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在龙卿燚耍无赖的时候,澜止及时出现,在玉清殿门口冲着里面那个人喊道。

“澜止姑娘,”见到是澜止,那个仙娥还是给她微微的施了个礼,毕竟这墨殇是有吩咐的,澜止她不是婢女,昆仑众仙娥也都明里称她为一声“姑娘”的。

“上神既然在闭关,我们还是不做过多的打扰了,”澜止微微的看了一眼那个仙娥,对着龙卿燚这般说道。见龙卿燚一点也不为所动,便走到他的跟前,附着他的耳朵,说道,“梵听神君此时就在朝露阁内,等着殿下呢!”

虽然澜止不知道这龙二殿下为何会对尹戈的事情如此上心,可澜止心中也是担心着尹戈的安危的,便去了蓬莱找了这梵听神君,毕竟现在也只有他能够说上几句话了,至少能让这龙二殿下,不那般冲动无人阻拦了。(由此可知,这昆仑上都是些不得随意招惹的主,能掌事的却只有二人,而这两人,偏生修得一副不问世事,潜心修炼的模样,道叫人不知如何是好。若然哪一天真的出了什么大事,旁人也是做不得主的,毕竟都是不敢招惹的主。正因为如此,昆仑的显赫,导致了最终的恶果。)

“请!”那仙娥见澜止这般说道,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这龙二殿下可以同澜止姑娘一道离开了。

“殿下,走吧。”澜止说道。

龙卿燚看着澜止,此时担忧着急的神情,也丝毫没有一点放松下来。一听到梵听来了,便大步离开,前往朝露阁去了。

澜止在后头紧跟这龙卿燚的步伐,心里越来越疑惑,也越来越嫉妒,莫不是这短短几日的相处,让龙卿燚真的喜欢上了尹戈,可不过是短短的这几日罢了,尹戈便能让龙卿燚对她这般放心不下!

尹戈,为什么你能够轻而易举的拥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东西,而那些,是我拼了命也得不到,也没有的呢!

澜止想起多年前,初次见到墨殇时的情景。

“多谢上神相救!”

“你怎知我是上神?”

“澜止不知,澜止只是方才听到那些歹人口中所言,称您为‘上神’。”

“是吗?那你可知本尊是哪里的上神?”

“澜止不知。”

“昆仑上神墨殇。”

“原来您就是墨殇上神,上神,可愿收受澜止为徒?”

“我已有徒弟,不愿再收他人为徒。”

“上神这么厉害,想做上神弟子的人应该有很多吧,那上神为什么只有一个徒弟,难道是因为别人资质不高还是你的那个徒弟太过有天赋了,是别人所比不上。”

“我的那个弟子虽说没那么厉害,可却实实在在是别人所比不上的。”

“能成为上神的弟子,应该是个很有福气的人吧。”

“我的那个小徒弟呀,是个骄纵成性的人,生来就是个小气的,若是我收了别的弟子,怕是又要不高兴了,闹上个三五日,可是磨人的呀。”

“原来如此,怪不得,上神不收别的弟子呢!”

“只是上神,如今你搭救了我,你一走,那些个...我怕,”

“罢了,你我也是有缘,你且随我回了昆仑,呆在我的身边伺候,我也可保你无庾,这样可愿意?”

“澜止愿意跟随上神前往昆仑。”

后来澜止才知道,这位享誉六界四海的墨殇上神,座下的徒儿,是同样威震六界四海的昆仑天神皇朔天的独女,冰凝上神——皇朔尹戈。

后来澜止第一眼见到尹戈的时候,果真是实实在在的惊为天人,尹戈素来爱穿红衣,笑意融融,活得快意。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害怕,这样的生活,澜止连做梦的时候都不敢想起。

澜止的母亲是一介凡人,父亲不知是谁,也不知是哪里的神仙,澜止从小就因了这周身似有似无的仙气,被许多人所欺凌,引得许多的妖怪猛兽的招惹。澜止怨母亲,明知自己是区区的凡人,为何要同神仙扯上关系,既保不住我,又为何要生下我,到这人世间,遭罪受苦。澜止恨父亲,明知自己是神仙,为何要同凡人相恋相爱,既留不得母亲,留不得我,又为何当初要偷食禁果,让我遭受这不该有的苦楚。

“多谢上神相救!”

