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无双瞪他,这死男人,明知道她心里急,还玩她,让她拧的痛死他,那是活该。

"无双,你下手也太狠了吧,完了,我的手臂上,肯定紫了。"肖雨寒抱着他的手臂,一脸的楚楚可怜。

那模样,明显就是在为自己,愤愤不平。

无双才懒得理会他呢,她只理会她最关心的,她厉眼一瞪,气道,"你还玩?"

"不敢了。"肖雨寒急忙举高双手,说道,"好吧,我说,你放心吧,我保证,绝对吃不死他,我还保证,一定帮你医治好他,这总行了吧。"

"哼哼,这还差不多。"无双哼哼两声,而后,指着房门,"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你可以走了,不送。"

"无双,你也太没良了,这么晚了你还赶我走,留我在南宫府中住一夜会死呀。"肖雨寒揉揉他还在疼痛的手臂,不满对她说道。

无双脸皮厚,肖雨寒的脸皮也不薄,两人在一起,有的拼。

无双看看屋里一角的沙漏,此刻,确实不早,已经子时了,无双连忙对站在一旁,一直未出声的南宫德说道,"爹,麻烦你帮我在府中为肖神医准备一间客房。"

算了,留他在这里也好,明日白钧奕醒来,还省得再去请他这位大神。

肖雨寒一听,正要感动的痛哭流涕,却听到无双对她爹说,"随便找一间房,只要能睡觉就行。"

随便,随便,随便。

"不行,无双,我好歹也是一个神医,怎么能如此随便呢。"肖雨寒心里气的快要跳脚,脸上,却露出一脸讨好的笑脸。

无双极度看不怪他那小样,正要严厉打击他时,南宫德急忙对肖雨寒说道,"肖神医,双儿的话,你别当真,南宫府能有幸留肖神医再次住一夜,是南宫府的福气,我怎敢怠慢。"

一番话,把肖雨寒从无双那里,失去的面子,全部给补回来了,肖雨寒顿时一脸骄傲的看着无双,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那模样,完全一个小孩子,得到了一个家长的夸奖,一脸的骄傲小样。

无双鄙视他一眼,用眼神打击他。

南宫德看看白钧奕,又看看无双,他对无双说道,"双儿,虽说这位公子还在昏迷之中,但,男女之别,还是要防,让爹把他送去别的客房住吧?"

"不用了,爹,今晚上,我想要亲自照顾他。"无双拒绝南宫德的提议。

南宫德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哪怕他再疼爱无双,也不想要无双胡来。

"双儿,爹不同意,男女独处一室,这,成何体统。"顾不得肖雨寒在旁,南宫德瞬间拉下脸,冷硬责备道。

"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人想要说闲话,让他们说去,女儿不在乎。"无双清冷傲然,冷若冰霜,脸上,一脸的倔强。

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爱说闲话,那是人家的事,爱说就说去,她也不在乎。

"双儿。"南宫德一脸气极,还想要对无双说些什么,肖雨寒急忙开口说道,"南宫将军,只是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而已,当他不存在就是,何必认真呢。"

"是是是,肖神医说的是,是我有些多虑了。"南宫德随即改口,面色温和,眼神也柔了几分。

其实,无双的性子,他也了然,无双既然把这个男人,带进了她房间,就没打算再把他弄出去。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他怎么地,也要做做表面样子。

他是一个做爹的人,面对宝贝女儿,带一个陌生男人进房间,并且,还要留他在这里睡觉,这个,他要是不闻不问,才叫人奇怪呢。

其实,一个昏迷不醒又中了毒的男人,就算在这里住一夜,也干不出什么事来,这个,他到是不担心。

只是,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传到了外面,以讹传讹,定会有损双儿的闺誉。

不过,有了肖神医这一句话,他就放心了。

"南宫将军,时间很晚了,我就不打扰无双休息了,你带我去客房吧。"肖雨寒抬手捂嘴,打了一个打哈欠。

"肖神医,这边请。"南宫德立马恭恭敬敬,领着肖雨寒出了无双的房间。

两人离开后,无双看时间也不早了,把守候在门外的珠儿和萍儿,也遣了回去休息。

关好门,无双看了看躺在榻上的白钧奕,她走过去,帮他掖好被子。

受过现代教育的无双,面对和白钧奕独处一室,她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一点也不觉得羞涩。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根本没什么,更何况,他还昏迷着,就算不昏迷,也没什么。

