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扎紧的地方,他们就不用尽全力,重要的结构的时候,他们就忽略,马马虎虎就带过去了,只要让那艘船尽可能的看起来完整就足够了。

如此做工,使得外构造看起来合格,可是却经不住海上行驶的考验。

李为那边还在为赌钱而被蒙蔽在鼓里。

已经过去四天,傅婉已经从窦渊席那里知道,窦将军已经让那些人动了手脚,她微微扬起了嘴角。

秦未焕始终不知道她为何。

倒是在房间的国师听出了端倪,知道傅婉要做什么,从而对她大大的夸赞了一番。

认为她处处都在埋下伏笔,只要把各处收一收,这大网就主动的把这些人权都网进去了。

……

晋国内。

白景亦那边已经造好了船只,这是让几万人同时造出来的,随后那些精挑细选的精兵就上了船,随着上船的还有大炮。

在船上安装大炮,哪怕真太阴国人反应过来,也可以让他们暂时无法靠近,一时间轰炸得粉碎,哪怕是在海上,也可以将船炸个窟窿,让他们彻底沉船。

傅原青傅正恒早就等好了这一刻,尤其要去战场,秦源便留在皇宫,即便他要嚷嚷着去,也最终留下。

然而傅原青和傅正恒在前往安云国正准备绕到太阴国的路上,旭公子却悄然的上了船上。

自从傅婉问他要那些图开始的时候,他就有预感她要做什么了。

他最近也被一些人弄得不胜其烦。

觉得自己待在屈心的铺子里怎么都会不得安生的,于是就开始注意傅府,悄悄的看他们的行动走向,看到大炮的时候,他是震撼的,好似他脑海中是存在这个东西的,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尽管想不起很多事情,可那股熟悉感是天生就有的,好似是与生俱来来的一般。

他扮成士兵的样子,混在这扎堆的士兵堆里,看着底下波动蔚蓝的海域,他的心也沉了沉。

是时候,让太阴国为此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

短短十天内,无数艘船又建好了,甚至达到了目标数,雷公公看到这场景的时候高兴坏了。

安晟沛早已经回了太阴国了,这边只要一声令下,就即刻可以让太阴国的人整装待发,悄然无期的潜入晋国境内。

一想到那规模,好似晋国之下的皇土已经尽收囊中一般,让人兴奋又开心。

雷公公尽管的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安晟沛,安晟沛一时间召集了三万士兵,从太阴国出发到安云国,安云国内又出三万的士兵,一共是六万的士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皇城底下。

想想就令人振奋!

这样一来,无论是太阴国还是安云国,国内都只剩下不到一万的兵力了,剩下的还都是些老弱病残或者是一些妇女幼崽,可谓是最空虚的时候。

这时候来敌人,那安云国和太阴国必定会唾手可得。

所以,雷公公走漏任何的风声,就连安云国的新王都不知道他们是多久出发。

傅婉则知道,还已经已经报了信,这都得多亏窦将军。

作为一个合格的内应,窦将军是完全掌握着时间的,然而太阴国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出发之前,傅正恒以及傅原青已经来到了安云国附近。

那边有一个孤岛,他们就藏匿在那个地方,伺机而动。

只要等太阴国他们的人一出发,窦将军的船只就会改变方向,往太阴国而去,和晋国的人里应外合,一起讨伐太阴国。

雷公公早就准备好了,作为先锋,他上了安云国建造的船只。

而那些破旧的船只则供他们安云国用,新的船只他们太阴国人紧随其后,雷公公怎么都想不到,其实破旧的才是最牢固的,而新的船只看似牢固,可实在经不起几下折腾。

窦沉早就把人都分开了,安云国的船只在前,太阴国的随之其后,走着走着,窦沉就命人改变了路线。

雷公公还有些懵,不知道窦沉搞什么鬼,恰好这会儿天气不怎么样,突然下起了大雨,海风较大,引得船帆猎猎作响,刚想让人赶紧追上去,问问情况,现在也顾不上了。

随后没多久,船猛地一晃,随后听到船上的士兵来报,说船只破了很大一个窟窿。

雷公公大惊,这是要沉船的节奏啊!

立马催人去补,可这时候哪里来得及,结果一艘又一艘的出问题,忙得他焦头烂额,这时候他才唤来李为。

李为慌慌张张的跑来,雷公公劈头盖面就怒斥:“这船怎么回事?怎么一个紧接着一个破了窟窿?”

“公公,我不知道啊!”

李为那阵子忙着赌钱,全然不知道后面的事情,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说道:“是窦将军,我那好阵子都是窦将军帮我监工的,是他!是他搞的鬼!”

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了!

可真当想通了的时候,船只越来越往底下倾斜,雷公公吓得连忙攀住未沉下去的那处,可大家都想活命,都往那处去,这使得沉下去的速度更快,一起淹没进了大海里。

其他船只也接二连三的淹没了下去。

水性好的,可能还会逃过一劫。

但这个天的水,就算保全了性命,也会落得一身的病根。

窦沉船只转了方向,他发了信号,作为消息,而傅婉等人早就跟傅原青他们集合,还来不及寒暄几句,又快速的启程,往太阴国方向而去。

安晟沛此刻还不知道晋国和安云国的事情,在他看来,他这个计划是稳操胜券的。

皇宫内,他侧躺着,惬意且慵懒的抚摸着身旁趴着的狮子,狮子被他摸了摸,微微眯眼,略有些享受的模样,一点儿都察觉不到大难临头的样子。

“报——”

突然一阵惊慌声划破了宁静。

哨兵前来报,“大王,不好了,晋国的人来袭了!”

安晟沛一听,猛地起身,似乎不相信,他目眦欲裂,暴怒喝道:“你说什么?”

哨兵立马说:“晋国来袭——”

“不可能!”

随着安晟沛的一声不可能,突然一阵砰的巨响声响起,甚至还惊动了安晟沛那头作为宠物的狮子,狮子受惊,低声呜咽,前爪踱步,显得举措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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