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呵呵……那正好,我们修罗门也从来不留活口呢。”

一个邪邪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转身一看,见到了和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他更是怒气万仗。

想他木一居士,年轻时风靡一时,人人闻之丧胆,在巅峰时期离开山寨,隐身江湖,无意中做了一件好事,就落得一个好名,在江湖上受人敬重几十年。

没想到,他今日居然会被最近几年才崛起的邪教修罗门的人给玩弄,哼,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木一居士嗷地一声,纵身一跃,双掌拍向无邪。

“来的好,本邪手痒,早就想要练练拳。”无邪嗜血一笑,身影腾飞,双掌一翻,朝木一居士迎上去。

木一居士见他硬碰硬迎接他的双掌,他阴险一笑,将深厚的内力提至十成,有心一掌把无邪给拍成肉酱。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和无邪双掌相碰之际,阴险狡诈的无邪,突然间收掌,朝他撒出一把粉末。

他见状大惊,忙屏住呼吸,哪知,下一刻,他浑身力气被抽空,摔在了地上,浑身痉挛,抽搐,七窍吐血。

无邪落地,笑的邪魅,告诉他,“屏住呼吸无用,本邪的毒粉乃是从汗毛孔进入,除非,你封闭住全身汗毛孔。”

“你……不……得……”

最后两字,还未出口,木一居士双眼一翻,死不瞑目。

无邪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哼,作恶多端,还徒留虚伪的好名,这种人,死了也活该。”

“第一任务完成,走吧,准备下一个任务。”千夜看也没看地上的尸体,招呼无邪,两人速速里去。

赫连瑾昏迷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日早上才醒来。

他一睁开眼,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的倾国就看到了,他急问:“爷,你醒了。”

“嗯,我们现在在哪里?”

“在保安堂后面的一个别院里,是云姑娘的住处。”

“云姑娘,她没受伤吧?”

“没有。”倾国回答,“爷,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体内还有没有余毒?”

赫连瑾暗自运功,内力在周身循环了一圈,道:“没有,毒已经清除干净。”

赫连瑾声音有些沙哑,倾国走到桌边,为他倒了一杯水,赫连瑾喝了几口,干燥的嗓子好了些,倾国接过空水杯,道:“爷,这一次,多亏了云姑娘帮忙。”

“嗯,她的这个情,我记下了。”他点头,而后想到昨日惊险一刻,他脸色一凛,道:“调动黑衣卫,速来调查地煞的躲藏之处,把人给我揪出来。”

“爷,属下昨晚上已经去信,相信黑衣卫很快就能到达京城。”

“嗯。”

“爷,地煞眼睛受了伤,一时半活他跑不远。”

“眼睛受伤?”

“是云姑娘用银针刺的。”

“她?”赫连瑾一愣,转而轻笑,“看来她也不简单呢,居然能伤得了地煞。”

“地煞也是一时大意,才会着了云姑娘的道,若不是轻敌,云姑娘岂能伤得了地煞。”地狱门第二高手左护法地煞的武功,可不是浪得虚名。

赫连瑾听言,脸色顿沉:“通知黑衣卫,到达京城后,派几个人保护云姑娘,寸步不离,她伤了地煞的眼睛,地煞不死,定会找她麻烦。”

“明白。”倾国点头。

“还有一事,我要你亲自调查云芸的真实身份。”不知为何,在她身上,他总是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那股气息似曾相识,在遥远的曾经,他好似闻到过。

他的心里有个预感,希望,那是真的。

倾国应了一声是,又道:“爷,你昨日一天没吃,我去厨房给拿点吃的来。”

“嗯,告诉云姑娘,就说我醒了。”

“是。”

倾国出去,片刻后,紫云熙敲门进来,走到床边,问道:“赫连瑾,感觉怎么样,脑袋还痛不痛?”

“不痛,就是浑身没什么力气。”他脸转向她站立的方向。

“失了那么多血,又患重风寒,要有力气才怪。”她说着,在床沿上坐下,抓起他的手腕,细细把脉。

好半响后才放下,她道:“风寒还未好,还需再吃三副药才能好全。”

“还要三天时间?”

“三天能好,那是你的身体底子强,要是一般的身体底子,需要七天才能好。”

她说着,伸手去解开他的衣领衣袋,他一愣,抓住她的手,说:“云姑娘,这不好吧?”

“什么不好?”她只是要给他的胳膊换药而已,有什么好不好的?

