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为食亡,呵呵,这只罕见的白雕,为了一点儿食物,竟然像极了一只讨好主人家的小狗一般,摇头摆尾,还真是可爱呢。

"白毛,你多吃一点,吃饱后,你载我和我娘子下去好不好?"白钧奕一边喂白雕吃烤肉,一边跟白雕谈条件。

无双噗嗤一声,喷笑出声,呵呵,白毛,也就只有她家小笨蛋钧奕,会这么为人家白雕取名字。

不过,取的倒是很贴切呢,白毛,一身的白色羽毛,洁白无瑕。

好吧,白毛就白毛吧,叫着挺顺口。

白雕低鸣一声,脑袋亲昵的蹭了蹭白钧奕,这态度,也不知道它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白钧奕却高兴的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对无双道,"娘子,白毛答应了,它说吃完后,等它歇一会儿奇偶载我们下去。"

无双撇了撇嘴,不做表示,白钧奕幼稚,她要是也跟着幼稚,她就变成了傻瓜。

两人一雕,优哉游哉的吃完后,无双和白钧奕两人靠在一起,眼睛微眯,假寐休息。

其实,两人早已略显疲惫,只是,不知下面怎么样了,无双也不敢大意,万一,吴建义那个阴险的狐狸,让士兵们从上面掉根绳子滑下来,那他们的行踪,马上就会暴露出去。

白钧奕睁开眼,微微转头,见他娘子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样,他微微心疼道,"娘子,你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奕儿守护你。"

无双睁开眼,深情的目光落在他那张美的让人神魂颠倒的脸上,她温柔一笑,宠溺道,"你呀,小不大点的,竟说这些话感动我。"

"娘子,这是奕儿的心里话,奕儿就是这么想的,奕儿的心里想要守护娘子一辈子,娘子,你的一辈子,让奕儿来守护,我们约定好,你不许答应别人,只能让奕儿守护在你身边。"白钧奕眼光深情万千,话语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无双被感动的的无以复加,她抱着白钧奕一只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好,我答应你,只准你一人守护我。"

白钧奕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比阳光还灿烂的微笑,他的脑海中,闪出那一封圣旨。

哼,一封圣旨而已,他不怕,只要他娘子答应了他,他就相信他娘子绝不会嫁给那个黑焰月,黑焰月,你若是敢抢我娘子,我就要你的命。

无双靠在白钧奕的肩膀上,很快就沉入了睡梦之中,白钧奕低头温柔的看着她,脸上们是深情。

白雕吃饱喝足,见人家小两口亲亲我我,不再搭理它,它也趴在一处闭眼休息。

它的家里,死了那么大一只蟒蛇,还到处都是血,乱糟糟的,看来,它这个家是毁了,明日,它还要另找一个家才是。

无双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还未醒来。

三月的天,晚上寒冷,特别是这种悬崖峭壁上,不但冷,还有寒风袭来。

白钧奕轻柔把无双的身子搂进怀里,让她能睡的暖和舒服点,他从空间戒指里面拿出一件他的外袍,轻轻的盖在无双的身上。

白雕趴在他们身边,呼呼大睡,这几日对蟒蛇的惧怕,它也好几日没睡个好觉,这一下,蟒蛇死了,它又吃饱喝足,困意自然袭击了它。

白钧奕的脸上早已露出疲惫之色,可是,他却不敢睡,这种危机时期,危险随时会来临,他要时时刻刻守护无双,给她一个好眠。

无双一直睡到过子时才醒来,她睁开迷蒙的媚眼,媚眼如丝,抬手揉揉眼睛,定睛看去。

天上的月亮,正好升至高空中,今晚上的月亮特别的明亮,把山洞口照的明亮,她看的一清二楚。

白钧奕坐在地上,把她整个身子搂坐在他腿上,上身被他搂靠在他怀里,而他,从下午时分开始就这样僵坐着一直到现在。

无双睁开眼时,透过月光见到他双眼泛红,直盯着她看,她连忙拿开他的外袍,从他身上站起身,"傻瓜,干嘛这样坐一夜,你怎么不叫醒我?"

