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新弟子呀?不就是龙卿燚吗,直接说不就得了,还弯弯绕绕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同仇呀!”

“上神,”郎贺见尹戈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了起来,想着这皇朔尹戈平日里素来小气,特别是遇上自己的师父——墨殇的时候,更加的如此,再加之,这个卿燚同皇朔尹戈不是不对付的吗?怎么会是如此反应?!

“咋了?”尹戈自然也是察觉到郎贺神情的变化的了。

“这赤羽剑可是上古神器,是当年您的父亲,天神收墨殇为徒时所赠,就这样作为拜师礼打算给了龙卿燚,郎贺只是替上神鸣不平,同为墨殇的弟子,上神还是天神的嫡女,他龙卿燚一入昆仑便为师兄便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将赤羽剑拱手让人,不免让人觉得寒心上神的偏心,想来是想将昆仑”郎贺继续说着,

“将昆仑作何?”

“将昆仑...”饶是郎贺再为不懂事,也不敢继续说下去的了。

“说不出口了,那便让本上神来说给你听,将昆仑吞于囊下,送于他人,你想说的可是这个意思?”尹戈站起了身,淡淡的开口,对着郎贺说道。

“郎贺不敢,郎贺只是为了上神着想,切不可轻信了小人!”郎贺连忙低头,对着尹戈行了个礼,毕竟这话,任谁也是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说出口的。

“对呀,所以本上神不相信你呀!”尹戈见郎贺这个模样,不禁笑出了声来,说道。

“上神,我...”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自己好心还被当成恶人了?!

“郎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算盘不要打的太如意了!赤羽剑本就是父神赠予墨殇的,既然是墨殇的东西,他想给谁便给,谁也管不了,也无权过问!不要说是区区一把剑,上古神器又如何!本上神不稀罕,也不在意!至于这龙卿燚,他既然已得到父神和墨殇的许可,迟早是我昆仑的人,既然是我昆仑的人,那便同你郎贺没什么瓜葛,你也没资格做诸多议论!”尹戈一字一句的对着郎贺说着,也算是警告了。

“你!”郎贺知道自己是被这个皇朔尹戈给打趣的了,一开始自然是诧异,最后便只剩下愤怒了。只见郎贺全然没了先前的那副恭敬模样,怒目圆睁的看着皇朔尹戈,这个女人,仗着自己得天独厚,竟敢如此嚣张!

“怎么?是看我也不爽了?想动手?”尹戈看着郎贺一脸的不屑,嘴角一扯,这般说道。

“郎贺不敢,”郎贺最后还是没能像对旁人一般,将心中的愤懑尽数发泄,后退了一步,低头行了个礼,权当是赔罪了!“不敢就给我滚出去,滚出朝露阁,最好滚出昆仑!”尹戈如是说道,并没有向往日那般,同这位惹事的东海殿下逗逗玩玩几句,把这位殿下整的说不出话来,云里雾里便算是结束了,这次是一点面子也不曾留下。

“郎贺告退。”郎贺低着头,退出了朝露阁的殿门。只是在心里越来越加深自己的恨意!这个皇朔尹戈!简直就是欠打!平日里对自己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竟敢如此羞辱于我!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皇朔尹戈!你一定会后悔今日如此对我的!

“姐姐,郎贺殿下来了。”又一日午后,最近尹戈也是十分的清闲的了,也不嚷嚷的要下山去玩了,成日里便是在自己的房中,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茺芝进了朝露阁中禀告的时候,尹戈正在......睡大觉。

“他怎么又来了?这次又是什么事?”尹戈一脸的不耐烦,这郎贺总是这般的烦人!

“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同姐姐商量,”茺芝也是一样的神情,确实这个郎贺殿下也太过于......烦人了,日日缠着她家姐姐也就算了,还总是一副看不惯他人的模样,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都是要到朝露阁这里来说上一说的,显得这个昆仑除了他一人,其他便都个个是个惹事不安分的主,每次都免不了被尹戈嘲讽一番,可他却还是乐此不彼,拼命的刷着存在感,茺芝也不知是为何!

