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不及她的万分之一,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我就连脚趾头,都不会喜欢你。"战天野话语恶毒的说。

因为失态冲出来示爱,已经够失礼了,现在又被战天野的毒舌嘲讽羞辱,麦娜简直都要发疯了。

"你有眼无知,那秦安然不过是武功好点而已,满脸雀斑,有什么好看的?你是故意气我的。"麦娜尖声叫道。

"呵呵,我又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故意气你?在我心目中,全世界的女人,都比不上秦安然的美丽。"战天野脸色一正,冷漠的说,"回到队伍去!你这样,已经是严重的违法军纪了。"

麦娜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秦安然,然后冲了出去,想要跑远,却被丁一丁及时的捉住,把她扔回了队伍。

大家看麦娜的目光,都充满了可笑和鄙夷。

战天野说了几句振奋的话后,带着他的人马离开。

看着战天野上了吉普车,秦安然的心突然感觉空落落的。

这该死的战天野,既然来这里一趟了,也不肯多停留一下,真是的。

她正在心里腹诽,丁一丁走到她身边,小声的说:"战上校在校门口等你。"

"我能出去吗?"秦安然问。

"对你,我自然是不敢阻拦,快去吧,今天允许你违反纪律,想要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丁教官说。

"谢了。"

秦安然离队,走出了门口。

门口只停着一辆吉普车,车里正是她的男人战天野。

战天野从车上跳了下来,二话不说,一把她扛上了吉普车,把她扔在副驾驶座上,然后风驰电掣的开了起来。

"去哪里?"秦安然问。

"不知道。"战天野说。

"那你想要干什么?"秦安然翻着白眼。

"自然是做一爱做的事情。"战天野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放在她的腰上,掌心的热力隔着军服透了进来。

秦安然开始燥热起来。

皇甫军训本身就处于郊区,吉普车飞速地开了到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偏僻的河边。

车子停了下来。

战天野目光带着情欲的赤裸裸看着秦安然,解开安全带,把她压到在座位上,手想要探进去,却遇见了军服的束腰皮带阻隔,于是粗暴地扯了开来。

"没想到,扯下女士兵的腰带是这么的爽!"战天野神情激动的说。

"难道你还想着要扯其他女士兵的腰带?"秦安然想到他刚才的受欢迎程度,有点吃味了。

"除了你的,其他人的腰带,我实在是没有兴趣!"战天野说完,欺身上去,两人开始干柴烈火的燃烧起来。

激情过后,两人穿好衣服,从那依然充满了荷尔蒙激素气味的车子里出来,相偎依着,坐在河边。

"这样的感觉真好。"战天野把她那小小的身子搂入怀里,摸着她那墨黑柔顺的长发说,"自从遇见你,我才觉得我的人生是鲜活的。"

"我也是,和你在一起,我有着强烈的存在感。"秦安然勾着他的脖颈,目光掠过旁边的那棵大树上,松开了手,站了起身。

"怎么了?"战天野问。

秦安然指着树上刻着的那两个熟悉的名字,"苏嘉,江一烽,我的亲生父母的名字,之前在长平的小树林里看见过,现在又在这里看见过,看来,他们恋爱的足迹也是不少的。"

战天野仔细看了看说:"不对,这几个字好像才刻没有多久的。"

"不可能吧?"秦安然也仔细看,果然,那几个字的雕痕虽然不是很新,也也不会有十多年那么旧。

她记得当日和云翼在小树林里看见那几个字的时候,它们的颜色不同,而且,经过大树十多年的生长,也就挂得比较高。

又想到夜风狂带来教母的那封信,说江一烽并没有死。

秦安然摸着这几个字。

这几个字刚劲有力,不像是女子所雕刻。记得上次的两个名字是出自两个人的手笔,这个只是一个人的手笔。

秦安然看过苏嘉的字。

苏嘉的字虽然有力,但依然有女子的那种娟秀,没有这几个字那样洒脱豪放。

难道是江一烽刻上的?

他不但没有死,而且还近期来过这里。

秦安然的心激动起来,摸着那几个字的手指微微的颤抖着。

"我问过爷爷,他说,当日亲自为江一烽监刑的是他。"战天野神情复杂的说。

"哦?"秦安然略微惊讶的回望着他。

"爷爷和江爷爷的关系那么的好,你说,他会不会进行掉包计呢?"战天野大胆地猜测。

"据说当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实施五马分尸的酷刑的,按理说,不能那么容易的掉包。"秦安然说,"不过,他又的确的是活了下来了。"

"真是委屈了你们江家的人,当时那个变态的年代,随便一点过错,都被处于极刑,更别说你爸他被略微反叛国家罪。"战天野说。

"千错万错,都是元首的错。"秦安然的瞳孔收缩了起来,"如果不是他,我也不用自小就悲苦伶仃,不用骨肉分离,不用我妈嫁给秦青云那种男人..."

"嗯。"战天野握紧了她的手,目光坚定地望着她,"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追随你的。"

"谢谢。"秦安然幸福地靠在他的胸前,双手搂着他的腰,让自己如同小女子一般,小鸟依人。

战天野又受不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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