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人,自然是不是她的对手了,要知道,她可是墨殇亲传的弟子呀,又是天神的血脉,得天独厚的,偏生墨殇上神和天神,还就是宠着她,由着她,什么也不管的。天神也就罢了,不管不问的也没什么,对尹戈不算好,也不算不好,毕竟都是见过世面的,也不在乎这些个小性子的把戏了,真的生起气来,也是认真的是要罚上一罚的。只是昆仑上下的人都是知道的,墨殇上神很是宠爱这个小徒弟的。有这两尊佛护着,谁敢动她,谁有动得了她,成日里,在昆仑无法无天的,自然在外头也是无法无天了,说的也是,在昆仑都能无法无天了,在外面还能够收敛吗?!还要怎么收敛呢!

事后,顺理成章的,自然是要哭闹到了天帝那的了,这才有个了结。这当然也不是那个公主先提议出来的,那个公主估计也是个聪明人儿,知道对方敢如此嚣张,又有如此的身手,自然不是普通人,只是咱们的这个小神女呀,可不是个容易息事宁人的人啊,非要拉着这个天族的公主,上了天界,来到了天帝这儿,说是要讨个说法,这脸皮也是十分的厚的。

天帝倒也是卖了个面子的,没有说什么,先是当着大家的面,怪罪自己的女儿不懂事,罚了这婳洙公主一个月的禁闭,至于尹戈,对外便说是交由墨殇上神管教了,只是这墨殇上神,也没真的忍下心来处置她,只是说了,罚她不准再下山半步,暂时的。

这惩罚不轻也不重,就是可怜了昆仑山上的一众小仙娥们了,这个小祖宗无聊了,没事干了,自然要找她们的麻烦了!

她可不是麻烦,可她会找麻烦呀!

“怎么就怪到我头上了呢,还不是那个公主自己蠢笨搞事情的啊,明明是她自己失足滑倒,沾湿了鞋袜,非要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对那些个婢女打打骂骂的,再说了,她一个仙界公主,这般无能,怪得了别人我,难不成是怪我自己太厉害了?!”尹戈很是不屑的说着,

茺芝看她这样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敢情是替那些个小仙娥鸣不平呀,茺芝心想着,你不也是么,还好意思说别人。

“姐姐,我发现你确是想很多诶,只是丢的都是上神的脸,还有昆仑的...”要不是因为你是天神的嫡出女儿,墨殇的嫡出弟子,谁爱搭理你呀。

“好了,你不要说话了,你走吧。”尹戈对着茺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没她什么事情了,让她可以走了,自己当然是要去找点别的乐子去了。

“姐姐...”茺芝一脸的忧愁,每次但凡是出现了这样的字眼,随之而来的一定会是同样的笑容,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堆麻烦事情了。茺芝可是不敢了,别到时候,那些仙娥没把她怎么样,反被尹戈给坑了。茺芝回想着从前的桩桩件件,还是心有余悸的呀。

“哎呀,我不去了还不成,我就在山上转转,你不是有事吗,还不快去帮忙!小心那些人又借了由头欺负你!”尹戈看着茺芝,不耐烦的说道,眉心紧皱的,能有什么事情呀,现在就只想着让茺芝能够快快的离开。

“哦!好!我都给忘了!”茺芝也是突然一个愣逞的,突然就想起来了,自己先前是因了什么才这般匆匆忙忙的,这说话间,又是要耽误了好一阵子功夫了,这下子可真的是要被人寻了由头,责骂一番了,这个尹戈,真是害人不浅呀!哎呀,不说了,不想了,也不管了,她爱咋地就咋地吧,自己还是快些跑吧。

见茺芝走远了,尹戈又顾着自己一屁股坐下来,照着之前的那个姿势做了好一会儿,没过多久,就忽而的弹了起来,像是又有了什么新鲜的主意了一般,脸上带着丝丝诡异的笑容,又随手摘了根柳条儿啊,悠哉悠哉的,满山的逛着。