无双的概念就是,只要她喜欢,就算是逆天,她也会依照自己的意思做。

只要她不愿意,哪怕是天注定,任何人,也奈何不了她。

她的命运她做主,她命由她不由天。

她刚要脱衣服时,猛然间,她这才发现,由于她一直担心着白钧奕,只顾着惦记他,而她身上的衣服,直到现在还是湿的。

无双抬手,拍拍她的脑袋,真是该死,她连这么大的事情,都给忘了,希望,她明日别感冒才好。

对了,抗感冒药,她记得一会儿一定要吃一颗才行,希望,肖雨寒的药好使,别让她感冒。

本来,无双想要让珠儿和萍儿去打些热水来,让她沐浴的,但是,她想一想,算了吧,这么晚了,那两丫鬟,才刚被她给遣回去睡觉,就不叫她们了。

无双用布巾,把全身擦了一遍,擦到手臂上时,见到了她观摩过无数次的一个大红痣,不对,这不是红痣,是古代人所说的守宫砂。

好奇怪呢,这个玩意,竟然是传说中的守宫砂。

无双摸上去,感觉和一个普通的红痣,手感没什么两样,只是颜色鲜艳了些,模样好看了些,形状,也更圆了一些。

而且,貌似,她那个大姨妈,好像也从没来过呢。

无双暗叹一声,唉,她这一具身子,这容貌上,是还过得去,可是这身材嘛,她是越看越嫌弃,比起她前世那魔鬼一般的身材,可差远了呢。

无双拿起一件红色的小肚兜,秀眉蹙了蹙,郁闷的穿上。

丫的,两个多月过去了,她对这些穿着,还是没习惯。

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无双走出屏风,回到床上,刚要躺下,倏地,她发现,躺在榻上的白钧奕,竟然踢被了...

她脸色顿然爬满黑线,这男人,睡觉时,竟然跟个孩子似的,还踢被?

她认命的爬起身,下床,走到榻边,帮他盖好被子,四周掖好,突然,无双记起,那解毒丸,还没喂给白钧奕吃。

无双连忙找到解毒丸,倒出一颗,然后,又拿起旁边一个药瓶,倒出两颗抗感冒的药丸,一颗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喝点水,咽了下去,那两颗药丸,无双一起喂进了白钧奕的嘴里。

白钧奕昏迷,毫无意识,根本就不会吞,无双见药丸,黏在他舌头上,下不去,她举起一个手指,就要伸进他嘴里,帮他推进去。

手指伸到白钧奕的嘴唇旁时,倏地,她顿住了。

这厮,怎么说也是为了救她,才会变成这样,如果她用手指帮他,那个,貌似好像不道德?

无双咳咳两声,她盯着白钧奕美的无以复加的脸,俏脸貌似有些羞红,眼神闪了闪,慢慢的,她俯下身子,宛如樱桃般的红唇,轻轻的贴在他性感的薄唇上。

张开嘴,无双伸出舌头,伸到白钧奕的嘴里,用舌头撬开他的嘴。

无双的舌头,很灵活,很快就找到了他舌头上面的那两颗药丸,无双把舌头,伸到了极致,努力的把药丸,往他喉咙里面推下去。

无双感觉,药丸已到了他喉咙处,她正要收回舌头之际,倏地,白钧奕舌头一卷,卷住了她的香舌,一顿狂风暴雨般的吸吮。

昏迷中的白钧奕,也不知道是梦见什么,他吸的很起劲,很用力,像是要把无双的灵魂,都吸进他身体中去。

无双被他这突来的动作,震的呆若木鸡,她眼睛眨了眨,一时像是搞不清楚状况一般,整个脑袋都懵了。

过来好一会儿,无双才意识到,此刻,她正在被一个没有意识的男人吃豆腐,而且,还吃的特有劲。

无双想要收回舌头,可,白钧奕根本不让,吸的更加大力了,无双的香舌,都被他给吸的发疼。

无双双手握拳,满脸羞愤,丫的,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呀?

哼,她的豆腐,有那么好吃吗,好吧,既然要吃,那也是她吃他豆腐,她决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去。

想到这,无双猛地反攻,抱着白钧奕的脑袋,狠狠的回吻他,一条香舌,在他嘴里,翻江倒海,狂风暴雨。

两条舌头,嬉戏纠缠在一起,吃尽了对方的口水,一人醒着,一人睡着,醒着的人,明摆着,就是在吃人家沉睡美男的豆腐。

而睡着的人,正做梦喝酒,可,酒壶里面,没有酒,他就拼命吸,拼命吸,只有拼命吸,才能吸到一点美酒的味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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