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姬昊泽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小爷当然不会无目的弄这个来,走走走,等会儿给你瞧好戏!”

吴句屁颠屁颠跟上。他心里充满了好奇,非常想知道姬昊泽口中的“好戏”到底是什么。

他只知道太子爷不轻易出手,但是一旦出手肯定会让人后悔投胎做人!

二人先回去东宫换了衣服,姬昊泽就带着吴句来到了皇宫大门前。

静坐请愿的那些所谓的儒林清流都还在,不过他们的身份当然不能靠近皇宫大门,只是远远在玉带河对面的广场上静坐,时近中午,他们都饿了,再加上一上午的太阳暴晒,头晕眼花口渴,这罪可真不好受。

其中有一些从来没有吃过苦的甚至都想打退堂鼓了,他们都来了好几天了,别说人家正主儿一点表示也没有,就连每日上下朝的大臣们都不给他们半个眼神啊!

他们这些人都是自己家乡本地的名流、名士,在当地极受尊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无视?这心里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不得到个结果,他们没办法回去,这样也太丢人了。

何况,他们的前辈那些白须飘飘的老人们都没说要走呢,他们年纪又不怎么大,怎能被老头子比下去?

除了个别的人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只好装晕,然后再被几个机灵的“义不容辞”抬回去,当然这几个人肯定是一去不回头。

这种事情发生一件两件的,不会引人注意,也不会有人多想,偏偏有人看到这么做奏效,便群起效仿。

结果当第四个人晕倒的时候,年纪最大,威望最高的一位老先生就忍不住发话:“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这里!你们的骨气难道被狗吃了!”

别人也附和着,凭什么自己在这里受苦受累,这帮孙子却要躲清闲?

如此一来,这边静坐的人群就再也没有缩水过了。

姬昊泽带着吴句慢慢悠悠出了皇城,一步步经由甬道上了玉带桥,过了玉带河,一路来到了静坐请愿的众人面前。

头晕眼花的这些名士一抬头,就看到两个小小少年,仿佛是踏光而来,走在前面的这个应该还不到十岁,容貌极为出挑,仿佛天地间所有的精华都钟情于此一人,现在年纪还小,若是长大了,那定然当得上天下无双四个字。

他年纪虽小,神色却严肃,身上一身明黄色太子朝服,穿出了令人难以仰望的威严。

名士们心里都清楚,这就是当朝太子姬昊泽。

他身后的小侍卫也穿着一身崭新的侍卫服,行走间气势赳赳,虽然面庞还是稚嫩的,却并不敢让人小瞧。

名士们都是有些眼头见识的,一看来人就立刻翻身跪倒,一片此起彼伏的磕头和问好声。

姬昊泽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掠过,开口说道:“听说各位都是地方名士、儒林雅士、杏坛名宿?”口气竟然十分温和,还让吴句非常不解。

“不敢当太子殿下谬赞,”为首的老先生恭恭敬敬伏在地上说道,“不过是欺世盗名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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