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高森近在眼前的凶恶脸庞,楼小雅恐惧到了极点,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对于女人来说,被人强奸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有人说这种事就像挖鼻孔,自己挖当然很舒服,可是你走在大马路上,忽然有人跑过来强行抠你的鼻子,你还愿意吗?还觉得舒服吗?

更可怕的,他的手指可能会比胡萝卜还粗,那就不是舒不舒服,而是会不会死人的问题了。

“救命!有人……”她忍不住呼喊了起来,然后话还没有说完,有一双手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巴。

“呜呜呜……”她拼命地挣扎反抗,可是高森身材高大,力气自然也远胜常人,别说是她,就是来一个男人,也未必能够抵挡得了。

高森狰狞道:“你们华夏人喜欢说什么来着,让我想想看,哦,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是不是这么说来着?你没发现,卡特里娜已经不见了吗?她现在就站在门口,所有企图进来多管闲事的人,都会被她拦住。你以为,你等到救兵吗?”

听到他的话,楼小雅看了一眼门口,阳台门紧闭,甚至连窗帘都拉上了,没有人会来救她,而杨武这个时候在干吗呢,已经和阿依达去开房间了吧,她的眼中浮现绝望。

“小东西,为什么要露出这么哀伤的表情呢,和我一起有什么不好呢,我比那个家伙强壮,还比那个家伙有钱,如果你愿意,事成之后,你可以来潘德拉贡工作,我一定会给你一份满意的工资。”

许是觉得胜券在握,高森并没有急于动手,他的大手,在楼小雅身上一寸寸地抚摸着,楼小雅只觉得一阵恶寒,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然而她没有求饶,仅存的尊严,不允许她求饶,她只是狠狠地瞪着高森口齿不清地唾骂着。

高森似乎很清楚她在说什么,她在骂他混蛋。

“你骂吧,骂得越大声越好,然后怨恨吧,这一切,都要怪杨武!”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脸凑到她的跟前,两个人相隔不足一公分,露出一个凶恶的笑容。

看到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楼小雅咬着牙道:“你这变态!神经病!自己抢不过杨武,就拿我出气,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去强///奸阿依达啊!垃圾!废物!人渣!”

她每说一句,高森的脸就抽搐一次,他几乎维持不住笑容,恶狠狠道:“你很有骨气嘛,这样折磨起来才有意思!希望你待会能够坚持得久一点!”

说着,他手上一用力,一把扯断了楼小雅身上仅存的遮羞布,质量优良品质上乘的衣物,在他的掌下就像是劣质的山寨货,不堪一击。

正值初春,天气还很冷,冷风吹过阳台,楼小雅觉得自己要被冻僵了,可是恐惧和愤怒的情绪,又在她的血液里沸腾着,她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这件事她不陌生,她觉得很害怕,可是更多的,却是愤怒。

她狠狠地诅咒高森道:“你别以为你一定会没事,我一定会告你的,就算倾家荡产,在所不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浑然不觉,自己的声音里布满了恐惧。

听到她的话,高森森然一笑道:“好啊,你告啊,不过,不会有任何效果的,不会有任何人为你出头的,你们华夏人,全都是东亚病夫,软弱无能,不堪一击!”

“三年前,我第一次来亚洲分公司的时候,这里的市场部经理,也是一个华夏人,像你一样娇小可人,我给过她暗示,只要她乖乖爬到我的脚下,我可以赐予她想要的一切,可惜啊,那个愚蠢的女人,和你一样,坚守着所谓的爱情。”

“哼哼,结果当我以同样的理由威胁她男朋友的时候,你猜那个男人怎么做,他亲手把那个女人迷倒了,送到我的房间里来,然后看着我蹂躏她,当时她那不停哀嚎的声音,真是太美妙了!”

高森说着,情绪高涨,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他的两只手紧紧地将楼小雅固定在栏杆上,下半身却退开了一些,好让楼小雅看得清清楚楚。

“好好看着吧,我是怎么进入你的身体的,哈哈哈哈!”他神态癫狂,似乎想到了杨武知道这件事会有的反应,他狂笑着,正欲挺身。

楼小雅的神情已经绝望了,她恨啊,自己为什么要出来闲逛啊,为什么要有那么旺盛的好奇心啊,好了,现在把自己给害死了!

她也恨杨武,这个该死的混蛋,在那里勾勾搭搭的,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女伴不见了吗!

算了,就当一场噩梦吧!

她咬着牙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痛苦,然而,下一刻,按着她的手松开了,她震惊地看着高森直接被人提了起来,甩在了阳台门上。

一件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渐渐回暖,才看清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她以为已经和阿依达去开房间的杨武。

“高森,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寻死路!”杨武的声音很生气,他的表情像是孕育的火山,即将要爆发一样。

他真的很生气,如果他再晚来一步,楼小雅就出事了!

高森玩这种把戏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在欧洲的时候就是,哪个女侍应和他亲近一些,他就要想方设法,或威逼或利诱,一定要得到她,不过到底是在欧洲,在公爵大人的眼皮底下,强奸//这种事情,他还不敢做。

杨武也就假装不知道了,何必管那么多呢,那个时候,他是一个心怀不轨潜入潘德拉贡家族的人,不能多余的事情,以免暴露身份。

但是今天,高森做得太过分了!

杨武的身上散发着可怕的气息,像是即将黑化的前奏。

然而高森却毫无后悔和害怕,他只是冷笑着站了起来:“被你发现了,真不好玩,哼,小老鼠,先放你一马,下次,可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说着,把自己的裤子穿了起来,粗鲁地把东西塞进了裤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身就打算走。

冷得像从北极飘来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直接将他冻住了。

“谁,允许你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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