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玛蒂还是我的传人。"江一烽说。

"什么?玛蒂是你的传人?你什么时候收了她做徒弟了?"秦安然叫嚷起来。

"那时候我从华夏逃了出来,也无处藏身,也就藏到甘比地家去做一个花匠,看见玛蒂聪慧过人,也就忍不住指点她,收了她为弟子。"江一烽说。

"难怪她很厉害,如果我不是我的境界突然提升了,我和她还可能打个平手呢。"秦安然说。

"玛蒂那丫头,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可爱,其心机之深,让我都惊讶,是个将来掌控世界的人。"江一烽说。

"连你都这样说了,那她一定不简单了,反正我又不想掌控世界,我现在,只想我们一家人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和和美美就好了。"秦安然说。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安然,或许你的宿命可能注定你要往某个方面发展,你得接受。"江一烽叹了一口气说,"你不像玛蒂,自小就有野心,可能会过得比较辛苦。"

"那就顺其自然好了。"秦安然苦笑着说,"一年前,我最大的野心就是能不被许小强苏雪雪等人欺负,可以吃得饱,穿得齐整,有个好男孩爱我,现在,我还是这个野心,只不过,这个欺负我的人变成了李炫亮了,呵呵。"

"唉,都怪我,难为你了。"江一烽叹了一口气说,"当日若我不是好奇心重,走入了圣地,或者说,我没有和那姓李的喝酒,被他套出一些话,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个世上,没有假如,爸爸,你也不要责怪你,一切都是我的命。"秦安然说。

"嗯。对了,你所坐的飞机,在天空中失踪了一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江一烽问。

"你过来后,我再告诉你。"

"好。"

江一烽带着昏睡着的江飞鹰来到。

这次,江一烽并没有穿他的乞丐装,而是穿着一件米色的真丝衬衣和黑色的西裤,头发依然有点长和凌乱,但干净有型,五官深邃,狭长的眼角刻上了岁月的风霜,显得更加有男人的魅力。

秦安然看得双眼都亮了起来,"老爸,你还真是个老帅耶,走出去有没有迷死那些美国妞?"

"有,刚才还有几个美国妞拦住我,问我要电话号码呢?"江一烽翘起唇角,邪魅地笑着说。

"哇哇哇,你不会想要做对不起老妈的事情吧?"秦安然故意叫嚷着说,"她知道了,说不定立刻赶来美国,让你做东方不败去呢。"

"你才东方不败!小小年纪,思想这么邪恶。"江一烽爱嗔地敲打着她的头说。

"那都是遗传。"秦安然说。

"我可是很正气的。"江一烽把江飞鹰从车上抱了下来,放在轮椅上。

秦安然帮忙把爷爷推了进去。

"是你?"正在大厅满有兴趣地拿着遥控器换频道的凤王一看到江一烽,惊讶地站了起身。

江一烽略微有点疑惑地看着她,"小姐,你是?"

凤王的眼神有几分微黯,"你不认得我,但我见过你。"

"你见过我爸爸?"秦安然真是很惊讶,"你不是一直在羽境里从来不出去的吗?你怎么会见过他?"

"在神镜里见过他。"凤王说,"不过,那时候他年轻点。"

"神镜?什么东西来的?"秦安然问。

"我们羽境的镇境之宝。"凤王说,"至于它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因为年岁太久了,祖上也没有留下什么话语,我有空,也只是用来照照,梳梳头而已。"

"除了照镜,还能看见什么?"

"有时候能看见一些我不熟悉的风景和人,也见过你们的圣峰,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什么不能看见的,只能看见我自己。"凤王说。

"我老爸在你的镜子里出现过?"

"嗯。那天早上,我醒来,想要照镜子,就看见他躺在一个美丽的山涧旁睡着..."凤王说着,脸颊出现微微的嫣红,眼神荡漾着某种异样的情感。

凤王喜欢自己的老爸?

秦安然有点头大了。

想到凤王原来的面貌,那可是两个人头,两个脑袋呀。

"在我印象中,我还从来都没有在什么美丽的山涧睡着过。"江一烽笑着说,"也许是你错认了。"

"也许吧,当时只是闪过那么一瞬间的影像。"凤王回答说,但语气还是有点怪。

"凤王,这就是我爷爷,你帮忙看看,能不能解他所中的百日睡。"秦安然说。

凤王仔细查看了江飞鹰的眼皮脉搏血色,脸色微微有变。

她脸色这一变,秦安然和江一烽也就紧张起来。

"没有解药?"秦安然问。

"有。"凤王说。

秦安然一听,松了口气。

"这毒药的本身原料来自我们羽境的紫火花,养在我的房里,按理说,外人并不能拿到它的花粉。"凤王说。

"只有你那才有的?而且只有你房间一棵?"秦安然问。

凤王点点头,"这紫火花是我用我的血喂养而成的,独一无二,养了八百年了。"

"但你说,这百日睡的原料是来自你那紫火花的花粉?会不会有类似的花粉?"秦安然问。

"没有我更加清楚我的花粉了。"凤王说。

"那它怎么会流失出去,让李炫亮也有?难道是贝尔萨王子带出去的?"秦安然问。

"小多没有那个能耐,他是无法接近我的紫火花。"凤王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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