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心的吗?”

安晟沛此刻抚摸着身边的狮子,那狮子像个乖巧的宠物一般,躺在旁边供安晟沛摸,任谁都想不到这么凶狠的动物在他底下就无比的听话,甚至一点儿都不生气。

换做是别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饶是雷公公在安晟沛身边待久了,有时候都会被那头狮子给吓着。

生怕大王一不高兴就放这头狮子把他给吃了。

他曾经就看过办事不力的人被一口咬断头,顿时血四处喷溅,那情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

“自然是真心的,大王,你不知道那窦将军多恨旧国主,安云国以前架空了他的位置,自那以后再也不上朝了,两耳不闻窗外事,这窦将军早就不心向安云国了,自然是会帮我们的!”

雷公公一点点的给安晟沛分析。

安晟沛摸着狮子的手突然顿住,那狮子缓缓的睁开眼睛,像沉睡着的王者猛地觉醒,雷公公看到那头狮子心里发虚,背脊都渗出冷汗。

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了。

生怕国主会因此找他算账。

“是吗?”

在沉默了半晌之后,安晟沛才缓缓说道。

“是的,当然是。”

雷公公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对了,晋国的探子有找到温月他们的下落吗?”

“没,倒是发现了旭公子!”

“哦?他还没死?”

突然之间,安晟沛瞳孔一缩,弄出一股凶狠来,他猛地站起身来,他是太阴国人,太阴国人大部分都较为矮小,可他身形修长,站起来的瞬间,生生的把雷公公比了下去。

他微怒,“你们是吃干饭的?当初耿天义和那么多暗卫合力围剿他,都能让他死里逃生?”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主人生气了,刚还慵懒的狮子如此也发出低呜的声音,吓得雷公公直接噗通一声跪下,“大王,不是的,当初耿大人没成功,主要是淮南王妃他们捣乱了,而且确实有人亲眼见到旭公子掉下崖的。

而且最近有人上报的时候,我就让他们铲除了,可旭公子不是那么好铲除的!我派去的人都被他给……”

“饭桶!”

安晟沛怒目圆瞪,英俊的脸已经扭曲,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暴戾。

身边的狮子也低吼一声,吓得雷公公全身都软了,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不过有点是值得庆幸的,旭公子好似不认识其他人了。”

雷公公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消息,于是连忙告诉安晟沛,安晟沛听到这,才微微转变了表情,说:“算了,现在先安顿好这里的事情吧!暂时不管他了。”

只要能从安云国那进攻晋国,晋国都快唾手可得,还管什么旭公子。

难道他一国之君还怕已经无权无势成为弃棋的旭公子吗?

“是,大王!”

“三天后孤要回程,你好好的看着这些,至于那个窦将军,也要看着一下,虽说他跟旧主不合,可也不代表他有谋逆之心,他这阵子去劝说那些人的时候,你跟着。”

安晟沛到底多疑,嘱咐了一番,雷公公才退下去。

……

窦沉已经去了好几家了,去的时候,每次都闹得极其不愉快的出来。

甚至到了最后一家的时候,还被推了出来。

推出来的时候,他险些摔倒,可后面出现了一堵肉墙,好让他没有摔在地上。

窦沉转头,一看,竟是雷公公。

雷公公看着窦沉,叹气:“辛苦窦将军了,刚才李大人那般对你,我都看到了,这些冥顽不灵的老家伙些,一点儿都不知道时势,还是窦将军有眼光!”

雷公公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窦沉是怎么被这群人给排斥的!

他觉得大王就是太信不过人了。

“哎,这些人根本不好劝啊!”

“没事,咱家陪你去,对了……国师大人你去劝劝?”

这些冥顽不灵的老家伙劝不动,那么国师那边去劝劝也可以,万一成功了,那群冥顽不灵的家伙就会配合了。

窦沉眼睛闪了闪,很是小心翼翼,说:“国师大人不好劝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走吧,咱家陪你去!”

很快,雷公公就带窦沉去了地牢。

地牢潮湿阴冷,还有一股扑面而来的腐味儿,令人作呕。

窦沉心情沉重,随着雷公公进去见了岳峰。

雷公公陪同窦沉一起劝说,最后却是无果,雷公公也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不仅仅如此岳峰则还很激动,唾骂窦沉,说他跟太阴国的雷公公勾结在一起,不得好死之类的。

听到这些话语,窦沉也火了,甚至要扬鞭打岳峰,最后还是雷公公拦截下来的。

雷公公说:“好了,别跟将死之人计较了……既然留着没作用了,就明天再次处决吧!”

如果不是突然出来一股人,他也不至于把岳峰给留到现在。

雷公公说这番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看窦沉的反应,见他没多大的反应,他就知道窦沉这个人是稳了。

于此,他就没多心了。

他实在是不想去应对那些老匹夫,所以窦沉一个人去劝说是最好的。

就这样,雷公公陪同了一会儿,之后就离开了。

离开后,窦沉稳不住了,随即马上回府上,让窦渊席出去了。

傅婉和秦修寒他们都在客栈,这次换秦修寒去跟窦渊席碰面,上次的形象已经不能用了,得换一个生人的面孔,不然的话,要是有内线,会被怀疑的。

傅婉就在那替秦修寒画着妆容。

秦修寒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问:“非得是女装吗?”

“女装蒙混过去啊!”

秦修寒怀疑这是她想恶搞,可又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只能无奈的任她折腾。

岳则成也在,看着傅婉最终替秦修寒收拾完的时候,他都惊呆了,这真的是一个人吗?

完全都不像。

不由得,他诧异看向傅婉,眼里又多几分钦佩。

眼看着时间快到了,窦渊席来到客栈楼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靠窗边的那一桌,一个人饮酒吃饭,看起来没任何的问题,秦修寒出去,站在对面的一桌。

吃吃喝喝完了之后,窦渊席站起来,擦过身的时候纸条又顺利到了秦修寒的手上,神不知鬼不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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