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认识他?”吴岳反问道,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好奇的神色。

我说他是我二叔。

“不会吧?”吴岳大惊,眼睛眨着。

我也不想说地太多,就将金链子还了回去,转身侧过身子。吴岳看见我要离开,在后面把我叫住,说你这就走吗,我回头笑笑,“我身上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瞧你说的。”

吴岳往前一靠,倒是会凑近乎,他说:“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记得你们上次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老头吗,听说他在下车不久后,走到铁轨上,就来的火车撵成了粉末。我看你们当时和他嘻嘻笑笑的,关系挺好,和你说一声。”

我一惊,有些发憷,当初就有种预感,老大爷不是普通的人,但他这种死法,未免也太不人道。

“你知道他后来埋在哪儿了吗?”我想,等以后有机会去祭拜一下,毕竟他当时对我和方娟都很要好。但还没等我话音落下,吴岳就耸耸肩说,这我哪知道,我也是在回来的火车上,听人这么说地,不过,他失事的地方,我知道,是在郑州。

郑州?是老大爷的家。他之前跟我们说过,这趟去静海是看孩子的墓有没有被迁出的可能,而我在他起身离开时看到他手中拎着的可能就是他孩子的骨灰,他意识到自己即将寿尽灯枯,但还是挺到了郑州,让自己的孩子不再在外面漂泊,而是回到了家乡。

这让我多少有些触动。我望了吴岳一眼,说,好,谢谢你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然后看了看时间,快到火车出发的点了。我坐的是由滇南赶往贵州的一列特快,还有二十几分钟就开了。

贵黔一带,一向灵气充足,资源丰富,老程给我的这个纯阳之气,和龙虎山秘法,都需要在类似那儿的环境中,才能得到更好的修炼。

我就转身和吴岳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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