其实这昆仑山还是挺大的,也挺美的,虽然不及蓬莱的仙境唯美动人,色彩缤纷的,但是平日里散散步,赏赏景,也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多少人巴不得的想要上山来,怎么就能被尹戈嫌弃到这个地步呢。

昆仑山上一处操练功法的空地上,一群穿着差不多衣服的男子,顾着自己有节奏的练习着自己的剑法,一个个倒是很像模像样,很有斗志。

那些可也说不上是什么弟子,是谁的徒弟了。不过都是来昆仑拜师学艺的,只可惜未能够被名正言顺的收下做了弟子。天神是早已不收弟子的了,而墨殇,还是不说了,只能够说,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墨殇的徒弟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入了尹戈的眼,受得了尹戈的折磨的。但他们之所以还留在昆仑,除去自身的坚持,还基于许许多多的原因的。毕竟这些人,家世个个也都是不凡的,虽不能说是得罪不起,但也没有什么理由去闹掰的,所以只要是自愿的,就都能够留了下来,反正昆仑不缺落脚的地方。相当于做个旁听生,除去没有什么名号之外,不能拿着墨殇上神的名义到处游走之外,同徒弟也没有什么两样。习武修行,游山玩水,嬉笑打骂,泡妞喝酒,都是一样的。

“呦!这是打哪来的少年郎呀,生得这般俊俏,”远处的尹戈边走便轻佻的说着,语气很是欢脱呀。

尹戈不过走出去了几步远,便看到了一个坐在地上,对着身边的那些草啊,花啊,生气的一个男子了,远远地看着模样到很是不错的,只是眼生的很,估计又是新上山来,拜师学艺的吧。正好无聊没事情可干,索性就逗逗他玩玩呗。

尹戈走近了一看,这男子确实是长得不错,妖孽却爽朗,皱着眉心,气鼓鼓的,莫不是也是同她一样嫌弃昆仑无聊了,还是迷了路?!见那人没理她,尹戈边想着便开口继续说道,“怎么,心情不好呀,可真是我见犹怜呀,来呀,告诉姐姐,这谁惹得这么漂亮的人儿生气了呢?!”

尹戈刚好弯下了身子,打算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好好欣赏欣赏这个不知道打哪来的美男子,却不由得被人低吼了一声,

“滚开!”这声音还挺有磁性的,不说,还是个有脾气的人啊。不得不说,这个脑回路也不是一般的。

尹戈倒也不生气,笑了笑,直了直腰,只是有些**的意味,继续说道,“这可把姐姐我给难住了,我可不会呀,要不你教教我呀?”

“走开!”那男子继续说道,侧了个身子,语气冷冷的。愣是一眼都没抬头看上面前的尹戈一眼呀。

“走我倒是会,可我就不,”尹戈一脸的傲娇模样说道。看着眼前的男子,不明有些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好奇。

“你,”这下子那男子倒是站了起来,盯着尹戈看着,估计心里想着的是,实在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这么不矜持的人了,还是个女子?!简直可怕!可尹戈心里想着的,却是很不一样,她觉得是被她的人格魅力虽折服了,这不就站起来了?!尹戈想着,心里越发的恶趣味了,想着既然不能下山,逗逗那个男子也好,这样看着自己,还莫名有些害羞的呀,于是尹戈便低下了头,一脸少女的娇羞模样。

那男子对着尹戈,没看几眼,就丢下了六个字,三个词,“肤浅,恶俗,无聊,”说完便起身,拍拍屁股,大步离开了。

“对呀,对呀,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无聊,”尹戈依旧是这般的恬不知耻,发觉那男的走了,便追着跟了上去,对着他大声喊着,“哎,你别走呀!”怎么就走了呢!尹戈是大步朝着那个方向去追了,可无奈,那男子跑得还挺快的,便没有追上了。

