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银子都是幌子。

如果柳氏真要那么爽快的给了银子,她还倒不好去要铺子了。

没想到柳氏为了不给她银子既然还说出铺子以及枣庄亏空厉害的鬼话来。

还说什么她贴钱继续营业的。

真是笑死人了。

柳氏一看就是很精明的女人,她能上位就证明了她绝对不简单。

她那么好心去贴钱?

“那不行,那是你娘一生的心血……婉儿啊,你又没有做生意的经验……别乱来!前几年呢,生意还好做,哪些亏空自然都能勉强填上的……铺子也还能勉强下去,你去做的话,指不定还会亏成什么样子,再说了,你现在是王妃,抛头露面……对你不好!”

总之,柳氏此刻就是要稳住傅婉。

无论用什么样的理由,她都不能让傅婉收回去。

该死!

柳氏突然恨起温月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了。

要是之前推她入湖,直接一命呜呼,哪里还会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以前是要银子,她受够了。

现在傅婉野心更大了,居然想要铺子了。

要了铺子,她还怎么活下去?

“你要知道王爷本就不喜欢你……女子出去抛头露面更招人说,王爷也会因此更加讨厌你的,婉儿啊,听二娘的!你可千万别动铺子了,不然恒儿怎么办?”

她说的恒儿就是傅婉的亲弟弟。

“二娘,我为什么要管王爷怎么看我?还有就是你说铺子亏空,我要试着让它起死回身,这有错吗?就像你说的,那些铺子都亏空了,留着以后留给正恒收拾烂摊子吗?”

“我……”

柳氏不知道何时傅婉变得这么会说。

以前她说什么,傅婉都会乖乖听话的。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傅婉一点儿都不会有意见。

现在不仅有意见了,还搬出王爷会因此讨厌,她也一点儿都不在意。

要知道傅婉可是一门心思扑在怎么讨好王爷身上的。

傅婉永远都是想着怎么当她的王妃。

以至于这些年来,柳氏靠着原配林氏留下来的资产获利了不少。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如果真被傅婉要回去,她又一无所有了。

光靠将军府的这点怎么能够?

她要更多!

到了她的手上,还想让她吐出去!?

当然,她也会吐出去的。

只是这几年是吃红利的时候,待正恒成亲之后她是要归还的,不过那时候她早就掏空了。

到时候傅婉和傅正恒拿到的都是一些烂摊子。

好处都被她抽走了,她也就不需要了。

靠着那些钱财,她能做很多事情了。

何愁没有更好的发展?

她就是如此打算的,只是没想到傅婉居然动了这样的心思。

她一直都以为傅婉重心都是在王爷身上的,对这些她生母留下的资产根本没有任何想法。

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银子打点,讨王爷欢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傅婉已经不是她眼中的那个傅婉了。

甚至她都不在意王爷会因此这个事情怎么看她。

柳氏感到了震惊。

“这个……还是给老爷商量下吧。”

柳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搬王爷出来不行,那么搬老爷出来,她想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傅原青是最知道傅婉的德行的。

要是她去管铺子还有枣庄,肯定最后会什么都不剩的。

到时候她就在老爷的耳边吹吹风,烂赌什么的往事说一说,傅原青就铁定不会同意。

“行啊。”

傅婉说:“我这就去找爹爹,如果爹同意……那就麻烦二娘把铺子归于我打理了吧!”

傅婉可清楚柳氏心中的想法。

就是因为清楚,她才不能让柳氏去在傅原青耳边吹耳边风。

现在去就行!

“现在就去?要不等晚上……”

柳氏惊呆了,现在就去要?

“晚上和现在哪里不一样了?况且我现在真的需要,二娘,你没事吧?该不会是不想给我了吧?”

傅婉看向柳氏,故意说出这番话来。

柳氏被傅婉这么一看,略有些心虚,“呵呵,你这孩子说得什么话,二娘只是暂为打理,如果老爷同意,我肯定会给你的啊,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留给你和正恒的,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多心了!肯定是有谁在你耳边说什么了,二娘平时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别被一些有心人利用了!”

柳氏不知道傅婉怎么突然变了。

想必是有人给她支招,所以她就突然想要铺子了。

不然傅婉不会变得这么快。

“二娘,我没有多心,也没人说什么,只是我突然想要娘留下来的东西了,所以想打点打点!”

傅婉从醒来之后,就把所有的关系都捋清楚了的。

包括这次找柳氏要铺子,也是她的计划之一。

她要离开王府,跟王爷和离,那么她也的给自己谋一条生路才行啊。

原主的娘留下来的资产不就是最好的资源吗?

有资源不用,反而让柳氏打理,她怎么都觉得不好!

柳氏这些年可没少在这里面获利。

渐渐的,她甚至都起了要独吞的心了。

这样的话,她就更不能如柳氏的意愿了。

“那行吧,二娘只是提醒你而已,既然你想要,我就陪你走一趟吧,但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老爷不同意,你也不要说二娘是不想给你!”

柳氏虽然没有事先跟傅原青吹耳边风,可是按照她对自家老爷的了解,她还是笃定老爷不会同意的。

由此,柳氏也放心多了。

傅婉点点头:“当然。”

说完,傅婉就和柳氏就一同去找傅原青。

在路上,经过庭院的时候,就听到奶声奶气的声音还夹杂着怒意。

“走啊,你快走啊!怎么回事,你还不走!驾驾!”

傅婉和柳氏刚走过去,就看到一个不过四岁多的男孩骑在一个人身上。

被骑的那个也是一个男孩,不过却有十岁左右。

他双膝跪地,手撑在地上,清秀的脸上满是不情愿和羞辱。

“够了!博弟弟,我已经载你很久了……说好了就一会儿的,你该下来了!”

跪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府上的嫡长子傅正恒。

而骑在他身上的就是二娘柳氏的儿子傅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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