“商量?!他也是个会商量的主?!再说了就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怕是又和哪个闹不愉快了,跑到我这里告状了?”尹戈一听,不免讥笑一声,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那要不要去回了他,”茺芝识趣的说道,

“恩,”见尹戈点点头,便转头打算离开。还没走出门口呢,就被尹戈给叫了回来。

“诶,回来,算了,还是让他进来吧,听听这次又是谁?”其实想想,这郎贺也是个十足十的乐子了,要是没有他,估计这昆仑还要在无聊上十二分呢!罢了罢了,还是先听听他要有些什么“大事”再说吧,反正无聊也是无聊!

“是。”茺芝看着尹戈狡黠的眉眼,心中会意。

“郎贺见过”茺芝在一旁看着郎贺,瞧着郎贺这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瞧着郎贺这一身人模人样的装扮,不知道的人可能还真的以为这是个翩翩俊朗的少年郎!

“别见过了,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呀?”尹戈不等郎贺说完,便开口说道。

“也没什么大事,是”郎贺一改往常,今日倒是显得有些吞吞吐吐了,

“那你走吧,既然没什么大事,就快些离开吧,”尹戈也没想着和他兜圈子的功夫,还不如睡会觉呢,便这般说道。郎贺显然也是没有想到,尹戈会如此回答,脸上不免有些诧异,于是开口说道,

“不是,这也算是大事,”心想着,可不能白白跑了这一趟的了。

“啥?”尹戈卷着衣袖,语气轻松。

“是这样的,不知上神可听说了,墨殇上神,也就是你的师父,打算将赤羽剑赐给那位新弟子,不知上神作何感想?”郎贺说着,还说的一点的为难样子。尹戈看着,果真是个十足十的小人模样。开口说着,

“哪位新弟子呀?不就是龙卿燚吗,直接说不就得了,还弯弯绕绕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同仇呀!”

“上神,”郎贺见尹戈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了起来,想着这皇朔尹戈平日里素来小气,特别是遇上自己的师父——墨殇的时候,更加的如此,再加之,这个卿燚同皇朔尹戈不是不对付的吗?怎么会是如此反应?!

“咋了?”尹戈自然也是察觉到郎贺神情的变化的了。

“这赤羽剑可是上古神器,是当年您的父亲,天神收墨殇为徒时所赠,就这样作为拜师礼打算给了龙卿燚,郎贺只是替上神鸣不平,同为墨殇的弟子,上神还是天神的嫡女,他龙卿燚一入昆仑便为师兄便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将赤羽剑拱手让人,不免让人觉得寒心上神的偏心,想来是想将昆仑”郎贺继续说着,

“将昆仑作何?”

“将昆仑...”饶是郎贺再为不懂事,也不敢继续说下去的了。

“说不出口了,那便让本上神来说给你听,将昆仑吞于囊下,送于他人,你想说的可是这个意思?”尹戈站起了身,淡淡的开口,对着郎贺说道。

“郎贺不敢,郎贺只是为了上神着想,切不可轻信了小人!”郎贺连忙低头,对着尹戈行了个礼,毕竟这话,任谁也是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说出口的。

“对呀,所以本上神不相信你呀!”尹戈见郎贺这个模样,不禁笑出了声来,说道。

“上神,我...”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自己好心还被当成恶人了?!

“郎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算盘不要打的太如意了!赤羽剑本就是父神赠予墨殇的,既然是墨殇的东西,他想给谁便给,谁也管不了,也无权过问!不要说是区区一把剑,上古神器又如何!本上神不稀罕,也不在意!至于这龙卿燚,他既然已得到父神和墨殇的许可,迟早是我昆仑的人,既然是我昆仑的人,那便同你郎贺没什么瓜葛,你也没资格做诸多议论!”尹戈一字一句的对着郎贺说着,也算是警告了。这个郎贺简直就是在搞事情么,成天都在那里巴不得大家都出了些什么事情才好,这样才能体现出他郎贺的好来,也不知道他郎贺究竟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人竟然也妄想想要成为万人敬仰的人。

“你!”郎贺知道自己是被这个皇朔尹戈给打趣的了,一开始自然是诧异,最后便只剩下愤怒了。只见郎贺全然没了先前的那副恭敬模样,怒目圆睁的看着皇朔尹戈,这个女人,仗着自己得天独厚,竟敢如此嚣张!