心想着,这么漂亮好看的男子,还这般的娇羞,真是有趣,有趣极了。

“走开!”另一边,一个穿着不俗的男子,对着身边的一个绿衣女子大喊着,语气很是不屑,还带着一脸的看不起。

众人都停下了片刻,看着这个女子和那个男子。当然也只是片刻,看了一眼后,便又顾着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了,没有人插嘴,也没有人帮衬着。这样的事情很常见,几乎每天都会发生,自然就是见怪不怪的了。

那个男子名叫郎贺,是东海岸宁龙王的大皇子,其母是天族一分支下的长公主,日后怕是要继承整个东海的,如今已是上仙之身,自然是惹不起的。平日里就是一副傲气凌人,不可自是的样子了。

那被训斥的绿衣女子便是澜止了,说起这个澜止,也不是个普通的,她是个半人半仙,是由凡人所生,其母生下她好像便就去世了,据说是在昆仑外流浪了好一阵子,因了身上那一丝若有如无的仙气,总是被外头的一些野兽欺负,在某一日被外出云游的墨殇上神偶然发现,上神见她可怜,便把她带回来昆仑,至于她的父亲是谁,没人知道,估摸着也会是个小神仙吧,不然也不会同一个凡人苟且,生下孩子了还抛弃了她们母女二人。

只是澜止不同于茺芝,虽然说上神对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照拂,似是有些由着她自生自灭的感觉,只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吃住以及一个尚且算是被保护起来的地了吧,也没有收她做了弟子,只是准了她能够同他们一道修炼罢了。但就是因了这样似有似无的看似不照顾的照顾,澜止被欺负的可就是不止是一星半点了,那可是明着来了,那些个自持家世不凡的人,自然是看不起澜止的存在了,当着上神的面自然是不会显露,可私底下就不知道了。谁都知道这个郎贺殿下,是最看不惯那些个家世简陋的,也是最会攀高踩低,阿臾谄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这郎贺是个成日行走于花丛中的猥琐小人,仗着自己的几分姿色,和几分家世,死乞白赖的留在昆仑,为的就是能够一亲皇朔尹戈的芳泽,好同这昆仑攀上什么亲戚。

说起来,澜止也是可怜。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若是纯纯的是个凡人,便也就罢了,偏生有了一半的骨血,她若纯纯的是个小仙子,便也就罢了,偏生就只有一半的骨血,这就像那半人半妖,不为人族所容,也为妖族所不耻。

“都说了让你走开了!”郎贺边上的两人开口也这般说道,显然就是同郎贺是一伙的,见澜止还是一动不动的,手里拿着一把剑,捧在胸前,也不说话,只是颤巍巍的站在原地,还是一动不动的,见也没人阻拦,便出手不客气的推了澜止一把。谁知道澜止还是一动不动的,身子是越发的颤颤巍巍了,却还是一言不发。

“走开呀,你没听见啊,是聋了吗?!凡人生的孩子,果然是毛病多,”澜止还是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只是眼眶中明显聚集了很多的泪珠了,但硬是一颗也没有往下掉,低着头,很是惹人怜爱,按理说,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愣是会有不少少年英雄,为之动容,出手相助的,可却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出来肯帮助她。

郎贺显然是一副觉得她有病的表情,也不想与她多做纠缠,可能是觉得自己倒霉或者是晦气吧,便拿着剑管自己移了一步,打算去别处了,只是离开的时候,一身的傲气,看不起人的样子,嘴巴里还是不忘对着澜止恶狠狠的说道,

“不要以为有墨殇上神护着你,上神不过是看着你可怜罢了,才把你捡回昆仑的,就凭你一个凡人生得,哪里有什么资格同我们一道修炼习法,还不快走!是非逼着我动手打人吗!”

“那你倒是动个手给我看看!”郎贺的话刚说完,他便被一个横空出现的男子给抓住了胳膊,还顺带将澜止护在了身后,一个反手,疼的郎贺呱呱的叫,也是把旁边那些本打算看戏的人也吓了一跳。心想着这人谁呀,在昆仑境内这么大胆,看着倒也是面生的很,难不成是新来的?敢这么大胆,是不知道自己帮的是谁,抓的又是谁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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