“你怎知我是上神?”

“澜止不知,澜止只是方才听到那些歹人口中所言,称您为‘上神’。”

“是吗?那你可知本尊是哪里的上神?”

“澜止不知。”

“昆仑上神墨殇。”

“原来您就是墨殇上神,上神,可愿收受澜止为徒?”

“我已有徒弟,不愿再收他人为徒。”

“上神这么厉害,想做上神弟子的人应该有很多吧,那上神为什么只有一个徒弟,难道是因为别人资质不高还是你的那个徒弟太过有天赋了,是别人所比不上。”

“我的那个弟子虽说没那么厉害,可却实实在在是别人所比不上的。”

“能成为上神的弟子,应该是个很有福气的人吧。”

“我的那个小徒弟呀,是个骄纵成性的人,生来就是个小气的,若是我收了别的弟子,怕是又要不高兴了,闹上个三五日,可是磨人的呀。”

“原来如此,怪不得,上神不收别的弟子呢!”

“只是上神,如今你搭救了我,你一走,那些个...我怕,”

“罢了,你我也是有缘,你且随我回了昆仑,呆在我的身边伺候,我也可保你无庾,这样可愿意?”

“澜止愿意跟随上神前往昆仑。”

澜止知道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公平,澜止也知道这些个不公平是从哪里来的,澜止也从然的面对这些个不公平,只是对于情爱,澜止看不透的,澜止是死也要争上一回的。最不公平的莫过于情情爱爱,可最公平的也不过是情情爱爱,澜止可以忍让一切,不要一切,但唯独只剩下这片刻的欢愉了,这个照耀了她生命的男子,不能再一次被人所夺走。

“殿下好生着急。”龙卿燚风尘仆仆的进了这朝露阁,一进门就听到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想来便是那澜止口中的梵听神君了。

“你就是梵听,蓬莱的那位神君?”龙卿燚看着闲散的坐在一边的男子。他自然是不识得这位蓬莱的仙君的,单纯的是略有耳闻,毕竟是他们那一辈的传奇人物了,到他的这里,剩下的也都只是一些传言与故事了。这梵听的岁数,与天神有的一比了,只是单单的看着容貌是没有什么大的区别的,也是美男子一个。只是听说,这梵听神君,年少时,也是风流的一匹。

“正是。”坐在位子上的男子略微点了点头,说道。

“蓬莱素来避世许久,比不得昆仑,这又是昆仑的家事,你可做的得主?”龙卿燚这般说道,倒是听在他人的耳里,有些无礼了。

“不得对我家上神无礼!”站在梵听神君边上的便是那传说中,前来昆仑拜师,又被收于蓬莱门下的天族皇子,应仓了。这应仓也是奇了,这性子偏上同那梵听投缘的很,这些年,日子过得很是逍遥,竟也没有什么皇子的架子,自那一架后,同尹戈也是出奇的相处的极好,此次听闻尹戈出事,也是着急忙慌的来了昆仑了,也是不能说些什么的了。

