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之后的内容就是行动的各方情况汇总。

最前面的就是潜艇的航行记录和和艇长日记。

从记录来看最初比较正常接受任务队伍上艇之后潜艇一直按着冯楚帆的指示前进用艇长的话来讲就是天天搞得好像摸着石头过河一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完全陌生的水域进行摸索而冯楚帆指路的依据是一面锈得快掉渣的铜镜他天天捧着铜镜看个不停时不时地突然要求变更行动方向有时甚至是完全相反的方向要不是接受过完全听从冯楚帆指引的命令艇长肯定不会忍受这种瞎指挥。

潜艇最终在冯楚帆的指引下进入太平洋一个完全陌生的水域当进入这片水域后出现强大的干扰潜艇完全与外界失去联系所有方向指示仪器全部失灵。

这一点从各方面的记录都可以得到验证地面指挥中心的记录从这里开始变成联络中断一切都只能依据潜艇记录。

在冯楚帆的指引下潜艇一直向陌生区域前进。

在这部分内容中艇长在日记里记载了这片区域中许多从未见过的奇异生物基本都长得极为丑恶而且异常凶猛以至于他甚至在日记里都发出“是不是进入了传说中的地狱”的感慨。

当然进入地狱神马的只是他的错觉整个十八层地狱就没有海洋这种环境最干燥的杨微元所在的烈焰地狱甚至一滴水都没有所以恶魔们是不喝水的。

进入这片区域后冯楚帆一直要求持续下潜可这只是一艘普通的潜艇而不是深潜器虽然失去了一切仪器指示但艇长凭着经验依旧可以推测下潜的大概深度超过潜艇承受能力之后他第一次拒绝了冯楚帆的要求但这次拒绝马上就被驳回了冯楚帆出示了来自军委的最高命令要求在此次行动中所有人都必须严格服从冯楚帆的指挥哪怕这个命令看起来是那么的再怎么不合便。

做为一名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犹豫再三之后艇长选择接受命令继续下潜。

最开始的时候艇身巨大的水压下开始发出巨大的响声这让艇长很担心下一刻整个潜艇都被挤碎。

但这个可怕的景象终于没有出现。

在顶着压力继续下潜了大概二百米之后压力开始快速降低。

艇长在这一刻相当迷惑从数据和经验两方面来判断明明持续下潜的潜艇却出现了上浮时才有的表现和才需要的操作。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根本不可能但事实却是非常明显越深入压力开始变得越低以至于他不得不转而按上浮指挥。

潜艇最终下降到了洋底艇长因为过于震撼而在日记里详细记载了这段经历。

“现在的情况我已经无猜测从经验来判断我们下潜的深度应该已经超过20000米但这根本就是不科学的世界上最深的斐查兹海渊也只有11034米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的潜艇设计深度只有400米如果按正常发展我们这些人连同潜艇早就应该被压成一团废铁了。现在我可以完全忽视任何科学解释了这次的旅程充满了不科学的环节就好像冯楚帆这个人一样满是不合理的谜团。现在我右侧是沙漠一样的平缓海床左侧是断崖一般的陡峭石壁中间则是一条更深南北走向的峡谷地壳在峡谷底部断开岩浆间歇性地喷涌与海水冲击发停发出雷鸣般的轰响。而我们前进的方向正这个熔岩峡谷的底部。这可真是疯狂。不过我们现在的情况本就已经很疯狂了更疯狂一些又什么不可以的呢?天呐猜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们没有被熔岩烧死!当我们接近那条地壳裂缝的时候它竟然缓缓打开了!就好像是一扇自动开启的大门!海水卷着我们继续向下两侧的熔岩则逆着海水向上喷涌唯有中间是一条黑色的不知通往何方的通道!”

穿过这条通道用了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

到这个时间艇长早就把科学啊常识啊这些东西全都抛到了脑后。

随着在通道中穿行水色变更越来越亮压力变得越来越小。

最终他们浮出了水面!

没错在下潜了不知几万米深度之后他们竟然浮出了水面!

这让艇长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穿过地心来到了地表的另一面。

更让他惊讶的是潜艇浮出的地方竟然是一座城市!

他们上浮的位置是城市里的一个水池子从整齐的四壁来看显然是人工砌成的。

这座城市虽然已经破败而且目之所及的位置尽都是废墟但从废墟的规模就可以看出这城市的巨大规模而在城市的中央有一座巨大高塔直入云霄甚至看不到顶端。虽然离得远但也可以看到塔身上有繁复的浮雕花纹四围都是刺猬一样的锋利尖刺整个建筑保存得极为完好与周围的废墟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座高塔就是冯楚帆一行的最终目标。

冯楚帆立刻组织探险队人员出发深入城市前往高塔而潜艇人员全部留守待命。

接下来的内容就是我发现的问题所在了。

在待命时间大概持续了十几天的样子在这期间艇长的日记一直在坚持记录从页数上看得出来他似乎想写很多东西但内容却是异常凌乱破碎甚至很多字都是不完整的完全看不出他想写的是什么!

同一时间段内还有艇上其他士兵的私人日记之类的也都是乱七八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间段内潜艇上留守人员全都受到某种力量的影响不是精神出了问题就是表达出了问题。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冯楚帆归来才结束。

日记内容恢复了正常。

但让我疑惑的是艇长并没有对之前日记的内容表示疑虑或者不安而是像没有任何异常一样继续往下写。

不过接下来的内容却比前面的凌乱更让我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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