨通,那边就立刻传来了徐医生愉悦的声音。

"你好,我需要一套针具,你能为我准备好吗?"秦安然问。

"当然能,你现在在哪里?我立马派人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等下我直接到你的医馆,你在那里等我行了。"秦安然想到自己还从来都没有去过徐医馆,现在自己必须得亲自去看看那边的盛况,还有,如果徐医生能当面叫她一声师父的话,那她的名声肯定比打广告都还要响得快。

她要赚钱,而且要赚很多钱的,否则,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实在是太欺负穷人,太让穷人活不下去了。

如果有钱,当初妈妈就不会抛夫弃女,爸爸也不会变得越来越窝囊,自己也不会被那些所谓的有钱人看不起,小峰也不用因为小小的年纪就被那些娃打上什么穷狗的标签。

"好呀,我等你。"徐医生爽快地答应了,虽然他本来有一个重要的出诊要去,但是,师父要紧。他在云翼家跟了秦安然学习了几天九九针法,但是,也许是自己年迈了,总是记不来那复杂的针法步骤,老是出错,但秦安然却把这么复杂的针法施展得如同行云流水,让他大为叹服,觉得她一定是个天才。

秦安然把电话挂了后,对小齐说:"他在等我,你现在就送我过去吧。"

"是不是真的呀?"小齐依然抱着怀疑的态度。

"真不真,去了就知道。"秦安然说。

"好,那我们去,你都不怕把牛吹破,难道我还怕?"小齐转脸望向战天枫,"老大,我现在和她一起去徐医馆,可行?"

"随便。"战天枫的神情虽然有点漠然,但是,那望着秦安然的眼神却很不同。

"我们的债务怎算?"秦安然问。

"刚才说过了,你可以用刀法来交换。"战天枫说。

"好,一言为定。因为我要上学,而且每天晚上还要到云书记家为他老婆做针灸,平时没什么空来这里,就周六吧。"秦安然想了想说。

"你到云书记家为他的老婆做针灸?"小齐再次惊讶起来,"据说他老婆已经瘫痪了好久,徐医生是她的主治医生,都治了好几年也没有任何起色呢,现在怎么就换你去做针灸了?"

"师父厉害,还是弟子厉害?"秦安然决定要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眨着眼问。

"废话,当然是师父厉害。"

"那我弟子治疗不了的,未必代表我治疗不了。"秦安然傲然一笑。的确,这个她是有资本骄傲的,因为云夫人经过她的几次针灸,神经已经开始有点反应了,徐医生说这是好的迹象,再过些日子,她一定会恢复的。

"哇!老三,天上好多牛在飘呀!"小齐用一副极其夸张的表情和语气指着天上说。

刺青男沉吟不言,并不附和他。

秦安然白了他一眼,对他说:"废话少说了,想你那肩周炎早点好,现在就带我去徐医馆。"

"OK!"看见没有人附和他,小齐也自觉无趣,耸了耸肩膀,走进车房,推了一辆很是残破的本田摩托车出来。

看见摩托车,秦安然又想起了云翼和他的哈雷。

一想到他,心的柔软之处,像被人轻轻地碰一下,接着,思念如潮水般从她的胸腔开始涌向四周...

"呵,别看它外表破,它可是我最心爱的,性能还超好。"小齐看见她对着自己的摩托车发呆,以为她嫌弃自己的车破。

"哦。"秦安然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上来吧!"小齐跨上了车子,对她说。

秦安然跨了上去,坐在他的车屁股后面,这让她对云翼的思念越发的浓起来,脑海里全是他的一颦一笑。

"老大,我们走了。"小齐朝战天枫大叫一声,然后噗嗤噗嗤的用力踩动油门,车子如同发动机般发出轰鸣声好一阵,方启动。

秦安然坐在车后面,闻着来自小齐身上的烟草味汗臭味,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也就有意识的把自己的身子距离和他拉远点,更加的想念云翼身上那令人舒服惬意的类似松香般的清爽气息。

"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着等下被人用棍子赶出来该怎样善后?"小齐望着车镜里的她,嘲笑着问。

"男人老狗,怎么就那么的多话?再说话打乱我的思绪,我就点你的哑穴。"秦安然觉得他实在是太吵了,恐吓说。

小齐吐了吐舌头,说:"好呀,再试试,老实说,我到现在依然是不大相信真有点穴这东西。"

听他这样说,秦安然找准他的哑穴,伸出手指去戳。

但是,她的手指哪里够力度呀,只是等于在小齐身上瘙痒而已。

"戳什么呢?怎么不见效?"小齐问。

"手指力气不够,要不你停车,我找一根木枝。"秦安然有点懊恼地看着自己那纤细无力的手指。

"哈哈——"小齐大笑,"我现在又不相信你会点穴了,之前你拿树枝戳我,估计那是因为我碰巧的失常,而不是你所谓的点穴。如果你真的会点穴,就应该像武侠小说里的那些高手一样,虽然不能做到什么摘叶飞花伤人,但是也应该用手指能点穴,对了,好像还要有气功配合,丫头,你会气功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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