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冷笑。

张亮又怎么可能猜不出眼前这些家伙的心思呢。

“宫里面我的确有人,而且那人地位还不低,不过也只能简单的传送一些消息罢了,也算得上是我们最后的底牌。”

“那太子殿下如何了,可层受到了那魏王殿下的报复?”

这话,倒是第一个问题。

连忙询问了下来。

毕竟除了当今天子陛下李世民之外,第二个最为重要的便就是太子殿下了。

若是对方还还活着,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可若对方死了,也同样可以被他们拉出来当做一个大义的名号,甚至再为正当不过。

“放心吧,太子殿下如今安康。”

“而且那魏王殿下可没你们想象的那么不智,也绝对不会这么急于求成,甚至对方之前的那些心性城府,人品也是难测。”

“若是再用这种法子来对付他的话,恐怕无论是谁都绝对没有好结果的。”

“不是吗?”

淡淡的一句反问。

一下子,场上的气氛便是再次沉默了下来,倒是有剑拔弩张的意料了。

“那不知张将军,下一步需要我们怎么做?”

终于有人明白了事情。

在那儿,静静开口。

对此,张亮也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如果眼前之前员都是猪队友的话,这场战乱恐怕就真的是十死无生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缓缓呼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这次是在那儿开口。

“今时今日,叫诸位前来为的就是这件事情。”

“且不仅如此,已然同陛下取得了联系,接下来便是兵部尚书杜如晦从那太极殿里出来之日,便是我等起兵之时。”

话音一落。

整个人更是眉眼之间,流露而出道道的寒光。

“既然魏王殿下能够将我们打出一个措手不及,如今我们也自然可以。”

听了这话。

顿时,台下诸位朝臣也是在那四下无人的讨论了起来,端子上是一个七嘴八舌,甚至不仅如此,个个眉飞色舞。

仿佛也已然大功告成。

而对于这些人的模样,那张亮并不怎么看在眼里的。

内心一个念头不可避免的浮现,而且在那暗暗的想了起来。

“如今这些人倒是也只能够当做炮灰,若是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便就是最好的黑锅人选了。”

“且不仅如此,同样也是要好好的利用利用他们。”

可如今的张亮有着这样的心思算盘,其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只不过是大家都在表面上演戏罢了,究竟谁更高一筹,那还要落到实处上,才能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就好比此刻——

阔天海从这 大厅之内。

将军府中,缓缓而出。

绕过几个街角,巷子,便是来到了魏王府李泰的面前。

将刚才的事情说得那叫做一个事无巨细,生怕遗漏了半分。

“还请殿下相信,臣绝对是对殿下忠心不二的。”

话到最后。

整个人更是单膝下跪,端了一个忠心耿耿。

“放心吧,如今你对我有了这么大的贡献,我又怎么可能过好拆桥。”

“就算日后重用不了你,也绝对会让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甚至朝堂之上,也定然有你一席之地。”

叛徒。

无论是在哪一个世界,哪一个时代,都不是什么好的名词。

不过对于眼前这种臣子,自然帝王平衡之术也有着一定的效果,良臣可以用,莫非恶臣就用不来了吗?贪官可以用,清官自然可以用。

毕竟这天底下哪来那么多的圣人,千里做官只为求财,仅此而已罢了。

对于这一点,李泰的内心还是十分清楚明白的。

“多谢碧殿下,多谢殿下。”

阔天海连忙拱手,满满的尊敬之色。

李泰也是一只手缓缓伸出,拍了拍他的肩膀,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

“接下来便替我好好的打探消息吧,若是到时候这叛逆一平,丞相恐怕是许不了你,不过一个区区的尚书还是能够。”

“走吧走吧。”

这话,便是演下了逐,客令。

而那阔天海也自然是个识相的人。

这一刻,倒也并没有在原地继续强留。

毕竟与他而言,如今能够在此处这般保住性命,成功站队便是已然足够了。

这一点,自然毋庸置疑,毫无疑问儿。

在身后。

目送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这李泰可没那么多的好脾气。

身后小伞,也似乎被他给提携了起来。

如今并非是跟在他身边的随从,而是整个魏王府的大总管。

“小伞,看看这家伙如今怎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若是连这点都看不到啊,你这大总管的位置啊,恐怕也是要该挪一挪了。”

虽然知道自家殿下是在这来开玩笑,但小伞跟在李泰的身边,也自然不可能是啥都没做的。

简单分析了下对方的行径,在那儿轻轻开口起来。

“此人墙头草罢了。”

“陛下强盛之时,对面依附于陛下,如今殿下强盛之时,自然依附于殿下,而且此人倒还算得上是有些心性狠辣。”

“胜负的天平,如今虽然偏向了殿下,宁可陛下那边也并非是无反手之力,这般境况能够果断下注,下到殿下您这边,倒是也算得上是一个妙人。”

“可用,不可过于重用。”

“好。”

李泰轻笑一笑。

“没想到你这小伞,还是有些本身有些能耐,接下来就好好在这儿呆着吧,大总管的位置可不够的。”

对于自己身边的人,李泰自然是静心培养,亲密相待。

就是可惜了之前的长孙冲。

原本对方也应该有了这样的待遇,甚至长安令也都是李泰早就为对方准备下来的。

“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

......

仁寿宫。

长孙皇后倒是并非如那太子,李承乾一般勃然大怒。

对于自己的境况,仿佛十分清楚明白一般。

在床榻之上,微微坐着闭目养神。

不过眉头紧皱,不知道究竟是在那儿想着些什么。

“外面的境况如何了?”

朝着身旁的侍女婉儿轻轻看去,这一刻的她,倒是轻启朱唇。

依旧如同平日里的那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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