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自200年前起,由在这片土地上的三大魔术家族远坂家,间桐家,以及爱因兹贝伦家召唤出来了被称作是“万能的许愿机”的圣杯。

圣杯,源于基督教传说的奇迹之物。但在魔术的世界中,它有着特别的定义,那即是奇迹的代名词,第三魔法“灵魂物质化”的产物,被认知为万能的许愿机的通往“根源”的尝试。

根源又作“根源之涡”,一切的起点,包含着一切的“因”,有因即有果,因此以存在来说,这即是“究极的知识”。那是所有魔术师都梦寐以求的终极目标,也是也是人类一生都无法达到了梦幻之地。传说,人类前往根源之涡会因此掌握世界万事万物的根本因果与法则,可以修改世界的格局和秩序,换言之就是创造新世界以及毁灭旧世界。正因如此,才能化不可能为可能。

但是圣杯的力量是御三家都想独占的。

正因如此,才衍生出这个冬木市的一切。早年间的远坂家家主远坂永人,间桐家的创始人玛奇里佐尔根(间桐脏砚),以及有“冬之圣女”称号的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在冬木市秘密构筑了圣杯系统。

远坂永人提供储存有强大魔力的灵地,即冬木市。玛奇里佐尔根构建了七名御主与从者互相厮杀,以此收集魔力,召唤“圣杯”的仪式“圣杯战争”。羽斯缇萨羽丝缇萨冯爱因兹贝伦则将自身献出,成为了整个系统的核心。

圣杯战争以60年为周期,时至今日已经经历了三次,每一次都因为不同的原因功亏一篑。最初的三人,远坂永人将“通往根源”的梦想传承给了后人,自然逝世。玛奇里佐尔根为了自身的野望,不择手段地延长寿命,直至忘记了初心。

以至于到了后来,他改名为间桐脏砚,被某个位面的人敬称为虫爷。

此时,在冬木市的某栋公寓的某一个房间里。

明明已经是夜晚了,这间屋子里却没有开灯。

其实这也说的过去,可偏偏这间狭小的屋子里的电视机还是打开的。

电视之中,传来新闻播报的声音:“下面是冬木市连续猎奇杀人事件的后续报道。在至今为止发生的三次杀人事件的现场,全部都留有以受害人血液所画成的疑似魔法阵的谜之图案。犯人所画的魔法阵究竟意味着什么?今天我们请到了精通犯罪心理学的……”

就着电视微弱的灯光,可以模糊地窥见屋内的情景,只见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倚在了沙发之上。

他这样呢喃道:“我似乎是做过了头呢!”

在他的脚边,是一个油漆桶,里面盛满了红色的液体。但是看上去不似油漆那样粘稠。

少年突然转头,对着一旁的地板说到:“你觉得这世界上真的存在恶魔吗?小朋友?”

循声望去,竟然可以看见一名嘴被胶带裹住,双手双脚被束缚住的男孩,正躺在地板上。

男孩看见少年转过头来,拼命地挣扎起来。

少年继续自顾自地说到:“新闻还有杂志老是把我叫做恶魔,但是如果真的存在恶魔,这种做法对他们来说就有些失礼了呢!这一点我无法释怀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了男孩,最后,突然蹲了下来,大声说到:“你好,雨生龙之介是恶魔。我可以这样自我介绍吗?”

而后,男孩只是叫得更大声了,自称雨生龙之介的少年轻“啧”一声,走到了一边的空地上。

其实依稀可也看见地板上有着反光的东西。

这是雨生龙之介在翻看家族古书时找到的书上画着的,他认为这就是召唤恶魔的法阵,谁叫书上还写了召唤恶魔的咒语呢?

龙之介大声叫起来:“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周而复始,其次为五,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宣告,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在此起誓,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话音刚落,雨生龙之介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左手之上,三道咒令显现。

地板上的法阵,也爆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

光芒消散之后,在法阵中央,出现了一名身着白色风衣的女子。

这名女子身材高挑,大概在一米七左右,一头黑色的长发及腰,双目闭合。

龙之介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召唤出了何种东西,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刺穿了。

低头望去,一根黑色的尖刺贯穿了自己的心脏。

“原来,死亡是这样一件美妙的事……”

这是龙之介死前的最后一次呢喃。

这时,白色风衣,黑色长发的女子才挣开眼睛,同时,那样一根尖刺也凭空消失。

“终于脚踩实地了,老头,拜托你了。”女人这样自言自语到。

“放心吧,我已经将大圣杯的魔力供给与你连接起来了,此世之恶不会对你有影响,放心吧,魔力够用,不用补魔。没事的话,那边那位小孩我就先带走了,他的家人该担心了。对了,最后祝你异世界旅行愉快。被那个人坑的感觉很差吧,我也被她坑过,好了,就此别过吧,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

声音就这样突兀地消失了,正如它突兀地出现,同时消失的还有一旁的小孩,屋内的由血制成的法阵也消失了,房间恢复整洁,电灯也适时亮起。

白衣女子走到了沙发之前,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良久无话,最后右手握住了某样坚硬的东西,一串项链。

而她的右手之上,也是在龙之介死掉之后出现了一个于刚才龙之介右手之上一样的三划令咒。

女子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抬头仰望天花板,声音沙哑:“少于一个月吗?也就是半个小时以内吗。等我,舞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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