“你又是何人?”龙卿燚这般问道,他也是没见过的。

“小仙蓬莱座下弟子,天族皇子——应仓。”应仓上前一步,先行了个礼,说道。

“哦,你就是那被赶出昆仑,投于蓬莱的那个小儿!”龙卿燚到很是不屑的样子。

“你!你是何人,竟敢出言如此的放肆!”那应仓自然也是不好惹的。

“龙族二殿下,如今又是昆仑墨殇上神的座下弟子,果然不同一般。应仓,退下!”还没等龙卿燚说话,梵听便先一步开口了。应仓这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龙族的那个二殿下,怪不得,这脾性倒是同那尹戈有的一说。得知该人就是龙卿燚后,应仓竟也不生气了,倒莫名的生了一番欣赏的意味。应仓从小生活在天族,身边的皇子公主,一个个轻狂骄纵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着实无趣的很。当年奉了天命,前往昆仑拜师学艺,本就不是他所愿意的,所幸的是,这尹戈正好也不是个善茬,却恰恰的帮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烦事,毕竟有身份地位的人,才更好的说话不是吗,这个神女,可比他这个所谓的天族皇子有用多了。后来,转投于蓬莱门下,自是应仓自己愿意的,这蓬莱本就是人间仙境,再加之,蓬莱的梵听,避世多年,饮酒作乐,自是乐在逍遥,倒也是成全了应仓。

“本君早有耳闻,龙族二殿下,我行我素惯了,不守常理,果真是这样的。正如二殿下所言,蓬莱避世许久,自是比不得昆仑,只是神族上神无端失踪,这可不是昆仑的家事这般简单的了,若是尹戈出了什么差池,想来也不是殿下所乐见的。”梵听继续说道。

“好了,殿下,还是救人要紧。”澜止适时的出言制止,龙卿燚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澜止见过梵听神君,还望神君见谅,也望应仓仙君海涵。”澜止对着梵听与应仓行了一个大礼,赔罪的说道,替龙卿燚赔罪的说道。

“呦!这不是墨殇身边的澜止姑娘吗?许久未见,竟也出落如此大方得体了。”梵听的语气虽说是随和礼貌的,可仔细听了,其中倒是有着很深的意味的。这也不难怪,也不知怎么的,这梵听对这澜止向来都是不对付的,照理说,这澜止,礼数最是周全,人也最是谦让温和,可在梵听看来,就是怎么看都是不舒服的,总觉得心里有着些什么。或许正是这澜止处处得体的礼节,与处处谦让的神情,还有她这看似扑朔迷离的身世,梵听也是不明白,这墨殇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将她莫名其妙的收至昆仑,放在身边。也罢,总也是他昆仑的人,同我蓬莱有何干系,除了这小尹戈,昆仑的任何事,任何人,甚至是任何一处地界,他梵听都不想踏足分毫。

“也罢,不说这些了,说起来,本君也长了你们好些个岁数了,着实是不该同你们一般计较的。”梵听轻笑一声,说道,“说说吧,此事究竟如何?”方才澜止来请的时候,路上也略略的得知了些个一二。

如今又听了茺芝细细的说上了一说。

“遍寻无果?!那可真真是奇了,尹戈虽说懒散,可也不至于被人轻易动的了的,一个堂堂上神,随便隐于哪,也敛不住这周身的仙气,莫不是...”梵听捂着下巴,若真是如他所猜想的那般,那可就麻烦了。这郎贺,显然是要豁出命去了不成!

“是什么?!”龙卿燚激动的问道。

“龙二殿下,怎的如此着急,莫不是对我家尹戈,芳心暗许?”梵听瞧了咱们的这位二殿下一眼,一改刚才的神情,笑着问道。心中想着,尹戈啊尹戈,你的那朵桃花,慢了些,可终归还是会来的。梵听想着想着,敛了笑意,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心中暗暗想着,只是时隔许久,这朵桃花,未必再会新鲜了。

“我哪有!没有的事!”龙卿燚当然是一口否定的了。

“没有就最好,她与你没有良缘!”梵听严肃的说道。

“应仓,你且去东海龙宫候着,给我牢牢看住了那郎贺,若有什么异动,想来你这天族皇子的身份还能用上一用。”梵听继续对着身边的应仓吩咐着。

“是,神君。”应仓闻言,便离开了昆仑,前往东海龙宫了。龙族卿燚一想,青墨也还在龙宫内,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如今有了这天族皇子,若真是出了什么事,也不算什么事了。他东海不是仗着同天族有些瓜葛,恨不得拍着天族任何一人的马屁,定然是不会为难皇子的。

“二殿下,那咱们就请吧。”

“去何处?”

“自然是去你想要救人的地方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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