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霍司禹的胳膊被划伤,还有一些碎片扎进了肉里,看着就疼。

秦乐看到,直接把那人给踢了一脚,本来身上就痒,凭借自己意识抄啤酒瓶,已然是极限。

秦乐踢过去,毫不费力,他就倒了。

顾泽则扑上去,“司禹,你没事吧!!”

“没事!”

霍司禹微微皱眉,显然有些疼,但却是皮肉,就是到时候要把玻璃碴子给拔出来会有些痛苦。

一听到霍司禹没什么大碍,顾泽扭头看向那个已经把秦乐踩于脚下的小子,他狠狠道:“臭小子!什么人都敢打!”

秦乐也不是善茬,直接抄起那个已经碎了的啤酒瓶就往那人身上敲。

敲的那人血肉模糊,同样是手臂的位置。

顾泽愣怔了,眼前这女孩把他想做的事情提前做了!

一个字,爽!

两个字,舒爽!

秦乐打完了之后,转而看向霍司禹,“有没有大碍!”

看来刚才就是误会他了,为此她有些愧疚,也正是那时候,让对方有了机会朝她攻击,也得亏是他替她挡了一下。

“没事!去一下医院就行了!”

他还在流血,秦乐则蹲下来,见他捂住的位置,她想上前查看!

顾泽则说:“走吧,赶紧去医院!”

看着这一片狼藉,再不走的话,就走不成了,他隐隐看到网咖的工作人员已经在打电话了,那人时不时的往这边看,看起来像是报警了。

报警肯定免不了一场口供,霍司禹这伤势怎么也要去医院才行。

秦乐则按住扶霍司禹起来的顾泽,霍司禹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想自己起来,秦乐则说:“别动,让我看看?”

霍司禹则蹙眉,想说不用,秦乐扫了一眼他,不知道为何,她那么一眼,竟然让他乖乖的真的不动了,那句话也没说出口来。

秦乐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瓶,顾泽瞪圆了眼睛,看着那个小瓷瓶,一时间愣神了。

秦乐倒出一颗黑丸,给霍司禹,说:“吃了它!”

看着眼前黑黑的东西,霍司禹接过,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刚想说什么,秦乐趁着这时候,一下拔出了他胳膊扎进肉里的玻璃碎片。

“嘶——”霍司禹头隐隐冒点冷汗,显然这么拔出来还是有点疼的。

秦乐面不改色,显然对于他这样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倒是顾泽着急,说:“我说,美女,你还是不要擅自处理好,去医院吧!你不能自己弄啊!”

秦乐没抬头,冷冷的说:“闭嘴!”

顾泽被说了一下,悻悻的闭上了嘴,看来这丫头还是个带刺的玫瑰啊,不好惹啊!

不过也是,看刚才架势也该明白了!

秦乐怕他们误会,则说:“我先把表面的弄出来一些,处理一下,不然等下深入进去了不好!”

“你还会懂这个?”

霍司禹很意外,看了看她,秦乐此刻离他很近,正因为距离很近,他连她那微微的呼吸声都能清晰的听到。

秦乐看了他一眼,她想说,她不仅懂,而且诊治已经有十来年了。

她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师父师娘一起走诊,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亲自配药看病了!

“略懂!”

她不狂,也想着没必要跟他细说这个。

她一点点的帮他把玻璃渣子挑出来,顾泽随后说,要不要去买点消毒水什么的,这样挑出来会发炎什么的,结果秦乐挑完了还又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这次倒出来的是粉末状的!

“哎呀呀,美女,我说你这弄得跟古代上药似的!整得挺精致啊!”

他话才说一会儿,霍司禹就瞪了他一眼。

不会说话就少说话!

顾泽被瞪,又再次闭嘴了,委屈的瘪了瘪嘴。

这么一系列上了药之后,也不过花了几分钟,她随后说:“送去最近的医馆吧!再简单的包扎下就好了!”

她没有其他东西替他包扎,都怪现在身上的衣物太单薄了,她想撕点布条子下来都困难!

撕了,她这衣料就更少了!

她现在所做的就是让他不会更加严重的趋势发展罢了。

“你不陪我去?”

霍司禹嘴角扬了扬,“我后续怎么样,还不清楚呢!而且我是因为你受伤的,你得负责!”

“我……”

秦乐咬了咬唇,心一软,最终叹气:“行吧!”

最终,顾泽就这么带着霍司禹去了医院,这次他学聪明了,在走之前,打电话让司机过来,坐上了车去的医院。

荣新网咖的工作人员果然报警了,不过那些混混知道了之后,也忍着身上奇痒无比的感觉立马跑了。

此刻的周辰深则回了家。

他本来很高兴的,想到秦乐终于答应他跟他走一趟,好好进行学术上的讨论的时候却意外来了一通电话。

说是父亲突然脑梗了。

他第一想的就是去医院,但于梦得知了之后,硬是把他往家里拉,就连母亲都说尽快回家。

他这样也只能理解为请了家庭医生在家里看病。

但仔细想想也不太对,关心则乱,在得知那些的时候,他也没细想,就这么回去了。

回去以后,至于什么脑梗,那根本没有的事情,反倒是母亲悠闲在在的喝着茶,一看到于梦跟他回来了,她就笑了笑,“我儿回来了?”

周辰深一下就感觉不对了,“妈,你把我骗回家?”

尽管在车上想了不对劲儿,但他想了想,家里实在没必要拿这种事情来吓他!

廖红琴说:“听你表妹说,你跟一个不太好的女生走的很近……而且还听说你今天约了她!”

廖红琴其实跟于梦关系不好,这丫头小时候挺讨喜的,后来长大后被她的姐姐宠坏了,变得越来越刁蛮,但好歹也是自己姐姐的女儿,又有些亲戚关系,总是要来往的!

这不,刚不久她听于梦说自己儿子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走得近!

而且还是那个女孩子有意接近她的儿子!

她也并非是不开明的家长,自己儿子大学了,也争气,早早的学完了大学的课,提前去医院去混经验了,可却没恋爱过一次。

她知道学医的都比较在意自己的学术上的造诣,大多都是晚婚!

甚至有些在医院待久了,看着各式各样的病人,都对一些不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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