“怎么?是看我也不爽了?想动手?”尹戈看着郎贺一脸的不屑,嘴角一扯,这般说道。

“郎贺不敢,”郎贺最后还是没能像对旁人一般,将心中的愤懑尽数发泄,后退了一步,低头行了个礼,权当是赔罪了!“不敢就给我滚出去,滚出朝露阁,最好滚出昆仑!”尹戈如是说道,并没有向往日那般,同这位惹事的东海殿下逗逗玩玩几句,把这位殿下整的说不出话来,云里雾里便算是结束了,这次是一点面子也不曾留下。

“郎贺告退。”郎贺低着头,退出了朝露阁的殿门。只是在心里越来越加深自己的恨意!这个皇朔尹戈!简直就是欠打!平日里对自己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竟敢如此羞辱于我!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皇朔尹戈!你一定会后悔今日如此对我的!

“姐姐?你这样对郎贺殿下,怕是不妥?”茺芝有些欲言又止,其实茺芝也是担心,她虽是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复杂缘由的,但想着上神同天神都这样清明的人,也是任由着郎贺,不管不问,多少也确实是有些担心的。自家的这位姐姐,平日虽说是小吵小闹,小事情不断,但也是个懂得分寸的,如今这般,也算是同了那郎贺彻底撕破了脸了,不知后头还会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可千万别真的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就好了,茺芝看着郎贺离去的身影,这般想着。

只是可惜,女人的直觉一向来是最为准确的。

“有何不妥?我早就看不惯他了,这样正好,落得清净,”尹戈倒是一副大气凌然的模样,转身又躺回了自己的被褥里,接连着直打哈欠。

“只是怕同东海那里不好交代,还有天族呢,”茺芝也只能是表示无奈的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放心,丢人的是郎贺,他不敢的,”尹戈自然是清楚郎贺的脾性的,他同他的那个老爹一样,懦弱无能的很,可偏生就是眼界比谁都要高,活该!也是,若非凭空而出的一个什么龙族,也不至于让他们四海如今没落成这副样子。说起这个龙卿燚所属的龙族,是上古炎龙真血的后代,自是从生来便是显赫一番的。自魔族遁世,天神避世于昆仑永居之后,天族便是这六界四海默认的主人了,而这龙族,个个也是个傲娇的主,不似东南西北四海,归属于天族管辖,不愿俯首称臣,而天族也轻易奈何不了这些个厉害的主,那些年,亦或是这些年,天族只能靠着不断笼络龙族的旁支血脉,陆陆续续的将自家的公主嫁于四海龙王,寻得一个两方平安无事的现状,而其中这东海龙王便是最令人作恶,以为自己攀上了天族的贵气,成了四海的主了,殊不知,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可抛弃的无能棋子罢了。

尹戈想到平日里郎贺的那副样子,不屑的一笑。

“哦!”茺芝见尹戈这番说道,想着确实也是如此的。这郎贺殿下素来争强好胜,极好面子,想来也不会...

“只是这...”尹戈突然皱了皱眉头,想着刚才郎贺说的话,应该不假。“只是什么?”茺芝疑惑的问道,然后继续说道,“姐姐莫不是在担忧郎贺殿下说的话,不过也是,赤羽剑之珍贵,怎可随意赠人,”

“倒不是剑的问题,一把剑罢了,我是在想,墨殇如此这般对龙卿燚,究竟是为了什么?”若真如郎贺所说的那般,墨殇打算将赤羽剑赠予龙卿燚作为见面礼,那墨殇又是为何?就像尹戈所知的那般,大家都知道,龙卿燚同墨殇虽为兄弟,可非一母,再加之平日里诸多仇怨,就算是墨殇再大度,冰释前嫌也是绝无可能的。徒儿拜师学艺,师父送个见面礼,本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这赤羽剑,就像郎贺所说,是上古神器,最重要的是父神(天神)亲自所赠,如此,这又是为了哪般?