无双心疼的无以复加,在他身边坐下,把他早已麻木僵硬的身子,按住躺在自己的腿上,白钧奕想要抗议,无双双眸一瞪,"不许说话,快点闭上眼睛睡觉,要不然..."

她的话还未说完,白钧奕就赶忙把眼睛给闭上,无双脸上温柔一笑,把他的外袍,盖在了他的身上。

这三月的夜晚,感觉比冬天的天气还冷,无双从戒指里面,又拿出两件她的外袍,一件盖在了白钧奕的身上,一件自己披在了肩上。

白钧奕一夜未睡,加上受了伤,又激战那么久,他早就浑身疲累不堪,这一躺下,他很快就睡着了。

无双也没有吵他,目光透过月娘,静静的盯在他美的塞月的脸上,眼中满是宠溺和深情。

无双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终于,她收回眼神,把白钧奕搂抱的更紧了,而白钧奕却好似难受的低吟一声。

无双秀眉微微一蹙,脸色紧张,她手下的温度,怎么这么烫?

无双把手抚在白钧奕的额头上,手下滚烫的温度,差点灼了无双的手,她连忙摇摇白钧奕,想要把他摇醒,"钧奕,你醒一醒。"

这个小笨蛋,他肯定是之前着凉了,这么冷,坐在地上半个晚上,加上他身体受伤又失过血,身体虚弱,吹了半夜的寒风,不感冒才怪。

糟糕,她的药箱里面,都是疗伤止血止痛的药,并没有带感冒退烧的药,这下该怎么办?

白钧奕的嘴里难受的咕哝一声,俊美的脸上也难受的微微皱起,但他并没有醒来,身体内的体温,却越来越高。

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用白酒,用白酒退热。

无双思及此,猛地伸出一掌,朝她里边避风一点儿的地方,发出一掌风,把那里的碎尸灰尘一扫而光。

无双把两件外袍垫在下面,把白钧奕轻轻的抱放在是上面,无双脱下外袍放在一边,把白钧奕的衣服快速的脱下来,只剩下一件四角短裤在身。

白钧奕好似感觉到了寒冷,浑身哆嗦一下,嘴里难受的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脸上的表情,好似他在承受极度的痛苦一般。

无双赶紧拿出一瓶白酒和干净的毛巾,把毛巾浸湿,细心的避开他身上的纱布,擦在白钧奕的身上。

她的动作轻柔又快速,一遍又一遍的为白钧奕,擦拭白酒。

擦了三遍之后,无双的手抚上白钧奕的额头,她脸上着急的神色轻松了一些,手下的感觉,已经没那么烫了。

哪知,还没等无双喘口气,倏然,白钧奕浑身直打哆嗦,脸颊紧皱,脸色苍白,浑身开始冒汗,嘴里还一个劲的喊冷。

"娘子,奕儿好冷,冷..."

白钧奕的身子,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嘴里低声痛苦叫喊。

无双的心,跟着提起来,连忙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在,钧奕,我在,我一直都在,乖,一会儿就好了,你要忍着..."

真是该死,她之前怎么就睡的那么死,害她家钧奕生病,现在她该怎么办?

无双脑海中,闪过什么东西,她脸上闪过一丝诡谲之色。

不对,这是娘子的皮肤,他摸过无数次的娘子的身体。

"娘子..."

白钧奕混混沌沌的喊了一声,无双在他的心灵深处,根深蒂固,哪怕是在这种无意识的时候,他想到的也是她。

无双既心疼,又好笑,这个小傻瓜,都病成这样了,还念着她。

"娘子..."

也不知道白钧奕的病糊涂了,还是无意识,他难受的喊了一声娘子后,突然伸出他滚烫的嘴,朝无双袭来。

无双的脸色黑了黑,想要推开他,脑中倏然一道亮光闪过,貌似,她记起一句话,一句在现代时她听说过的一句话。

顿然,无双不推开,反而把白钧奕抱的紧紧的,纵容他对她上下其手,与所欲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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