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干脆把自己编了一半的草帽往地上一丢,起身走了。

吴双双有点傻眼,抬头求助似的看着秦川,秦川把手一摊,“双双啊,不是师兄不帮你说话,实在是,你方才那些话啊,太伤人了!你说,师父不是老早就说把你许给晨子了吗?

“你还说要给他娶媳妇儿,给你攒嫁妆,这不是摆明了说你嫌弃他吗?

“你说说,晨子哪里不好了?这生病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不是?再说了,他这病不是已经慢慢在好转了吗?

“你说,清河镇上,吴家村里,谁不知道晨子是你们家的女婿,你可倒好,哐哐哐,这么几句话一说,让晨子的脸往哪搁?

“我跟你说啊,我可不管你们这些事,要是晨子出个什么意外,你觉得心里过意得去,你就别管他!”

“啊?”吴双双挠了挠头皮,“有这么严重?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秦川皱眉,“你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什么最重要吗?”

“我当然知道了!”内心住了一个糙汉子的吴双双立刻叫道,“男人当然是面子最重要了!”

秦川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得得得,我算是发现了,跟你就没法好好说话!反正你现在是把晨子惹恼了,至于要不要把他哄好,就看你的了。

“唉唉唉,但愿晨子别想不开哟!”说完这句话,他就扛起锄头走掉了。

走掉了!

吴双双抓了抓头皮,完蛋,搞大了!

虽然吴铁匠说过要给她和吴晨配对,可对男女之事神经大条的她从来都没往心里去过,同样的,也没有反驳过啊!

所以人家吴晨现在已经笃定自己将来会嫁给他,结果自己却梆梆梆说了这么几句,哎哟,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何况吴晨还是个自尊心超强的人!

她懊恼极了!第一次觉得女人身男人心事件麻烦事。

不经意的一低头,就看到编草帽的草茎上有一点暗红,她吸了吸鼻子,立刻闻到淡淡的血腥气,立刻抓起旁边用来压荆条的席刀,就在上面发现了一丝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糟了!

这一定是晨哥盛怒之下不小心割破了手!

哎哟,方才他怒气冲冲跑掉,这手上的伤口可没处理过!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吴双双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一样,无论如何都呆不下去了,立刻窜起来,飞速跑回自己屋里翻出自己的急救包,火急火燎跑了出去,就连吴铁匠喊她都来不及应声。

吴晨不爱走动,所以平素的时候很少离开家,就算是出门也会和吴铁匠一起。

总的说来,他对这里还算是人生地不熟。

吴双双一边跑一边喊,喊得嗓子里都冒烟了,才想起来,吴晨嗓子不能说话,就算是听见了也不能应答,也就不再喊了,只是抻着脖子东张西望。

跑出去二里地,忽然看到道边小树林那里站着两个人,背对着自己的那个不就是吴晨么?

吴双双欢欢喜喜跑过去,离得近了就看到方才被吴晨遮住了大半个身子的人不是个女孩子么?两个人的距离怎么那么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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