“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上神心善,不计前嫌,念及兄弟情意,对二殿下多做照顾,”茺芝倒是没有想得那么多,这本就是道听途说,也只是大家的猜测罢了,再加之,一眼万年呀一眼万年呀,这些日子,对龙卿燚的好感那是与日俱增的呀,自从这位龙族的二殿下来了昆仑之后,昆仑上的那些个闲事的仙娥也不找茺芝的麻烦了,茺芝偶尔也能同她们不再争锋相对的聊上不句八卦了,别提多满足了。

茺芝看着皇朔尹戈仍然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再者说了,那些也不过是传言罢了,既是传言,必然是不可信的,说不准,上神同龙族陛下父子情深,同这位弟弟也是兄弟情深呢!可能都是误会呢!姐姐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个好事的仙娥,平日里无趣,就爱传这些个有的没的!”

“但愿如此!”尹戈若有所思。她也只是担心墨殇的情绪而已,怕他委屈了自己。

“哎呀,姐姐你就不要多想了,总是爱想那么多烦心的事。”茺芝见尹戈这样,便笑着打趣道,

“饿了吧,茺芝去给姐姐做好吃的,”还不忘附上一个没心没肺的招牌笑容。

“恩,好。”尹戈点了点头,应着道,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实是有些饿了。哎呀,不管了,先吃饱了再说吧,吃饱了先睡会,睡醒了再想吧。

“姑娘!”茺芝走进厨房的时候,才发现早就没有红豆了,也不敢去问她人,所以只好自己一路去其他地方来寻,正好就在路上遇上了笑容满面的澜止,哦,对了,她还拎了一个小篮子。

“茺芝,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可是尹戈有什么事情托你吩咐于我吗?”澜止看了一眼,是茺芝,便走近了说道。

“没有,姐姐哪有什么事情,倒是你怎么在这,往常这个时候,照理你不是应该在墨殇上神身边伺候着吗?”茺芝笑着说道,还不忘往那个篮子里看了一眼,心中已是了然的模样,眼睛里都是发着光的。

“奥,我,我今天有事,便...”澜止见茺芝如此问道,不免有些吞吐,心里也不知道是在紧张什么,倒是用手握紧了下手中的小篮子,怕是被别人看见什么似得。

“有什么事啊?!”茺芝倒是什么都没察觉到澜止的异样,说道。

“那你呢,你又在这瞎转悠什么?”澜止转了个话题,反问着茺芝。

“我哪里是瞎转悠,姐姐饿了,我本想着给她做红豆糕的,可是发现没有什么材料了,想着天神不是种了许多红豆,才想着,”茺芝说道这里便不再往下说了。这昆仑的人真是一个个的都很神经。

“哦,你真是不要命了,还是下山去买些吧,或者换个其他的什么吃食,要知道,天神素来是很珍爱他的这些个豆子的!”澜止对着茺芝好笑的说道,这茺芝还真是跟着尹戈久了,越发的胆大了。只是人家是神女,自己呢?又是什么?哪里有什么资格胡作非为的?!

“我知道,只是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茺芝奸笑一声。

“怎么说?”看的澜止一眼的糊涂。

“我看,你这篮子里,”茺芝绕着澜止转了几圈,茺芝有些猥琐的说道,“装的倒是红豆糕!”突然伸出手,向着那个小篮子过去,这架势是要从澜止手中,抢过来呢!

