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回到国内,她将这个事情上报,她再跟白景亦商量一下这其中的知识,做出一些勘察的工具,他们就会返回太阴国再战。

傅婉发现每次出来都必定会有收获。

到了要回国的时间,傅婉他们已经上了船上。

安云国作为感谢,说以后会送船只,作为这次帮助安云国的回馈。

新王穆淳以及安云国的子民都前往相送。

在渡口的时候,傅婉在船上看着渡口,笑了笑,新王穆淳则说:“以后欢迎你来安云国来游玩——”

秦修寒在船上看到穆淳眸光在傅婉身上,不知他说的什么,可下意识的揽住傅婉。

穆淳怕傅婉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然后又加了一句:“孤说错了,欢迎你们来安云国游玩!”

“一定——”

傅婉当然还要来,等卸**后的所有事情,她就在列国都安置自己的产业。

铺子、产业、以及地皮,这些她都要有。

傅婉很期待这一天。

傅婉大手挥舞,秦修寒略有些不高兴,黑沉了脸。

待船只启动,越行越远的时候,秦修寒才问:“他对你说什么了?”

“大王啊?”

“嗯!”

秦修寒觉得,自己不学习安云国的语言不行了,他越发的想要学习了。

不然自己妻子跟别人说什么,他都还要问一遍。

这种感觉真的太不好了。

“他说欢迎我们以后去安云国玩。”

秦修寒脸黑黑的,说:“他就打这主意呢?”

“什么啊?”

“你这还没走呢,他就想下一次见到你什么时候了。”

“噗!”

秦未焕和秦叶泽站在不远处的,听到这话,便出声了。

“大哥,你觉不觉得这海好似都变成酸酸的味道了?”

“不对诶,叶泽,你怎么说话的?明明这海都是湿咸的气息,怎么会是酸的?”

“刚才之前不是这样的,你仔细嗅一下,大哥,看是不是酸的!”

秦未焕装模作样的了一下,猛地嗅了嗅,然后别有深意的看向了秦修寒,说:“对诶,真的是酸的,为什么呢?”

秦修寒嘴角抽搐,这俩竟然是借机酸他?

傅婉则噗嗤笑了一声,秦修寒脸更黑了,“秦叶泽,你活腻了?”

“大哥,你看他从酸变成了恼羞成怒了!”

秦未焕都快憋不住笑了,连忙道:“快走快走!”

说完,两人脚底抹油般的快速逃走了。

秦修寒看着这俩人窜得很快,也就算了。

傅婉看着这俩人竟然都调侃起秦修寒了,她就说:“看吧!现在大家都笑你呢!你说能不能不要介意这些事情了?”

“那也是你太扎眼了!”

“那怎么办,你总不能以后不让我出门这些吧?别忘了,我不仅仅是淮南王妃,也是晋国的外交官,这当初还是你举荐我的!”

傅婉微微眯眼,想起当初她上殿时的情景。

当然这其中还有西藩使者要求的一些因素让他不得不这么做,但总的来说,也确实是她现在到了这个位置。

在其位谋其政。

傅婉无论是从哪方面,都得露面的。

“说真的,我现在还真想把你给关起来,只供我一个人欣赏!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傅婉勾唇:“放心吧,只要你想办法拴住我的心,那我就不会看别人了,眼里只会有你一个。”

秦修寒微微眯眼,眼里一沉。

拴住心?

那他会努力的。

……

回去的时候,约莫不到七天就回来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秦建楚这一行人早就在渡口迎接他们了。

四周都被围了起来,官兵将那些看热闹的人给阻隔,秦建楚一身黄袍,站在最显眼的位置,沈氏在身边陪同,逐渐看到船只靠渡口,看着那些隐隐从船上下来的人,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傅婉下来的时候,秦修寒搀扶着她,生怕她摔着了。

傅婉瞪他一眼,要知道这么多人看着呢!

皇上,皇后……以及玉宁,还有源儿也来了,当然小白他们也不例外,都在这里等他们。

傅婉有一种荣归故里的感觉。

这种被迎接的感觉,还真有点舒服!

难怪很多人喜欢当大官之类的,谁不喜欢被人捧着的感觉?

傅婉下自觉的腰板都挺直了不少。

傅婉他们陆陆续续的下来了,傅原青和傅正恒等人,还有一些副将之类的都在后面跟着。

还未等秦建楚上前,玉宁以及秦源等人就奔上前了。

“皇嫂,皇兄……你们回来了!”

“母妃……”

玉宁和秦源一头跑到傅婉那边去,秦修寒甚至都准备好了抱住秦源,谁知道秦源只喊了傅婉,没喊他,张开双臂的姿势有些僵硬。

他尴尬不已。

玉宁和秦源还好有分寸,知道傅婉有了身孕,肚子里有小人儿了,于是也没直接去扑怀里,反而是围在她身边。

随着玉宁和秦源的先过来,秦北复也不甘示弱。

只不过他被太子妃蒲氏抱着的,所以慢了一步,这才他示意母亲放下他,他才蹬着小短腿过去了。

过去后就在那里面挤,希望露个头,刷个存在感。

秦建楚看着这几个孩子比他积极,哭笑不得。

“咳,你们这些孩子,别缠着淮南王妃了,她有身孕!”

玉宁他们一听,这才疏散开来。

秦建楚走上前,在傅婉脸上扫了扫,略感欣慰的说:“回来了?”

这战争比想象中的要早。

也不到一月就结束了。

这是最短时间的战役,还未开始变已经结束,而且还把损伤降到了最小,秦建楚觉得这得大部分归咎于傅婉的缜密计划以及她和圣人一起研究琢磨出来的大炮。

大炮这东西,威力很强,很大程度上减少了那些人负隅顽抗的心思。

在强大武器面前,他们会审时度势。

毕竟谁都不想做无谓的牺牲。

“嗯,是的,臣见过皇上!”

“怎么?出去一趟,还变称呼了?难道不是父皇?”

傅婉则从跟秦修寒和离的那一刻开始,就改称为皇上的,如今一时间没好意思叫父皇,以至于她现在都是以皇上称呼。

“父皇!”

秦建楚一听,高兴的老泪纵横,活像个老父亲,“诶,朕在,快,这里风大!别吹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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