他坐直身,面色正经道:“云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你是我的大夫,我们之间少不了要肌肤碰触,但坦诚相见,这有辱云姑娘名声,所以身体上的需求,还请云姑娘忍一忍,别太着急。”

“我不着急。”她咬牙切齿道。

“我知道你急,别不好意思承认,我这张脸,我有自知之明,长的很容易让人遐想。”突然间,他有些想逗一逗她,只因,那股熟悉的感觉,又袭上了他心头。

紫云熙气的白他一眼,一把弹开他的手,把他衣带全扯开,道:“赫连瑾,你脑子里头就不能想一些正常的东西啊,我只是给你胳膊换个药而已,又不是要吃了你,着个什么急?还遐想,遐想你个头啦。”

“抱歉,我误会云姑娘的意思了。”他一脸赧然,乖乖的伸直受伤的左胳膊,让她便于把他的左衣袖脱下来,好像,他是真的误会她了似得。

紫云熙哼哼两声,嘴巴得理不饶人:“哼,男人呀,都是一路货色,脑袋瓜子里头除了那玩意儿,就没别的。”

“我发誓,我和其他人不是一路货色,我是正路货色,脑袋里面绝对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歪思想。”他右手举起,做出发誓状,表示自己是纯洁的。

她一脸不信,在给他拆纱布时,故意放重力道,让他痛的眉头紧皱,可怜兮兮道:“云姑娘,能不能轻一点。”

“想轻一点,就让倾国给你换药。”

“好吧,你还是重一点吧。”赫连瑾咬牙道。

衣服都脱了一半了,这个时候让他等倾国来给他换药,岂不是折磨他?

紫云熙白了他一眼,嘴里虽然那么说,但手上的动作却轻了几分。

利落的给他换了药后,给他套上袖子,系好衣袋。

刚弄好,倾国端了他的补血汤药进来,他盛了一碗走过来,“爷,汤药好了,我喂给你喝。”

赫连瑾嗯了一声,问紫云熙:“云姑娘,今日什么时候施针?”

“等你喝完汤药后就施针,我在这里等着。”

他点点头,吩咐倾国道:“倾国,你去帮买一些蜜枣来,施完针后,我想吃蜜枣。”

“可是……这汤药再不喝,就要凉了。”倾国端着汤药,为难的看着主子。

赫连瑾静默不做声,似是没听到他的为难般。

紫云熙伸出手,道:“给我吧,你去买蜜枣,我来喂你家爷喝。”

“那就麻烦云姑娘了。”他把汤药放入她手里,临走之际,扫了一眼赫连瑾。

他家爷,不是从不吃甜食么?

哎,爷的心思,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

紫云熙尝了尝汤药的温度,感觉温度适中,她舀了一小勺,送上前,提醒他:“张嘴。”

赫连瑾乖乖张嘴,嘴里立即尝到了一股古怪的味道,有些苦涩,还有些酸味,味道诡异,吃的他好看的眉头微蹙:“这是什么汤药,味道怎么这么怪?”

“补血的,味道虽有些不好吃,但补血功能绝对一流。”

说着,她又喂给他一小勺。

赫连瑾像是吃黄连一样,嘴里那叫一个难受。

若是倾国喂他,他绝对会拿起碗,一口而尽,但现在是紫云熙喂他,再难吃,他也要死死忍着肚子里反胃的感觉,一口一口优雅的喝完。

直到喝完,他才让紫云熙给他倒杯水,漱漱口。

她笑说:“看你喝的那么慢,还以为你喜欢那怪味呢?”

“喝慢一点,药就能多吸收一点,我的伤也能好的快点。”

说着,他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块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嘴巴,很顺手的把手帕递给紫云熙。

紫云熙接过,见手帕上面一角,用银丝线绣了一个瑾字,字体秀雅,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字体,她暗猜,这肯定是他未婚妻送给他的。

她苦涩一笑,把手帕和碗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赵妈敲门进来,端来了一碗冒着热气的黑漆漆的中药,“小姐,这是风寒药,已经按照你的吩咐,两碗水煎成一碗水。”

“嗯,放下吧,把桌上的空碗撤了。”

“是,小姐。”

赵妈放下中药,又把桌子上收拾了一下才离开,紫云熙端着药在床沿坐下,“赫连瑾,你先喝完这碗中药在施针。”

“嗯,一切听你的。”

紫云熙微微一笑,舀了一小勺药,吹了好几下,才小心的送入他嘴里,叮嘱他:“这药有些烫,你要慢点喝。”

这一碗汤药,整整喝了十分钟。

喝完后,紫云熙把空碗放在桌子上,回头就见赫连瑾眉头拧了起来,一脸难受样,她走过去,担心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

“不是。”他抿了抿唇,脸色更加难受。

“头痛?”

“也不是。”

“肚子痛?”一连喝了两碗汤药,不会是喝撑着了吧?

“也不是。”

“那你干嘛一脸便秘样,到底是哪里痛?”

“我……我要出恭。”

费尽心力,赫连瑾才说出这几个字,此刻,他很后悔故意谴走了倾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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