茺芝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要说起手艺来,昆仑上下没有一个是比得上澜止的,澜止做的东西,那堪称是一绝的,平日里那些仙娥明面上总是装出一副瞧不上的样子,说着澜止是半仙,是人,自然是烟火气更深重一些了,其实暗地里都是十分嫉妒的,也偷偷的学过几次,可始终没有是比不上的。

“你!不行!”澜止当然是不肯的了。于是这两个也算是仙了的女子,开始为了一盘红豆糕,抢的面红耳赤,姿态全无,若是被他人看到了,自然又是要好好的抢上一番的了。

“怎么不行呀!是给墨殇上神的吧,我知道,上神素来疼爱姐姐,若是知道是姐姐拿去吃了,定然不会生你的气的!”别看澜止平日里柔柔弱弱,闻声不吭的样子,这一次,茺芝的力气显然是没有澜止大的。眼见搞不掉,茺芝索性也就放开了手去,开口说道。

“不是!”澜止后退了几步,却还是护着自己手中的篮子,护着篮子里的红豆糕。

“什么不是?”茺芝这脑子是不明白的。澜止也无意同她再做纠葛,说道,

“哎呀,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说完便顾自己先离开了。“你自己再寻思着吧,我先走了,”茺芝也只好站在原地一脸哀怨的看着澜止匆匆又显得决然离去的身影。

殊不知,澜止手中的这一盒红豆香糕,是要拿去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的,自然是不会随意由着茺芝抢了去的。

“是何人在暗处?!”龙卿燚可不像皇朔尹戈那般的清闲了。咱们的这位龙二殿下也不知是搭错了哪根筋,也不只是怎么了,活了大半辈子,没见他这番认真的练习法术过,一来昆仑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准确的是说,自墨殇出关后,便是如此了,变得像极了,哦,对,像极了墨殇的那副模样,终日寡然无味的,只知晓参习术法。

“是我,”自然是澜止了。

“澜止见过殿下,”今日澜止一袭少女粉色衣裙,头发微微挽起,很是娇羞,见到了龙卿燚,便更是娇羞了。

“你?有何事?”只是那龙卿燚竟也成了个不解风情的主了,只是随意抬头瞥了一眼,便收了剑,依靠在了一旁的树干上了,双眼只是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剑。还真真是变了一个人,若是从前,但凡见到了个女子,咱们这位风流的殿下,自然是要好好调戏上一番的,一准叫那个女子,面红耳赤,转眼便爱上。

“澜止做了一些吃食,想着赠予殿下,殿下终日勤勉,本无叨扰,只是一心想着,若是凉了,便也是不妥,请殿下降罪!”

“无妨。”澜止倒也是不在意的,走近了几步,说道,

“本就是你的一番心意,你大可不必如此,这昆仑多的是规规矩矩,可本殿下素来不兴这些繁文缛节,”卿燚见澜止这副模样,又是这副拈轻怕重的谦卑模样,苦苦的说道。

“谢过殿下!”澜止见龙卿燚如此说,行了个礼,倒也显得不那般的拘束了。

“这篮子里可是什么吃食?”龙卿燚倒是一眼瞧到了她手中拿着的那个小篮子,随口问道,

“奥,是红豆糕,殿下可要尝尝?”澜止见龙卿燚点了点,便用手帕裹着取出一块,递给龙卿燚。

“好吃吗?”见澜止一脸的期待,龙卿燚尝了一口,点了点头,

“恩,不错,”见澜止笑得像个吃了糖的小孩子,又继续说道,语气也很是柔婉,“只是我平日里不喜甜食,怕是要糟蹋了你的一番苦辛了,”龙卿燚久经温柔乡,自然是清楚澜止这些小女儿家的心思的,只是他早心有所属,怕是容不下旁人了。见这澜止娇娇滴滴,柔柔弱弱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龙卿燚也委实是不忍心,只能是这般婉言相拒,希望她能够早点明白。

“甜?许是按着小上神的口味做多了,确实有些甜了。”澜止一脸的诧异,又取出一块,尝了一口,确实是有些甜了。

“你说什么?”一听到话语中的某三个字,龙卿燚的眼睛都要放光了,只是此时的澜止却不曾注意,全身心的都在自责与懊恼当中。

“也没什么,小上神好甜,最爱吃的便是红豆糕了,日子久了,我也竟一时没有留意...”澜止这般说道,眼神有些灰蒙,为的是自己将糕点做的太甜了。

“你说的小上神可是尹戈?”龙卿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不是尹戈还能有谁呢!真是的!

“自然是啦,这昆仑可就一个小上神呀!”澜止笑了一声说道,这殿下可真是可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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