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也是胡光汉以及耿公子他们。

他们也只是底层的百姓而已,这股火,她自然也不能迁到他们的身上。

梁大人还在外说,“虽然这事儿该是下官去说,可下官觉得这句话不能使得百姓他们消除愧疚,下官觉得王妃亲自去说,他们才会不那么自责。”

就如同他一样,即便获得傅婉的原谅,他也有股深深的愧疚感。

这人不出去,只会让百姓们觉得淮南王妃还是介意这个事情的。

这样互相猜测没什么好处。

傅婉听后,“好,我知道了。”

她欢欢起来,打开门,随后同梁大人站在一起,梁大人行礼,一脸歉然,“打扰王妃休憩了,下官的错!”

“无碍,反正我也被惊醒了。”

她虽睡着了,可也在做噩梦,梦到了秦修寒没了。

那种窒息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紧紧的裹挟于她,让她透不过来气来。

傅婉出去后,果真见密密麻麻的人站在府外门口,就连街道的路上都堵住了,一些马车或者是路人都无法从这条道走过。

他们一见傅婉出来了,就齐刷刷的跪下了。

“我们不该质疑王妃,不该冤枉王妃,都是我们的错!”

傅婉见到这样的情形,略有些震撼,她抿唇,一时间说出话来。

傅婉心情很复杂,说他们可恨吧,也确实是可恨的,毕竟在出事情的时候,他们没少诋毁,把所有的责任给推到了她的身上。

哪怕她说过其他地方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的时候,也没人相信,只说别的地方是别的地方,他们茗湖城是茗湖城,根本就不一样,也没有可比性。

可现在也确实可怜,最重要的是他们有悔过之心。

面对那样的情况,被人带歪也是情理之中。

“大家都起来吧,我没什么的,只要大家没事就好,疫苗的事情我希望能继续推行,希望大家也能力所能及的推广一下。”

人焉能无过?

只是要看愿意改不改!

现在这些百姓都认识到错了,她也没必要揪着以前来说了。

“王妃太好了,淮南王妃心兼天下,心胸宽广!”

“对对!以前那些传言根本就是假的!”

“就是,明明王妃人很好,哎,就不该信以前的那些传言!”

……

随着傅婉风轻云淡的原谅,傅婉从不好的口碑一下逆转成了好口碑,成了人人都称赞的好王妃!

以前在那些人口里的不堪和丑闻都随着这次的事情消逝而去。

傅婉从来都不在意这些,哪怕是口碑逆转,她也波澜不惊。

她起来后也就睡不着了,可能是太过于劳累的原因,她有些晕眩,只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她便好了起来,如此一来,她压根就没在意。

她去了秦修寒的房间,这会儿大夫已经过来了,白景亦在旁边说些什么。

看起来说得很契合的模样。

“你在干什么?”

傅婉看着白景亦,又看了看大夫,她的心一下揪紧了。

“我在跟大夫商量怎么救你夫君的事情啊!”

傅婉疑惑的看向白景亦:“你?”

“是啊,当然是我!”

说完,白景亦就跟大夫继续商议,其中傅婉还听到了很多关于现代医学的词汇,大夫听到这些话,连连摆手,说:“这太冒进了!老夫从未听过这样的治疗方法,这人还没死,但如果做了你所说的那个什么手术?我觉得必死无疑了!”

中医和西医到底是不同的,中医一向都是保守治疗方法,可西医却很直接,让人觉得不太可思议,这在一些大夫眼里看来,觉得过于危险。

傅婉算是听明白了,白景亦是想用引进先进的医术来救救看秦修寒。

傅婉也觉得有些危险,古代的医疗环境太差了,贸然做手术什么的,哪怕步骤全对了,可当最后感染的话,也是一命呜呼的。

环境太差很容易使得人就没了。

“你怎么看,傅婉?”

白景亦看向傅婉,傅婉在犹豫,看着秦修寒没醒,想着他这如植物人一般也是很难受,她内心在煎熬。

这样的抉择也让她很痛苦。

“我需要想想,给我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我回你!”

白景亦点头:“好!”

傅婉就这般去独处想了,她纠结了很久,最终下定主意,“做吧!”

死马当作活马医!

她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学医,不然的话就可以在此刻起到一些作用。

正当傅婉说要开始的时候,梁大人突然进来,傅婉和白景亦他们准备的一系列事情就停住了。

“王妃,现在外面有个金发碧眼的男子找你!”

梁大人这样一通传,傅婉就愣住了,随后瞪大了眼睛,问:“谁?”

“没说,不过一口流利的中原话,还说跟你是老友!”

傅婉一听,直接对白景亦说:“等下再动手!”

随后就去了,秦未焕和李权也出来了,听到大卫王子来这了,他们也坐不住了。

“婉儿!”

果真是大卫王子,除此之外,他身边还带了一个人。

傅婉未见过那人,大卫王子上前就拥住傅婉,秦未焕一见,立马把人给分开:“喂,干嘛?大卫王子,你怕是规矩都忘了?在我晋国内,不可随意触碰女子的!更何况她还是本太子的弟妹!”

秦修寒不在,秦未焕就肩挑起帮忙照看弟妹的任务!

绝不允许他人染指!

白景亦来了还算中规中矩,这大卫王子一来就……

成何体统!

总之,秦未焕心里是一百万个不舒服。

大卫王子和傅婉被分开,大卫王子看到了秦未焕,转而也拥抱了下秦未焕,秦未焕被拥抱得晕头转向了,脸红了起来,嚷嚷道:“本太子是男的,你放开本太子!”

大卫王子看着秦未焕那窘迫的模样,笑着分开了,说:“太子殿下好,太子殿下不必这么介怀,这是我们西藩国的礼仪,拥抱只是一个日常的礼仪,懂?”

秦未焕窘迫了,尽管知道西藩那边民风开放,可想到他抱了自己弟妹,他就不舒服。

那样子,就好似自己媳妇被占了便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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