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就走。

"小翼你——"云母气得指着他叫。

云翼回头看了一眼母亲的血压表,没事,很正常,于是,再也不回头地离开了。

云长丰追了出来,"你真的不顾你妈了?难道你就不怕她爆血管气死?"

"我问过医生了,她现在正常得很。"云翼冷冷的说,"你们也就别再想着演戏来逼我了。安然对你们那么的真心好,你们都不懂得珍惜,你们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我知道安然还不错,但她却比不是宋美菱,如果你和宋美菱在一起,将来你就可以集结宋江两家的势力..."云长丰劝说。

"爱情不是一场交易,不是你这种眼里只有权和利的人所能明白的。"云翼冷冷的说。

"作为一个男人,爱情算什么东西?爱情不过是调味剂而已,只有掌握权力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才有尊严活在世上,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女人还要不到?"云长丰说。

"对你来说,爱情是调味剂,但对我来说,安然是我的全部。全世界的女人我都不要,我就要安然,你别白费心机了,我的爱情你不懂。"云翼说完,迅速的离开,再也不想和父亲多说两句。

话不投机半句多。

"真是个笨人!"云长丰气得大骂了一句,进入病房看妻子。

"小翼呢?"云母伤心的问。

"走了。我们就当没生他这个儿子好了。"云长丰生气的说。

"都怪那个秦安然,不知道她给小翼下了什么迷药,导致他连妈妈都不要了,真是太歹毒了。"云母狠狠的说。

"唉,是小翼自己笨,有那么大一颗珍珠摆在眼前,却偏偏的选一颗鱼眼。"云长丰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还是先不要逼他了,以免得真的失去这个儿子。"

"美菱怎办?"云母问。

"看着办吧,或许,小翼只是一时被迷恋,等他再大点,他就知道该选择谁了。"云长丰说。

"但愿如此。"

秦安然登上了楼顶,看见白蛇帝正在和他的白蛇在喝酒,地上摆满了各种空酒瓶,而他自己,则是黑袍敞开,露出细致而性感的胸脯,酒精使他的脸庞泛红,一直蔓延到整个心胸,紫色的眼眸在酒意的朦胧下,真可谓媚眼如丝,邪魅风情。

秦安然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走了上前:"怎么喝那么多酒?是不是想尝尝人间的酒有多少种味道?"

白蛇帝勾眼瞥了她一眼,猩红的薄唇微勾,仰头喝了一口手中的陈年女儿红:"人间的酒实在是太无味了,怎样都喝不过瘾。"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有更好的酒?"秦安然凑了上前问。

"我在东海之心藏了一罐酒,是用冰山上的千年雪莲,天山的万年雪蛤,东海的龙涎,岛上的冰果熬制而成,现在藏在海心已有三千年了,应该已经能达到最佳的口感了。"白蛇帝说。

秦安然一听,立马舔了舔嘴唇,"那能不能拿出来喝一喝?这样的酒,估计只是一口,就足够醉人了。"

"你想要喝?"白蛇帝问。

秦安然点点头。

"那我们一起赴东海去把它挖出来。"白蛇帝手上的衣袍一伸,刚想要卷住她,小黑貂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嗖的一声,咬住了他的手腕。

白蛇帝满头黑线。

这小家伙和他还真是有仇呀。其他人搂秦安然,它都没有意见,就偏偏他一动,就立刻咬他不放手,真是气死了,害得他无法亲近秦安然。

"小貂,松嘴。"秦安然也是满头黑线的叫住了小黑貂。

小黑貂松嘴,耀武扬威般跳到秦安然的怀里,朝白蛇帝猛做鬼脸。

"不能带这家伙去,实在是太败酒兴了。"白蛇帝说。

"吱吱——"小黑貂很不满地抗议。

秦安然摸了摸小黑貂的头说:"带你去可以,但你可不能咬人家哦,到时候,我分你一口好酒喝。"

"吱吱——"

小黑貂满意地钻在她的怀里,表示这还差不多。

秦安然对白蛇帝说:"它现在和我都是不离身的,你就让它一起去吧。"

"不能咬我。"白蛇帝脸上出现了小孩子的神态,很是可爱。

"它不咬你,但我想要咬你。"秦安然说完,忍不住伸嘴过去,一口咬在他那尖瘦的下巴上。

白蛇帝如同触电一般,全身微微一颤,也顾不上小黑貂会咬他了,伸手把她搂入怀里,亲吻着她的樱唇。可能是想要喝美酒,这次小黑貂竟然没有动,而是跳出一边,双爪掩脸,却又让眼睛从爪缝里看着,一副可爱狡黠的样子。

白蛇帝嘴里带着淡淡的酒味,和他本来的气息浑然一体,非常刺激着秦安然的感官。他的舌头灵活有力,在她的口腔里探索触摸,使她不自觉地一阵阵的颤栗,勾起了体内的激情。伸手搂着白蛇帝那细长滑嫩的脖颈,让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贴近他那敞开的胸脯,沉醉在白蛇帝那别具一格的深吻之中。

白蛇帝的舌头逐渐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开始遍布着她的脖颈,一路褪开她的衣裳,亲吻下去。

这真是一场独特的欢爱,让她每时每刻,都出于云端之中畅快飞翔,最后和他完全契合在一起。

等她醒来,却又发觉,自己已经被白蛇帝抱在怀里,骑着白蛇在海面上滑行着。

白蛇帝那紫色的瞳眸一直看着她,手臂小心地护着她,好像她是易碎的珍宝一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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