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会让你们都变成白痴!"秦安然说完,手上的银针一挥,在三人的司智穴上一插,然后抽出。

三人立马神情呆滞,口水蜿蜒的从嘴角流了出来,笑得傻乎乎的。

秦安然鄙夷地看了三人一人,离开了。

当听说是自己的弟媳要毒害自己,江飞鹰真是心痛极了,但既然安然已经这样惩治了他们,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安然,快回来,云翼被伤了。"秦安然接到了独眼黑鸦的紧急电话。

秦安然慌忙的和白蛇帝赶回酒店。

只见云翼身上竟然中十发子弹,正咬着牙,在忍受着慕容澈帮他撬弹头,所幸的是,没有一发伤到心脏要害处,但都是够伤了。

秦安然心痛地走了上前,握着他的手。

"不...痛..."云翼咬着牙说。

怎能不痛呢?

秦安然刚想拿刀子割自己的血给他治疗伤口,被他制止了:"我不要每次都依赖你的血,这些伤口,我还是能应付的,你若割自己,我会更加的心痛。"

"好,那我用针灸帮你!"秦安然拿出她的银针,帮云翼做起针灸来,让他减少一些痛楚,并且能较快的痊愈。

子弹一颗颗的被拔出。

云翼虽然痛得脸色苍白,但依然咬着牙,一声都不哼,就好像一个倔强的孩子。

"怎么回事?"秦安然问。

"我和他在街上走的时候,忽然遭受了四面的夹攻,而攻击的目标全是云翼,他们每人给了云翼一发子弹后,又迅速的退走,我想要追,都追不上。"

独眼黑鸦在一旁说。

他也中了两枪,一枪在左腿,一枪在右腿。

这一批杀手,是否又和江飞跃有关?

还是他之前早就部署好的?

看着满身枪口的云翼,秦安然忽然觉得,自己对江飞跃的处罚实在是太轻了点。

她还不知道,后面到底还藏着多少对云翼不利的杀招。

而这些,本来就是不应他来承受的。

"爷爷,我想要你向大家宣布,我会成为江家的继承人。"秦安然对江飞鹰说。

"安然,现在还不是恢复你身世的时候,那样实在是太危险了。"江飞鹰不肯。

"如果不这样的话,云翼就会随时处于危险,我不知道,除了江飞跃,还会有谁会对付他,他不应该成为我的替罪羔羊。"秦安然说。

"你一旦如此露面,很多有心之人,都会发现,你和一烽长得像,会猜到你的身份的,到时候,李炫亮必然出手对付你,安然,我不想当初那个悲剧发生,爷爷老了,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了。"江飞鹰垂着泪说。

"我不会死的,我已经修炼了不死不灭之身。"秦安然不能再让云翼因为她而处于危险之中了。

"你的不死不灭,指的不过是人类不能杀死你而已,但是,并不代表上古族的人不能杀死你。"江飞鹰摇头说,"等到他发现,云翼和我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也就不会怎样了。"

"我不能拿云翼冒险,若你不肯,我自己公开我的身份。"秦安然倔强的说。

"唉,孩子,你还真是的。"江飞鹰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首长,你可以宣布,让我继承江家的家业,那么,一切矛头,都会指向我了。"江波在一旁说。

"好主意!只不过江波,你可能得忍受江家旁系的其他人无休止的指责和骚扰。"

"我不怕。"江波说,"死我都不怕,还会怕指责和骚扰?"

秦安然感激地看着江波,诚挚地为自己之前对他的无礼还猜疑而道歉。

秦安然回到酒店。

云翼正躺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他那略微皱着眉头的睡容,秦安然的心都揪痛了,偷偷地割了自己的脉,把血液滴在他的伤口上。

云翼惊醒,看见她又拿刀割她自己,慌忙的伸手,把她搂入怀里,命令道:"死笨妞,我都说了,不许你伤害自己来救我。我要自己痊愈。"

说完,他把她刚才那受伤,却又恢复痊愈的手腕拿在手里,放在嘴边,轻轻的亲吻起来。

炙热的嘴唇,犹如火把一般,迅速的使她的手腕,甚至全身的燃烧和酥麻起来,引起了一阵阵的颤栗。

云翼的唇,逐渐下移,最后含住了她的指尖,一个个地亲吻起来,每一个吻,都让她忍不住低低的吟叫起来,开始春潮无比的涌动。

但是,云翼此时在受着伤,她不能让他进行激烈的运动而导致伤口崩裂。

于是,她说:"让我来服侍你!"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他的口里抽了出来,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一如既往的,让人沉醉的味道,两人唇齿相依着,不舍得分开,在激情的一刻,让两人缓缓的融合在一起。

奇怪的是,随着两人的结合,云翼的伤口竟然以神奇的速度愈合,最后完好无缺,好像不曾受过伤一般。

"难道不仅仅是我的血液可以有着神奇的自我修复功效?"秦安然欣喜地摸着他那光滑的胸膛,欢快地在他上面摇动着说。

"嗯,一定是了。"云翼没有了伤口的顾忌,动作也不再是被动的温柔了,伸手握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

这是一种别样的激情和涟漪。

两人如同野兽一般,在淋漓尽致地挥洒着自己的汗水。

浪潮一般的欢愉,一波波地袭来,愉悦了每一个细胞,让她只想兴奋地大声的叫喊,驾驶着孤舟在海面上飘呀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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