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宋少拿过相机,翻开照片来,看到秦安然和羽凰,"怎么她们两个长得那么像?这红头发的是她妹妹?"

"是的,也长得很美丽很高贵。"黑衣人说。

宋少的目光定定地锁在秦安然的照片上,果然是一点雀斑都看不见,美得有点不真实。

"你PS过的吧?"宋少质疑的问。

"不是,我哪里敢欺骗宋少?她脸上真的没有雀斑,刚才他们四个人在外面逛街,因为长得太好看了,引起了大家的围观呢。这两个男的,也非常的妖孽,就算那些男明星,都比不上。"黑衣人说。

宋少的目光方从秦安然的脸上移开,看着小乐和易牙,很不以为然的说:"他们能比得上我好看吗?我瞧着也很一般。"

黑衣人有点无言地看着他一眼,然后谄媚说:"宋少你是华夏第一帅哥,他们虽然也不错,但也不及你十分之一。"

"嗯,我也知道,我帅得人神共愤了。"宋少说。

黑衣人低头,若地上有块板砖,他怀疑自己是否能忍得住捡起来砸死眼前这个自恋狂。

"但是,宋少,后来又出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黑衣人强忍着自己要拍砖的情绪,继续报告道。

"什么事情?"

"你看这张照片。"黑衣人把照片翻到后面,显示出四张很平淡无奇的脸,而秦安然的那张依然是布满了雀斑。

"怎么回事?"宋少疑惑地问,"他们又去化妆了?"

"不是的,当时我一直跟着他们,看到那只巴掌大,当日很恐怖的那个小东西,只是伸出爪子在他们的脸上晃了晃,四人的脸就变成这样了。"黑衣人战战兢兢的说,"我都怀疑那个小东西是妖怪,不是一般的动物。"

"一般的动物,能有这么厉害吗?真是废话。"宋少不断地翻看着四人被偷一拍的照片,想到那天小黑貂的威力,还真是无可奈何。

如果那样的东西能归自己所有,听自己的话,为自己所用,那该是多好呀!这样的话,谁还敢斗他?

只是,他该如何才能把那东西占据所有呢?

"你说,若我想要那个小东西,我该如何做?"宋少一把揪住了黑衣人的领子,"想不出来的话,别怪我!"

"这个..."黑衣人一脸惊骇,想了很久,眼睛一亮,"宋少,我们可以通过赌的方式,把那东西赢过来。"

宋少松了手,作为一个赌场高手,通过赌来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最好不过了,反正,打也打不过人家。

云长丰半夜被带走,带走他的人是黄鸣副省长。

黄鸣副省长这几天惶惶忐忑,坐立不安,想要逃出国,却又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份证护照等也不见了(当然,这些都是秦安然所为,目的就是为了阻止他逃出国。)

想要去自首,却又不甘,因为无论自首与否,他贪污的数额都太大了,只有死路一条。他都已经59岁了,明明还差一年就可以退休享清福了,根本不想在牢狱里度过晚年。

还有,若他一出事,之前和他有关的亲戚子女等,必然全部得受牵连,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失道,全部牵连。

而且,他也舍不得那被藏在保险柜里,但又被秦安然修改了密码,让他怎样也动不了的黄金。

他自小家穷贫寒,又经过国家的大灾难时期,对于钱,有着特殊的偏好。但他也是个谨慎的人,为了给外人一个良好的形象,平时吃穿用度都很节俭,唯有在背后疯狂地敛财。

辛苦了一辈子,他能让这么一切都成为泡影吗?

不甘!

他真的不甘!

于是,悄悄派人调查了秦安然,发现她住在这里,并且和云长丰有着比较密切的关系。

"你和她有什么关系?"黄鸣依然一副老上级的严肃刚正面孔,把秦安然的照片递给了云长丰。

"黄省,你认识她?"云长丰不确定黄鸣和秦安然到底是什么关系,因此反问。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就是了。"黄鸣神色不动地问。

云长丰实在揣测不到黄鸣对秦安然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绪,唯有含糊的说:"是认识,她和我儿子的关系还不错,而且是我们长平旅游开发区的股东之一,我和她有一定的交往。"

"我查过了,她应该是你儿子的女朋友。"黄鸣望着云长丰说。

"算是女朋友吧,不过,我和妻子对她不满意,很想儿子和她分手。"云长丰察觉到黄鸣语气里有着强制压抑的怒气,知道应该是秦安然的敌人了,慌忙的说。

"她前几天潜入我家。"黄鸣再也不伪装了,脸上变得无比的严厉和黑沉起来。

云长丰眼皮一跳,惶恐的问:"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潜入你的家?"

"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潜入我的家?"黄鸣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她是你儿子的女朋友,我强烈怀疑她是受你的指使的。"

云长丰大惊,急忙的说:"黄省,千万不要这样说,我绝对没有指使她干过这样的事情。"

"你知道她来我这里做了什么吗?"黄鸣一脸绝望地揪着云长丰的衣领,"她发现了我这里的小金库,还把账本拿走了。她若把账本公开,你也脱离不了关系,里面也记载着你的不正当交易,足以让你判无期了。"

云长丰一听,大惊失色,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黄省,你怎能把这些事都记上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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