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心楞了下,想要进去,管家就替她掀开了帘子,躬身让她进去,如此一来,她也不好拒绝,还是钻入了轿内,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

等她稳当的坐好了,董管事一喊:“起轿!”

轿夫这才抬了起来,直接往屈心那边的铺子去。

由于是将军府内的轿子,如今傅婉的名声又响又大,那轿子就立马引人注目起来。

随后到了铺子落轿,引得四周的铺子都来看。

屈心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多数人围着这边看。

她楞了楞,管事却一笑:“谢谢屈心姑娘替王妃治好了病,姑娘的医术真是了得啊!”

本来这会儿就吸引了不少人,董管事又是将军府内的管事,他说的话自然也不会有假,如今众人一听,原本还对这位姑娘抱有质疑的,就开始变得蠢蠢欲动。

将军府的人一走,大家都开始踏上了她的铺子。

“姑娘,不不,大夫,我老爷子腿痛很多年了,你能治吗?”

“大夫,别理他,他之前还说你医术肯定不行,我偏头疼,能帮我看看吗?这几天我都疼得厉害的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

“大夫,我奶奶摔断腿了……”

……

一时间来找屈心的络绎不绝,旭公子看着这些人如狼似虎一般的扑上来,生怕他们把屈心给怎么样了,极力的护住她。

“够了!一个个的排队,先来后到,这道理都不懂吗?一个个的来!”

旭公子身上有股恶狠狠的气势,一下就把那些人给唬住了。

唬住之后的人都很老实,一个个都排起了队伍。

……

董管事回去了,很快,傅婉就询问了一下情况。

傅婉对屈心那铺子的事情很关心,董管事也如实汇报,傅婉就放心了。

一听到屈心回去后就有很多人去看病,那她就放心了。

既然这般,傅婉就得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这个糖,你是准备大婚的时候给的吗?”

傅婉这会儿又在做糖了,秦修寒看着她即便是怀孕也不忘忙碌,问了问。

“对啊,好看不?”

傅婉拿着这喜糖在他跟前晃了晃:“你说,以后大家喜糖都会是我家的,会怎么样?”

“不是吧?你开了酒楼还不够?还要承包所有的喜糖?”

秦修寒蹙眉,有点不想她这般劳累。

“生意嘛,肯定要多多发展,再说了,就我自己这次大婚才会自己亲自做,以后都是承包给别人做!你说怎么样?”

秦修寒听后,也放心了一些,可还是说:“那现在还是应该好好休息的,我……”

傅婉连忙塞了一颗糖在他的嘴里,甜甜的味道还带着一股奶香一下融化了。

“这怎么还有奶味?”

秦修寒咀嚼了几口,就连他这种不爱吃糖的人都忍不住想再吃一颗。

“当然有奶味啊,这是牛奶做的啊!夏天的时候我不是要做炒酸奶什么的吗?可到了天气冷的时候,炒酸奶以前不行了,太冰了,也不适合了,那就得另做其他途径!这喜糖也是另一种延续。”

“看来我们大婚还得带了一波这喜糖!?”

秦修寒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傅婉就连这点都想到了,也算了进去。

傅婉的名声现在好了,如果大婚上又出现了这种糖,必定会成为大家追捧的东西。

不得不说,她是真的有经商头脑。

“是啊!”

傅婉说:“怎么?你不高兴了?”

她真的不是以大婚来做生意,只是顺便这样为之,如果他这样不高兴的话,那她也是可以改变计划的。

“并不是,只是突然觉得这些糖我都不愿意给别人吃了,毕竟是你亲自做的!”

秦修寒笑了笑,说了一些俏皮话。

傅婉听后,“你现在挺贫的嘛!”

“没有,你做的,当真不想让别人尝,而且你越是露出这么多的才艺,别人就越知道你厉害,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这般的多才多艺。”

那岂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要羡慕他了?

“瞧你小气的!”

秦修寒则说:“当然小气,好东西都是要藏起来的!”

“我又不是东西!”

“好的人也要藏起来。”

“别闹了,你这样我还怎么做糖!对了,到底怎么样嘛?”

“可以,很不错!我娘子做的,怎能不好?”

傅婉嗔了一句:“娘子?”

“民间都是这么称呼的,我也这般称呼你,更好一点,更亲近一些。”

傅婉都感觉肉麻死了,推开他。

秦修寒又靠近,傅婉又推他,最终忍无可忍的状态下,她直接把他关在了门外。

夜间,秦源过来,看到门外蹲着的秦修寒,“父王,你怎么在门口蹲着?”

秦修寒眼底有些委屈:“你母妃烦我!”

谁知道秦源居然不帮腔,反而笑他:“哈哈哈,活该……之前我被赶出来,你是怎么对我来着的呢?嗯?”

终于轮到他笑话父王的时候了,这可真爽啊。

秦修寒郁闷:“你可真‘孝顺’。”

“父慈子孝嘛!”

秦源笑了笑,嘿嘿了两声,随后去敲门:“母妃,开门啊!”

傅婉在里面,在包糖,听到外面秦源的声音,随后就打开了房门。

秦源扑进来,说:“母妃,刚傅博来找我了,他好奇怪哦……主动找我们玩,还一个劲儿的讨好我们!”

傅婉楞了下:“他讨好你们?”

“是啊!”

秦源说:“他以前只讨好玉宁的,可是这会儿竟然连小舅舅都讨好!”

秦源说的小舅舅则是傅正恒,在他的眼里,只有小舅舅才能令他称作舅舅,傅博那种根本就不算。

秦修寒这会儿进来了,看到秦源能顺利进来,他则在外面蹲了那么久,着实有些委屈。

可现在能怎么办?

总不能惹傅婉生气,孕妇最忌讳生气。

“源儿,他现在或许是改了,所以才这般的!”

傅博到底是学聪明了一些,知道回来该怎么做了。

这样也好,也不会防着傅博了,最重要的是爹也宽心不少。

“我才不信呢,那句话怎么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想到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就很难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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