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离开,秦安然拿出刀子,刚想割肉滴血,被云翼制止了:"你刚刚被那姓李的伤了,还痛着呢,而且,爷爷身上本来就流淌着你的血,但都没有用,你再喂他血,结果还是一样的。"

"我试试看。"秦安然不管,割了几刀,让血流到了杯子里,然后把血灌给爷爷。

等了好久,一点作用都没有。

看来,自己的血对李炫亮的百日睡也是没有用的。

她拨打江一烽的电话,把情况说给他听。

"丫头,先不要急,把爷爷送到脑科医院,检查一下,是否大脑神经会受损,还有,看看医生们会有什么办法。"江一烽冷静的说。

"嗯。"秦安然也觉得这个方法甚好,若爷爷的大脑没有受损的话,那么她也不怕等。她相信,爷爷体内流淌着她的血液,多多少少能起着一定的作用的。

"安然,我来了——"

战天野还没有走进门口,就大声的叫嚷起来,然后,整个人如同一阵狂野的风一般卷进屋里,看见秦安然,二话不说,就抱着她旋转几圈,低头寻找她的吻。

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炙热和狂烈的,让人无法拒绝。

正处于愁苦纠结的秦安然,被他这样热烈的进攻,也暂时忘记了眼前极其头痛的一切,让他燃起了潜在的激情。

人就是这样,越是烦恼,越需要一个宣泄口。

这几天,因为看到她的烦恼,身边的那几个男人,都对她小心翼翼的,温柔有加,她也好像失去了性趣,晚上也只想一个人静静的睡着,不要人陪。

战天野也知道她的烦恼,但是,他向来都是最直接的人,离开秦安然这段日子,他都快压抑死了,现在好不容易见着她,不可能以礼相待的,而必须得肉帛相见。

战天野不管着众人朝他翻的白眼,抱着秦安然,咬着她的耳朵热切的问:"亲,你的房间在哪里?"

秦安然用脚尖指了指。

"弟兄们,对不起啦,我得和安然大战一场先,你们该干嘛的就干嘛。"战天野朝大家吼了一声,抱着秦安然,踢开了她的房门,然后关上。

众人猛翻白眼。

进入房间后,战天野刚想把秦安然扔进大床上,却被她一个过肩摔,把他扔到床上去了。

"恶妇...你...你要干什么?"

战天野故意一副被虐小受的战战兢兢的样子,抱着肩膀,缩着身子在叫道。

一听到他这个"恶妇"的称呼,秦安然忍不住喷笑起来,也装着恶妇的样子,一脚踩在他的身上,呲牙奸笑着说:"小男人,你说我要干什么呢?"

"小男人?你丫的说我是小男人?"战天野不满地叫嚷起来,翻身一把她的扑倒,"我要让你看清楚,到底我小男人还是大男人。"

"能有多大呀?"秦安然不以为然的说。

"试试就知道多大了,哼!"战天野一副挺受伤的样子,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

因为性致甚高,也为了宣泄某种情绪,战天野和她把各种花样都玩遍了,直到最后筋疲力尽。

好几天没有这样好好的睡过一觉了。

秦安然睁眼醒来,看见战天野在一旁趴着睡觉,身子伟岸如树,面容却如小男孩一般,满足而惬意。

她伸脚踢了一下他。

战天野眼睛还没有睁开,就一把捉住她的玉足,放在嘴边乱啃了一通。

"喂喂,我这可不是猪脚,你可不能趁饿把它啃了吃。"秦安然把酥痒的脚缩了回来,叫嚷道。

"我就是要吃。"战天野抱着她的脚不肯放,死皮赖脸的说。

"那就吃吧,把我吃成残废好了。"

"不会的,因为我要把你整个人都吃下。"战天野坏笑着,把她整个人拉入自己那宽厚的怀里。

两人的心脏紧贴着,碰撞着某种节奏。

"安然,我和你说个正事!"战天野说。

"嗯,你说。"

"爷爷让我对你说,要对付李炫亮,必须得找到教母。"战天野说。

"教母?你说教母能对付他?"秦安然惊讶地坐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反正爷爷叫你去找她。"战天野说,"爷爷说了,教母会是他的一个软肋。"

"难道他喜欢着教母?"

"谁知道呢,爷爷当时说得那么肯定,你就找教母看看,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不如试试看。"战天野说。

"嗯,只是我爷爷他现在中了百日睡的毒,我离开不了。"秦安然不无担忧的说。

"没事,你带着他一起去找教母行了,爷爷说了,百日睡这东西,本来就是由教母研制成的。"战天野说。

"真的?"秦安然惊喜地问。

"爷爷是如此的说。"

"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找教母。只是不知道,教母现在在何方,是否还在蝴蝶岛上。"秦安然说。

"先问问夜风狂看看。"战天野说。

"嗯。"

秦安然拨打夜风狂的电话。

"死女人,舍得打电话给我了?"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夜风狂的嗔骂声。

"死男人,怎么不见你打电话给我?"秦安然反骂。

"你都不想我,我打给你干嘛?"

"你都不打给我,我哪里会想到你?"夜风狂冷哼,"说,现在是不是有事?"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

"没事你绝对没有时间打电话给我,我这两天都在琢磨,是不是该去找你了。"夜风狂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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