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和你说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猪也是这么想得。”

水树放弃了改变射命丸文的想法,简而言之:“反正我不会告诉你辉夜和妹红去了哪,再见。”

“喂,水树……”

说完,水树转身就往永远亭内走去……不对啊,永远亭反正没人,自己回去干什么?等着被八意永琳整吗?好不容易有时间出去,怎么也应该出去晃晃才对。

“怎么,水树你要邀请我进去详细谈一谈?”

谈你个鬼啊,水树翻了个白眼,不理睬射命丸文,往永远亭外面走。

“我说水树,你这样很不对头啊,这不是故意在吊着我的好奇心吗?”

“你的好奇心关我什么事?”

“我的好奇心能够造福整个幻想乡!”

“牺牲我一人,造福千万家?我还没那么二!”

“好吧,我不问辉夜和妹红了,那水树你现在要去哪里?”

反正射命丸文你就是不肯放过我是吧?水树无奈:“我去哪里和你有关系吗?文文我跟你讲,我可是得到了我师傅的真传,你别乱惹我。”

“不然呢?”

“不然我就拿药整你啊!”

射命丸文先是身体抖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了说:“哼,水树你的能力还不行。”

“比起师傅是差得远,玩你那是绰绰有余。”

“你的速度不够。”

“你的脑子不够!”

脑子不够……射命丸文转过身想了想,水树这个家伙玩人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倒是有点危险:“水树,我们还是光明正大的来吧,不然符卡规则不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吗?”

“和一个偷鸡摸狗的贼记者谈光明正大,莫名喜感!”

这一边说一边走,没多时已经离竟离永远亭很远的距离,遥遥已经可以看到人间之里了。

“好了,文文你可不可以别跟着我了?我待会去寺子屋,你没必要连日常都跟踪我吧?”

“嗯……”

“世界这么大,八卦那么多,何必追着我一个人呢?”

射命丸文敲了下手,严肃地说:“直觉告诉我,辉夜和妹红肯定发生了什么,跟着你有肉吃。”

有肉吃……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该怎样才能赶走?水树停下脚步说:“你要跟就跟吧,我不去寺子屋了行不行?”

“那你要去哪?找妹红她们吗?”

那怎么可能,水树调了个头说:“我要去守矢神社,你觉得怎么样?”

“啊……”

射命丸文愣了一下,随后震惊地看着水树说:“你该不会是想要和早苗死灰复燃吧?虽然对我来说这是个值得炒作的新闻,可是出于朋友立场,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你这是自寻死路!”

“真是谢谢啊,不过我还不想死。”射命丸文你脑洞究竟该有多大?嫌老子死得不够快吗?水树没好气地说:“我只是想与其被你跟着,不如送你回家!”

“我不是小孩子了,水树你没必要这么照顾我。”

“……我特么能说你想多了吗?”

“我不会剥夺你发言的权利,但是我会在报纸上写水树在外沾花惹草,连本记者老娘都想泡的新闻。”

“老子真想甩你一脸省略号!”什么叫本记者老娘啊!

“省略号怎么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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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矢神社,某人屋内,东风谷早苗好笑地问:“所以水树,辉夜和妹红现在是两人独处了?”

“两人独处什么的好刺耳啊。”

“呵呵,原来你也会吃她们两个的醋?”

这有什么好奇怪吗?无论是bl,bg还是gl,那都是ntr啊好不好。水树纠结地问:“难道不能吗?”

“当然可以,我怎么可能说不呢?”

这个笑容,东风谷早苗你坏掉了啊……水树严肃地说:“早苗,我总感觉你在幸灾乐祸……”

东风谷早苗点了点头,毫不避讳地承认:“是啊,水树你不知道我加入fff团了吗?”

“幻想乡也有这个了?”

“我们的同志遍布五湖四海,哪怕只是精神上的信仰,身为现人神,我也能得到诸多同志的支持。”

信仰的道路歪了啊喂……东风谷早苗你正经一点啊,不然八坂神奈子会找人发泄的呐。

“……为什么要参加这么危险地组织?”

东风谷早苗手指圈起一圈头发,故作疑问:“哪里危险了?”

“在外面或许不危险,但是在幻想乡就另论了啊!”

“放心,fff团完全威胁不到你的人生安全,我可是首领。”东风谷早苗叹了口气,继续说着,“水树你不知道,最近幻想乡的情侣越来越多了,还得我都想烧死他们!”

就算早苗你这么讲,水树也完全高兴不起来。做这种组织的首领,早苗你很自豪?而且烧人这种事,明明该交给妹红去做才对啊!

水树疑惑地问:“你怎么会突然对这些感兴趣?我记得,以前不是只有大型人形兵器才对你有足够吸引力的吗?”

“没办法,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我越来越嫉妒某些出双成对的人了。何况某人不仅出双入对,甚至都要双飞了,水树你觉得我能忍吗?”

这个话茬不能接,绝对不能!早苗你指的绝对不是老子,绝对不是!水树眼睛往旁边看去,转移话题。轻轻咳了一声,玩笑着说:“早苗,fff团的业务能扩展一下吗?”

“嗯哼,什么意思?”

“比如烧一烧同性恋什么的,尤其是乱搞百合的投机分子,一个都不能放过!”

东风谷早苗无语地看着水树,这个志向可比在幻想乡内烧异性恋困难多了。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拿这个来说啊。

“水树你知道幻想乡有多少大妈是哔——吗?”

那个消音符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不就是百合吗?水树满不在乎地说:“只是占占嘴上便宜又不会死,谁会跟我斤斤计较?”

“我。”

冷淡地女声传了进来,帽子上两个巨大的青蛙眼圆睁着,好像有些生气地看着水树。水树摸额头,泄矢诹访子什么的,果然帽子才是本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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