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磨子也是怕狠的动物,当看到我双眼通红,带着莫大的决心去跟它们一战时,也都没有了之前那种骄悍。

而我,依然面色坚毅,眼睛直直地望着它们,我怕这些鬼磨子会耍诈。它们之前盯着我的眼神,那满腹的怨气和不满,都透露在里面,而且我还杀了它们中的一个,怎么可能因为我一个动作而轻而易举放过我。

果然,在它们往里面退了几步之后,就猛地一扭头,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还有一个趴到我的脚上,身上的毛刺都耸立起来,露出长嘴,咬起我来,它们以为这些,趁着我注意力分散就可以对付我,但我早就注意到这点了,一个肩头就把那落在我背上的母磨子给弄翻了,然后集中起精力,都对着它一只用力。我瞄准它身上刺少的地方,拎着拳头就往里面打。

它这会儿也急剧地反抗着,用身上的刺扎我,用嘴咬我,但我就死死地不动,不断地朝着那个软刺的部分锤去。我就不信,我不断地攻击它,它还能好着?果然,那部位很快就被我锤地鲜血直流,里面翻出了一些黑褐的肉。母鬼磨子也尖裂地叫了一声,两只耳朵剧烈地颤动着。另两只看见这情景,不由又上演了刚才的一幕,趴在我跟前,两爪伏地,眼色恳切。

但我饶得了它们一次,不可能再饶一次。我拽起身边的那只鬼磨子,就把它往对面的石壁上一扔,它直接撞地头部开裂,鲜血直冒,壁上的油画都被它染了一道鲜艳的红上去。然后从墙壁上掉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摔,它直接再想起来都困难了。旁边的两只鬼磨子哇哇地叫着,就都过去了,伏在母鬼磨子旁边,眼睛里哗啦啦地流着泪。

它们这次是真怕了我,身上的刺毛颤抖着,两只眼睛一紧一缩,爪子在地上淘着,手足无措。年轻的一只更是不断地在地上打着转,眼睛慌乱地看着四周。

我看这会儿它们是掀不起什么波澜了,就走到老伯身边,握了握老伯的手,看上面已经有些冰凉了,忙是抵住他的人中,把他的头往上扬了扬,再在胸上按了按。从老伯的嘴里吐出黄水,和一些混浊物。但他的眼皮还是紧紧闭着,只有微弱的呼吸。

“怎么办,不能继续在这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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