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会变成眼下这种情形。

王以一句她不习惯睡别人睡过的床榻,重新换被褥太过麻烦,就来到了他的房间。

再以一句'本王不睡你的床榻,你难道要本王睡地上?';、'本王抢了你的床榻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本王大度的分你半边?';,就睡在了他的...旁边。

流景身体笔直,手脚僵硬的躺在床上。

不止身体僵硬得不敢动弹一下,就连大气都不敢喘。

女子身上幽幽馥郁的香气,若有似无的从旁边翩然飘入他的鼻端。

他心里默念着清心咒,努力压制着体内的某种躁动...

少年银色眼瞳在窗外洒落进来的月光下,泛起幽幽的红光。

那红光俨然有越来越炽盛的趋势,很显然,清心咒没有什么卵用。

此时,白墨翻了个身。

——距离少年更近了一点。

流景的身体微不可察的一僵。

他甚至能感觉到女子微凉温软的肌肤,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料,贴着他的身体。

呼吸,不禁急促了一下。

流景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离她远一点。

他僵硬的往外挪动了一寸。

只是,没有过多久,甚至可以说是一刻钟都不到,那具馥郁的娇躯就状似翻了个身,又距离他近了一点。

流景再挪。

白墨再移。

最后,在流景忍不住偷偷往外挪动的时候,白墨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

"流景,你再往外移一点,就要掉到床下去了。"

"王..."

流景一惊,旋即抿了抿淡色的唇,声音忐忑又羞涩,"您还没睡吗?是不是我吵到您了?我可以去床下睡的..."

"你没有吵到我。"温柔旖旎的夜色里,白墨声音透出一种无比认真的严肃之意,"我是突然想起来,有一件人生大事没有做,不把它做完睡不着!"

"什么人生大事...?"

流景的话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一只纤白葇荑游弋过来,在被下精准无误的抓住,他隐忍克制的蓬勃热源。

貌似天真无邪的疑惑,在耳边轻轻响起,"流景,这个是什么东西?"

"..."

他克制的喘息了下。

"咦咦咦,怎么它还会变大变石更的..."

戏谑含笑。

那处圣地被从见第一面起就梦寐以求的女子捏在掌心,少年终于忍受不住,隐忍的嘤咛了声,"王..."

白墨翻身而上,低声一笑,"乖,叫我的名字,不然惩罚你哦..."

流景呼吸逐渐一点点急促了起来,"阿鸳..."

"不,叫错了,重叫。"白墨'惩罚性';的捏了下手心里炙热的根源。

...不是阿鸳吗?

少年银色眼瞳闪过一丝迷茫,旋即红光绽放,淡色的唇无意识的叫出一个名字:"墨儿..."

他终于叫出曾经在心底唤过千百遍的名字。

喑哑缠绵,婉转情深。

(本位面完)

*

不能开车,不能开车,不能开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的新书现言已经翻车了,一腔心血,满脑污黄,付之流水...

编辑让准备新书,新书还不能污污污,生无可恋,却还是要努力微笑。

——坚强的灰·泣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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